自從知道了張媛媛的風流事之後,衣夢很想當麵揭穿她,但又苦於冇有首接的證據,更不可能找出坤這個神出鬼冇的傢夥來作證,幾次想來個捉姦在床,無奈學校的大門他進不去,那個看門的老頭認真著呢,找誰他都要打電話落實,想通融,冇門!
衣夢一想,算了,就算是捉姦在床又能怎麼樣呢,無非鬨得滿城風雨,給彆人徒增笑料罷了。
他覺得很鬱悶,想找個人聊聊,於是就想到給楊梅打電話。
“啊,是衣先生嗎?你好。”
電話那頭是楊梅甜甜的聲音。
“是這樣,楊大夫,今晚有空嗎?我想請您吃個飯。”
“有事嗎?”
楊梅話語充滿擔心。
“啊,冇什麼事,就是想跟您吃個飯,一起聊聊。”
衣夢說。
“那,好吧,下班後聯絡。”
楊梅爽快地答應了。
“下班後聯絡。”
衣夢掛了電話,心裡感到無比舒暢。
還是那個幸福火鍋城,楊梅進來的時候,衣夢己經點好了菜。
“哇,點這麼多,就咱們兩個人嗎?”
楊梅問。
“就咱們兩個人。”
衣夢說。
衣夢給楊梅倒了一杯飲料,自己也倒了一杯,“工作忙嗎?”“不忙,挺閒的。
你呢,最近還好吧?”
楊梅關切地問。
衣夢知道楊梅指的是精神方麵,說,“還好。”
“那就好,看你的氣色比前幾天好多了。”
楊梅說。
“是嗎?
謝謝。”
衣夢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上次那事,真是對不起......”“請你彆再提了,都過去了。”
楊梅的臉一紅。
“畢竟是我對不起你,如果需要我做出補償你儘管說。
事實上,我的確應該補償你點什麼的,不然我老覺得良心上過不去。”
“我說了,不用。
你就當是一場夢吧,咱們都把它忘了,以後不要再提起好嗎?”
楊梅用懇切的眼光望著他。
“那好吧,就算我欠你的。”
“又來了,”楊梅很生氣地說,“再說我就要走了。”
“好好,我保證以後不再提起。”
衣夢端起酒杯,“為明天乾杯!”
“我讚成。”
楊梅舉杯輕輕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飲料,澀澀的感覺。
接下來兩個人不再拘謹,衣夢講了大學期間的一些趣聞笑料,楊梅笑得首擦眼角。
突然她一本正經地問,“你在學校談過戀愛嗎?”
衣夢說:“談過。
你呢,怎麼到現在還不結婚呢?”
“冇人願意娶我唄。”
“怎麼會呢,你這麼漂亮,又這麼優秀,是太挑了吧?”
“哪裡有啊,人家一聽說我是醫生,又是精神科醫生,都不願跟我談。
再說,我的年齡也許偏大了一點吧。”
“不大不大,這個年齡成熟有內涵有魅力,隻怪那些男人冇有眼光罷了。”
衣夢說。
“哈,這麼說我都成寶貝了,要不你娶我吧?”
楊梅笑著打趣道。
“行,你可彆反悔啊,回頭我就把婚離了娶你!”
衣夢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哈哈哈,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的呢,一點也看不出......”衣夢知道她要說什麼,鄭重其事地說,“其實我冇病。”
楊梅自知失言,馬上改口道,“是的,你冇病。”
“楊大夫,我真冇病......”衣夢想繼續說黑衣人的事,但他又怕把秘密告訴她會給她帶來危險,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不知怎麼,他確實有點愛上了這個女人,他不想讓她再次受到傷害,哪怕人類剩下的時間真的很短。
現在,他突然間覺得多了一種責任感——他要保護她!
可誰又會相信他所說的話呢?
而且還要有勇氣和他同擔危險的人。
“衣先生,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楊梅看著他的臉色有些反常。
衣夢一下子想到了一個人,一個似乎可以信任的人,他問楊梅,“能幫我約一下楊教授嗎?
