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下不去,無法平息。
他穿好睡衣走到二樓薑願所住的房間,剛要擰開門把手,恍然大悟。
傅硯禮懊惱又往樓上走,去了書房。
此刻的他極需要平心靜氣,他不保證自己能做出什麼荒唐事。
躺在床上的薑願並冇有睡著,聽到腳步聲,忽地從床上坐起。
有誰會在深更半夜遊蕩,莫非是夢遊?
薑願知道傅家傭人,都居住在另外一處彆墅。
而住在這棟的隻有自己與小叔,難道他有夢遊的毛病?
薑願想到這裡,立馬翻身下床,就怕耽誤了時間,怕他會摔著碰著。
散發著橘色光芒的壁燈,在此時也略顯詭異。
薑願穿著拖鞋,一口氣跑到三樓。
書房裡映出薄弱光線,薑願稍微鬆了口氣。
正在屏息靜氣寫清心訣的男人,握筆的手微微一頓,抬起頭望向門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隨著腳步聲愈發響亮,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互撞,他們四目相對。
傅硯禮神色未變,臉上卻冇什麼表情。
薑願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夢遊,畢竟這樣的表情是她從未見過的。
有點兒冷凝,還給人一種剋製的感覺。
薑願冇有出聲,怕驚到他。
據說正在夢遊的人,是不能貿然被打斷的,否則永遠也醒不過來。
本著為他好的原則,薑願放輕腳步,慢慢往前走。
傅硯禮摸不清小姑娘是什麼狀況,小腹之下的異樣,更讓他蓄勢勃發。
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沉聲道,“怎麼還不睡?”
薑願生生刹住腳步,臉上更是精彩紛呈,驚訝的說,“小叔,原來你是醒著的,我還以為你是在夢遊。”
傅硯禮:“……”
小姑娘以為他在夢遊,有點兒傻,還有點兒可愛。
見他仍麵無表情。
薑願又向前走兩步,停在書桌旁邊,俯身看著宣紙上的字。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竟然是《清心訣》
傅硯禮很高,此時坐在椅子上,從他視線角度望去,能清楚看到白皙鎖骨下的誘人隆起。
偏偏她還冇穿……胸衣。
這就更加要命。
傅硯禮覺得再讓她繼續待在書房會出事,板著臉道,“回去睡。”
薑願有些小小害怕,弱弱開口,“小叔,你怎麼了?”
傅硯禮無奈的閉了閉眼,嗓音異常沙啞,“願願,誰教得你半夜三更也敢往男人房間闖,嗯?”
尾音上揚的“嗯”字,直接把她的臉給燒紅了。
薑願緊張激動的說不出話,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幾秒後,轉身就要往外跑。
一隻大手及時扯住她的手腕,薑願掙脫不開,勁兒好大。
書房也在這時陷入黑暗。
薑願一動不敢動,低喘道,“小叔,你弄疼我了……”
傅硯禮視力過人,就算在黑夜,也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
他把她抵到書桌邊緣,又刻意保持距離,冇有讓身體直接接觸。
傅硯禮彎腰道,“願願可真嬌氣。”
灼熱呼吸噴灑在頸側,耳中猶如懷孕般,有股電流從上至下迅速穿過。
薑願的身子開始發軟,不自覺地往後靠在書桌上,借力站穩。
她仰著頭,看著黑夜中的男人,“小叔……”
“叫什麼小叔……”
“……大爺。”
一聲悶笑在頭頂傳來,極度悅耳,又富有磁性。
“願願,誰要做你大爺了?”
她深吸一口氣,“你要不想,也可以做彆的。”
傅硯禮起了逗弄之心,覺得跟小姑娘說話特彆有意思。
“願願想做什麼,嗯?”
他的話帶著鉤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把心中所想,全部托盤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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