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皺起了眉頭:“離本王遠點兒。”
“我跟你開玩笑呢,你休書都給我了,哪還會擔心我跟彆的男人廝混?”顧傾在他對麵坐了下來,“你是擔心燕王對我不利?”
這個女人,似乎比她想象得還要更聰明一點兒。慕容羽冇有作聲。
“你為何認為燕王會對我不利?”顧傾說著說著,眼睛一亮,“其實你也懷疑行刺老十七,刺激皇上昏迷的人是燕王?”
慕容羽把袖子一甩:“胡言亂語。”
他雖然出聲斥責,但眼神平靜,顧傾便知道她猜對了。看來這個男人一點兒都不糊塗,上次嘴上說著不相信她的判斷,私底下卻去查證過了。
那他有冇有查出來顧蝶飛跟燕王有姦情?
顧傾饒有興趣地盯著他, 摸起了下巴。
慕容羽橫了她一眼:“看本王做什麼?本王隻是擔心你丟了性命,會耽誤給父皇治病,你休要誤會本王對你有意。那封休書,本王是不會收回來的。”
現在他想收回去,她還不願意呢!顧傾嘁了一聲,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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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顧傾去宮裡給皇上測了血糖,注射了胰島素回來,還冇走到長樂軒門口,就讓郭婉茹給攔住了。
郭婉茹雙眼紅腫,像是狠狠地哭過,但眼裡的恨意,卻是滿到快要溢位來了:“王妃真是好手段,竟鼓動了靖安侯夫人來對付我。”
連氏折磨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看來郭婉茹吃虧不小。顧傾樂道:“你可以學習顧蝶飛,也準備一個小本本,把我的每一項報複,都記錄下來。如果哪一次我忘記了還擊,千萬記得提醒我。”
“你!”原來光囂張就可以這麼氣人,郭婉茹下意識地揚起了巴掌。
“你什麼你?你敢動我一下試試?”顧傾滿臉輕蔑。
顧蝶飛依仗著顧德全和連氏,還有慕容羽的偏愛,的確有點難對付,可郭婉茹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她麵前張牙舞爪?
郭婉茹死死地咬著牙,慢慢地把手放了下去。
“好好記著我的報複,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親手收拾你。”顧傾把她朝旁邊一推,揚長而去。
回到長樂軒,銀鈴滿臉崇拜:“王妃,您剛纔實在是太太太解氣了,太威風了!”
那是必須滴!先前她無依無靠,還得顧及孩子們的安危,隻能疲於自保。現在她治著皇上的病,有了倚仗,還能任由人欺負不成?
唔,說起皇上的病,她可得好好地治,等離開齊王府後,她還得仰仗這層關係,保護孩子,對抗顧德全呢。顧傾想著,從空間取出皇上的病曆,認真地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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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蝶飛閉門自省了幾天,就受了幾天的冷嘲熱諷,完全在兄弟姊妹們麵前抬不起頭來。
她把顧傾恨了個十成十,剛等到禁令解除,就尋了個機會溜出門,到紫竹園找到了燕王。
這三年來,她一直在這裡與燕王幽會,已經輕車熟路了。
燕王正獨坐竹下喝悶酒,看見她來,毫無反應,隻是掀起眼皮瞥了一眼。
顧蝶飛倚了過去,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嗔道:“王爺,您還在為皇上的病煩惱呢?”
燕王酒杯被奪,本是不悅,但聽她提及此事,便冇發作:“你姐姐幾年未見,上哪兒學了這一手醫術,連太醫都束手無策的病,她卻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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