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既然進了這道門,今晚可就由不得你了。老子要不能把你壓在身下狠狠地快活一番,我就不叫白麪狼!
“你,你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乾啥?你為什麼在這裡,不是徐所長約我來吃飯的嗎?乾什麼到客房裡來了?”夏蘭厭惡的白了徐明江一眼,轉身就要往外走。
白麪狼一錯身子,擋在夏蘭麵前,笑嘻嘻的說道:“你不想救你爹了?徐所長約你來吃飯,就是要咱們兩個人好好談談,怎麼才能把你爹放出來。他一會兒就過來,我們可以先談著,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
夏蘭柳眉倒豎,厲聲道:“你閃開,我和你冇有什麼好談的……”
本來自己是想請徐所長吃飯的,徐所長也答應了,怎麼來的居然是這個壞人呢?想想這個人在自己家門口的那番無賴表現,想想他在派出所陰陽怪氣說的那些話,夏蘭心裡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他找了人給徐所長施加壓力,徐所長又怎麼會抓了老爹不放回來?現在你又來冒充好人了,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
白麪狼皮笑肉不笑道:“嘿嘿……是嗎?我倒不這麼認為。蠍子的事情我說了算,也許我可以代表家屬,表示不予追究呢?”
“你……你什麼意思?”夏蘭不解的望著白麪狼,希望他能給自己解釋清楚。
“你看看?我說咱們之間很有談談的必要嘛,你看是不是?不過……咱們總不能就這麼站在門後麵談吧?請……夏小姐,請裡麵坐,咱們吹著冷風、喝著茶水,也許談的一高興,我就讓徐所長把你爹放了呢。”一邊說著,白麪狼一邊做了一個往裡請的手勢。
“你有這麼好心?”夏蘭謹慎的看著他,心裡明知道他不懷好意。但對於父親的關心,還是讓她挪動著步子走了進去。
“嘿嘿,你那是不瞭解我,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往裡走著,白麪狼好像很委屈的給自己辯解了一句,又很殷勤的問道,“夏小姐喝點什麼?脈動?紅牛、還是娃哈哈?”
夏蘭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冷著臉說道:“不用,你說吧,怎麼樣才能放人?要是你還堅持要一百萬的話,咱們就不用談了,我們家砸鍋賣鐵也拿不出來那麼多錢……”
白麪狼微笑著搖頭:“當時我說要一百萬,不過是看到我弟一臉血,我這個當姐夫的有點心疼而已。就算是看在夏小姐麵子上,我也不可能一杠子把人砸死,你說是不?剛纔走了一路你肯定渴了吧?來,先喝點飲料,吹吹冷風,冷靜一下頭腦,咱們再說這個事情……”
白麪狼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牆邊的櫃子上,拿了兩罐紅牛,自己打開一罐,把另一罐推到了夏蘭的麵前。
可能夏蘭真的是渴了,看著白麪狼坐在自己對麵喝著飲料,她的喉頭也不由動了動,伸手打開紅牛喝了一口,看著白麪狼說道:“有什麼條件你還是提出來吧……”
夏蘭一張嬌美的臉蛋兒上麵冇有一點笑容,微微的含著一層嗔怒。她上身那件白色的薄衫開領很低,露著纖細的脖子和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肉,以及一道雪白的乳溝。
她纖細的小腰肢,修長的雙腿,全都十分性感的呈現在白麪狼的眼前。再加上因為她現在的坐姿,讓牛仔褲拉鍊部分高高的隆起一塊,看上去更讓白麪狼心裡麻癢癢的想入非非。
坐在夏蘭的對麵,白麪狼腦子裡麵不由自主的就產生了極其曖昧的想法,腦海裡麵不斷地閃現著齷蹉的畫麵。
那白色的上衣緊緊的箍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嗯,武藤蘭也這麼穿過衣服……
她上衣與牛仔褲的斷裂處,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並且那圓圓的臍眼非常打眼的招惹著白麪狼的目光。
白麪狼的眼神像釘子一樣盯在夏蘭的臍眼上,根本就冇有聽到夏蘭給他說什麼。
夏蘭也發現了白麪狼的眼神刀子一樣緊盯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側了側身子,怒聲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父親?”
一邊說著,她仰著脖子灌了一大口紅牛,然後砰的一聲把罐體放在茶幾上。
“啊……嘿嘿,我想要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麼?”白麪狼被夏蘭嚇了一跳,這纔回過神來,看著夏蘭笑著說道。
“你……你無恥……”
除了劉洋之外,那些見過自己的男人大多都一個德性。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就知道這人原來在打自己的主意。夏蘭又不是小孩子,和劉洋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冇有突破男女的底線,但也經常摟摟抱抱、親親摸摸,這些事情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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