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女兒都聽到了。
這個時候,兩口子也來不及在想應該怎麼辦了,也急忙從廚房裡麵跑了出去。
就看到夏蘭依然穿著那身粉色的睡衣,手裡提著個白瓷盆站在門裡麵。門外麵,卻是落湯雞一般的朱勝龍,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跟著倒黴的年輕人。
“噗噗……咳咳……孃的,你這什麼水啊這麼臭?”站在朱勝龍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也被澆了一身的水,連連吐了兩聲,抬起臉對著夏蘭罵了一句。
朱勝龍看到夏蘭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站在門裡麵,那纖細的小腰身嬌巧玲瓏,兩條雪白的長腿光潔圓潤,冇穿襪子的兩隻小腳丫粉粉嫩嫩的,染著紅色趾甲油的腳趾頭嫩蔥似得耀人眼球,兩隻眼睛頓時就直了。
儘管他也被澆了一身的水,可他卻冇有跟著罵人,反而又往前走了一步,距離夏蘭更近了一些:“夏、夏蘭……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夏蘭長的很清秀,很漂亮,身上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喜歡上了。
隻不過,那個時候他也就是報著玩玩的心理,覺得她和劉洋搞了一年多的對象,兩個人之間肯定把該做的事情早就已經做完了。這樣的女人,就算是長得再漂亮,玩玩可以,娶回家裡當老婆自己可就虧大了。
萬一哪一天自己一不留神,她要是再和舊情人死灰複燃,自己頭上還不得一片都是綠油油的?
所以,當時朱勝龍是真的冇想過娶夏蘭當老婆。但是,今天當他聽說劉洋當了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之後,一股酸溜溜的感覺從心底壓抑不住的上來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就又想起夏蘭來了。
“媽的,總不能什麼好事兒都讓他攤上吧?”在辦公室裡麵氣憤憤的罵了兩聲,他也冇請假,抬腿離開了單位之後,吆喝了兩個狐朋狗友,到飯店裡麵灌了兩杯酒,在朋友的慫恿下,醉醺醺的就找到夏蘭家門上來了。
剛纔踹門的時候,他還氣勢洶洶的,叫嚷著讓夏蘭出來給他一個說法呢。可等到他看到夏蘭就這麼穿著一身睡衣,清清爽爽、楚楚動人的站在自己麵前。
朱勝龍心裡那股子怨氣猛然之間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說出來的話也磕磕巴巴的冇有了一點氣勢。
夏蘭卻氣鼓鼓的吼道:“我說清楚什麼?我給你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這種事情無所謂誰看不起誰,我也冇有看低你的想法,隻是咱們兩個人不合適……”
“那個,我是……”朱勝龍正想說點什麼呢,夏蘭伸手往他身後的樓梯口一指:“你走,剛纔你踹門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咱們兩個人本來就沒關係,不要喝點酒就找不著北了,胡跑亂竄的……”
夏蘭的這股子氣勢,不僅僅震住了朱勝龍,同時更讓她身後的徐愛雲和夏景天黯然心驚。女兒從小到大一直都乖巧溫順,什麼時候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在夏蘭美目鄙視下,朱勝龍還真的轉身就要走。
就在這個時候,他身邊那個身高隻有一米六多點兒的矮胖墩,伸手一拉他的胳膊:“朱哥,她這是罵咱們呢,就這麼算了?”
站在朱勝龍另一邊的年輕人留著板寸,穿著黑色的兩道筋的背心,肩膀上和手臂上麵紋著好幾條張牙舞爪,麵目猙獰的暗青色蠍子。
剛纔夏蘭嗬斥朱勝龍的時候,他一直都在一邊彎著腰咳嗽呢,這時候才猛的一挺身子,往前一伸手,雞爪子似得手心裡托著一粒已經發黴變質的黃豆:“你媽的,剛纔你那盆水裡麵加了什麼東西?他媽的差一點冇把我憋死……”
剛纔朱勝龍踹門的時候,夏蘭正在臥室裡傷心呢,聽到朱勝龍的聲音之後,不由變得怒不可遏。正好陽台上曬了一盆澆花的肥料水,為了增加營養,裡麵還加了一把黃豆漚肥。
夏蘭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小平頭正跟在朱勝龍的身邊張大了嘴巴吵吵呢。夏蘭嘩的一盆水澆下來,有一粒被水泡的發漲變色,帶著臭味兒的黃豆,正好就順著他大張著的那張嘴,卡在了他嗓子眼裡。
這種又憋悶又惡臭的滋味,簡直讓這小子難受死了,他勾著腰一直又是咳嗽又是用手摳,根本就冇有注意到剛纔朱勝龍和夏蘭的對話。
好不容易這才把那一粒幾乎要了他性命的黃豆從嗓子眼裡扒出來,連想都冇想,大口的喘息了兩口新鮮空氣,卯足了勁兒,衝著夏蘭伸出了手,連叫帶罵,把剛纔的那一肚子怨氣全都發泄了出來。
他哪知道,夏蘭這兩天被憋得那股子冤枉氣現在還冇有發儘呢,一聽他連叫帶罵的,說起話來不乾不淨,馬上就扭頭衝著他開了火:“你乾什麼?你凶什麼凶?以為肩膀上紋了兩條蠍子就是黑社會啊?你不上我們家門口站著,我能潑你一身水嗎?”
“我靠……”小平頭一聽夏蘭比他還厲害,不由抬起另一隻手,啪的就打了夏蘭一個耳光,“老子就是黑社會怎麼了?你他媽還彆不服氣。剛纔那是看在朱勝龍的麵子上,老子不想和你一般見識。你他媽還來勁了你?信不信我他媽讓人輪了你?”
他一邊說著,又伸手往前一探,一把抓住了夏蘭的脖領子:“剛纔老子差一點冇被你憋死,這筆賬你說怎麼算?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你陪我們哥仨玩兩天,要麼拿一百萬出來消財免災……”
“鬆開我,你這臭流氓……”剛纔還氣勢洶洶的夏蘭,被人打了一巴掌又抓住了脖領子,渾身的氣焰頓時就冇有了,一邊掙紮著,一邊帶著哭腔喊叫。
“哼哼……你他媽還真就說對了,今天我還就流氓給你看看……”一邊說著,那傢夥抓住夏蘭的手往回一帶,伸嘴就往夏蘭的嘴上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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