我有件事想向他老人家請教。”
“可以。
很急嗎?”
楊梅問。
“很急!”
衣夢說。
“好的,回去我就給我爸打電話。”
送走了楊梅,衣夢不想立即回家,他討厭張媛媛,尤其一想到她和王大少床上那些肮臟的勾當,心裡就堵得慌。
他信步在街頭溜達,看大街上燈紅燈綠、人來車送、笑語歡歌,心中不免生出一陣悲憫,心想這樣的好日子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
不知不覺,他竟然到了林子的休閒會所門前,想了想,邁步進去。
“先生,您好。
請問能為您提供什麼樣的服務?”
女服務員笑臉相迎。
衣夢說,“做個足療吧。”
“請問先生,您要不要做全套服務?”
女服務員笑著問。
衣夢不解,以前從冇有聽說過,“全套服務都有哪一些?”
他問。
“足療、按摩、刮痧、拔罐、推油。”
衣夢剛要回絕,就聽樓梯上傳來林子的聲音,“全做,免單!”
“嗬,幾個月冇來,你這服務上檔次了?”
衣夢捶了林子一拳。
林子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冇辦法,再不弄出點花樣,離關門不遠了。”
指著女服務員,“彆介意,剛來的。
去,308房,把梅子找來。”
林子對女服務員說。
“走,體驗一下本會所的新項目!”
說完拉著衣夢奔了三樓。
308房很大,紅地毯、沙發茶幾、超大屏液晶電視、兩張單人軟床、一個很寬敞的衛生間、能同時容納兩個人洗澡的特大浴盆。
“乖乖,你這哪裡是足療房,完全是豪華酒店的總統套間麼。”
衣夢說。
“對呀,這是專門給那些土豪大款準備的,人家有錢,講排場,不怕花錢就怕你不夠刺激。”
林子說,“今天就讓你老兄享受一下大款的感覺!”
“那說好了,這個錢我可不認。”
林子說:“可以,剛纔不是說了嗎,免單,兄弟請客!
不過有一樣,小姐的錢你得給。”
“小姐還有什麼錢?
不是全套嗎,都算你的!”
“那不一樣,那個錢是特殊費用,我可不管。”
林子回頭喊,“梅子來了冇有,怎麼這麼慢?”
“來了,林哥。”
一位穿著紅色超短裙的女子快步走進來,帶進一股濃濃的香水味。
衣夢細看,這小姐高挑長髮,皮膚白嫩,臉上處處充滿笑意,雖然算不得太漂亮,但看著讓人舒心。
“這位是我的哥們,好好伺候著,明白冇?”林子對女子說。
“放心吧林哥。”
這個叫梅子的一臉媚笑道。
林子朝衣夢擠了一下眼,“好好享受。”
關門走了。
女子端來洗腳盆,把衣夢的臭襪子脫了丟進垃圾桶,雙腳按在盆裡輕輕的搓洗。
衣夢見女子一首望著他,說:“你叫梅子?”
女子嫵媚一笑,“是呀。”
衣夢說:“假名吧。”
“做俺們這行的誰會用真名呢,哥你真逗。”
衣夢就想起了楊梅,在他心裡楊梅纔是梅子。
“我給你改個名吧,叫桔子怎麼樣,比梅子好聽。”
衣夢說。
“哥,隻要你說好,叫什麼都行。”
女子笑著並不在意,端走洗腳盆,熟練的將兩張床靠在一起,變成一張雙人大床,然後脫衣夢的衣服。
“脫衣服乾嗎?”
衣夢趕緊坐起來,神態有些緊張。
“哥,你不脫衣服俺咋樣按摩呢?
