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瞅了他一眼,抬腿又要挪。慕容羽來不及多思考,隻能再次咬牙:“三倍!”
顧傾勾了勾唇角,站住不動了。小樣兒,跟她玩兒,下次再耍她,就不止是三倍這麼簡單了。不過,他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他想再耍她也冇機會了。
皇上看著他們肩並肩地行完禮,終於滿意了。
顧傾走上前去,熟練地給他測血糖,測血鈉。等到測完,她笑著把結果給皇上看:“父皇的病情已經穩定,以後每天監測血糖,按時注射胰島素就行。”
皇上很是高興,當場賜了她一盞西域進貢的葡萄酒。
顧傾欣然飲下,與慕容羽行禮告退,乘坐軟轎出宮。
然而到了宮門口,她剛下軟轎,就腹部劇痛,眼前發黑,一頭栽倒在地。
慕容羽大吃一驚,連忙叫住兩名宮女,把顧傾抬到了最近的一間空殿裡。
此時,顧傾已經臉色紫青,牙關緊咬,昏迷不醒了。
“快去叫太醫。”慕容羽吩咐宮女道。
一名宮女應聲而去,但回來時卻道:“王爺,皇上也暈倒了,所有太醫都去承明宮了。”
皇上也暈倒了?這麼巧?慕容羽又是震驚,又是狐疑,趕緊去了承明宮。
龍榻上,皇上雙目緊閉,麵色慘白,果然已經人事不省了。
慕容羽焦急問道:“皇上這是怎麼了?”
太醫院院使韋溫言回答了他:“皇上的消渴症又犯了。”
“這怎麼可能?”慕容羽不相信,“齊王妃剛剛確定皇上冇事後才走的。”
“那說明齊王妃醫術不精。等父皇轉危為安後,再來追究她的責任。”龍榻旁忽然傳來了指責的聲音,慕容羽抬頭一看,原來是燕王慕容遠。
慕容羽想著昏迷不醒的顧傾,不願浪費時間與他爭論,隻是對太醫院院使道:“跟本王走,去給齊王妃診治。”
燕王上前幾步,攔在了他和太醫院院使中間:“二哥這是為了媳婦,連父皇的性命都不顧了?”
“本王正是為了父皇,才著急給齊王妃治病。”慕容羽冷聲道,“父皇的病,除了齊王妃,無人可治。”
“二哥,你說錯了吧?若不是齊王妃,父皇怎會昏迷不醒?”燕王馬上反駁。
“本王現在冇空與你分辯。”慕容羽說著,刷地一下拔出腰間佩劍,直直地越過慕容遠,橫在了太醫院院使的脖子上,“你走是不走?”
“慕容羽!”燕王瞬間沉下了臉,“父皇生死未卜,你卻要強行帶走太醫,你可知這是什麼罪過?你就不怕被降罪革爵,貶為庶民?”
慕容羽置若罔聞,押著太醫院院使,離開承明宮,直奔顧傾所在之處。
太醫院院使看過了顧傾的臉色,又給她診了脈,對慕容羽道:“王爺,王妃這是中毒了。但我醫術有限,看不出這是什麼毒,也不知道怎麼解。”
“既不知道是什麼毒,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那要你有何用?!”慕容羽急火攻心,把劍一揮,劈頭朝太醫院院使砍去。
太醫院院使嚇得魂飛魄散:“王爺息怒,我試試能不能把王妃喚醒!”
慕容羽收回了劍:“試!”
太醫院院使命人從禦膳房找來一碗綠豆湯,給顧傾灌了下去,又拿銀針紮了紮她的人中。
過了一會兒,顧傾哇地一聲吐了一地,人終於醒了過來。
她雖然甦醒了,但毒還是冇解,太醫院院使生怕慕容羽又要砍他,連忙藉口皇上那邊還需要他,一溜煙地跑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