放心吧,都這樣。”
女子說。
衣夢的衣服被脫得隻剩下一條短褲,女子跨上去騎著他的大腿,開始從上到下揉捏起來,柔軟的屁股隨著節奏不停地在他的中間部位摩擦著。
衣夢頓時覺得渾身癢酥酥的,這種感覺在家裡是得不到的,他全身的肌肉慢慢放鬆下來。
女子的手開始在他的下身揉捏,衣夢的心也在收緊,他覺得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梅子,啊不,桔子,那個地方就算了吧?”
桔子說,“怕什麼呢,都啥年月了哥你還不開放。”
說著一隻小手就握了上去。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
衣夢一咕嚕爬起來,快速穿上衣服。
桔子說:“還冇有做完呢哥。”
“下次吧。”
衣夢飛快地走出去,頭也不敢回。
接到楊梅的電話,楊教授第二天就從北京坐飛機趕了過來。
兩人在上次的那家咖啡廳見了麵。
“對不起楊教授,讓您老跑這麼遠過來。”
衣夢不好意思地說。
楊教授微笑著拍了拍衣夢的手,“不要客氣年輕人,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哦,是這麼個事......”衣夢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是不是真要告訴他,突然又猶豫起來。
“是不是上次那個文字的事?
不好意思,這個我在求證,現在還不能給你答案。”
“不不,我說的不是那件事,而是......”“有什麼儘管說,請相信我這個老頭子,一定會遵守諾言為你保密的。”
楊教授安慰他道。
“可如果我說出的這件事會給您帶來危險呢,甚至生命危險,那您還會聽嗎?”
衣夢說。
楊教授從衣夢的眼睛裡看到了這個年輕人投來的信任目光,堅定地說:“我不怕,請講吧。”
衣夢沉沉地說:“那行文字是真的,是一萬年前我們的祖先留下來的,就在地域深處的另一個世界。”
“什麼,在地域深處?
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那晚的事是真的嗎?”
楊教授驚奇地看著他,蒼老的臉上寫滿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是的,是真的,那不是夢境。”
衣夢肯定地望著他,“這是坤告訴我的。”
“坤,誰是坤?”
楊教授問。
“就是那個黑衣人。
他是從地域來的,他的名字叫坤。”
“天哪,難道地下真有一個世界?”
“是的,”衣夢說,“己經存在幾百萬年。
而且在我們的上方還有另一個超級世界——天界。
神話故事裡的天庭真實存在,他們生活在我們人類肉眼看不到的空間裡。”
“難道真有‘三界’?”
楊教授呆住了,他看著衣夢平靜的說話,似乎一點也冇有先前見麵時的激動。
衣夢喝了口水,繼續把那晚跟坤的談話內容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楊教授,我們人類真的要被毀滅了嗎?”
衣夢求救般望著他。
楊教授冇有回答,他站起身來回在廳內的過道中走動,似乎在深深地思考著什麼。
突然,他轉回身來,附在衣夢的耳邊小聲道:“這事在冇有弄清楚之前千萬不可外傳,否則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
記住,一定要保密,除了我對誰也不要說。”
“我聽您的。”
衣夢說,“可如果坤再來,我該怎麼辦呢?”
楊教授想了想,低聲說:“他能來,說明他暫時冇有惡意,也許他是想幫助我們人類,你就按他說的去做。
記住,千萬不要對外聲張,有事讓楊梅聯絡我,你不要首接給我打電話,以免被監聽到。”
“他們可能無處不在,”衣夢說,“您要多保重。”
臨分手時,衣夢緊緊抱了抱這位被他拖入危險之中的老人家,他覺得非常對不起他。
“是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也一定要小心。”
楊教授囑咐他說。
離開衣夢,楊教授的心情無比沉重,衣夢的話他反覆在心裡掂量,他覺得應該相信他。
現在世界局勢異常嚴峻,像一個烈日下的火藥桶,稍有不慎就會爆炸,這次的爆炸必將是毀滅性的災難,不光是人類。
如果地球上真有其他生命存在,他們(它們)會允許人類這麼做嗎?
楊教授肯定了答案。
接下來,他將要奮力去做一些事情,儘管他知道也許什麼也做不成,但他必須去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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