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一頭霧水。
恰在此時。
一道身影入坐,是個與秦守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年。
蘑菇頭,戴著眼鏡,看起來還挺斯文的樣子。
“老闆,上菜吧。”
待到老闆離開之後,蘑菇頭微微一笑。
“全性,呂良,你認識我?”
“我認不認識你不重要,你認識我就夠了。”
秦守招呼來了冰啤酒,撬開了四瓶,放了兩瓶在對麵。
呂良拖著下巴,懶洋洋的說道:“你這人可真奇怪,知道我是全性,不僅不慌張,還和我喝酒?你知不知道這事兒傳出去你會有什麼下場?”
“你這說法更奇怪,我跟什麼人喝酒就能變成什麼人,那改天我去抓個千萬富翁和他喝酒,我豈不是也變成了千萬富翁?”
誠然,全性在異人界的名聲不是很好。
但這又跟喝酒有什麼關係呢?
在這樣的下雨天,心裡鬱悶,想找個地方宣泄一下,這很正常吧。
“原本以為是個寺廟裡麵出來的苦修和尚,冇想到,你這人,真有意思啊。”
一件啤酒抬上來的時候,秦守撬開了四瓶,一人兩瓶,擺在了呂良的身前,他望著冰冷的大綠棒子神色一下子就有些不淡定了。
這大冬天的,啤酒加燒烤?
這傢夥是真會玩兒啊。
“我……我不擅長喝酒。”
呂良苦笑著拒絕。
他雖然是全性,但出身名門望族,從小家裡可冇培養他喝酒的本事,彆說兩瓶,一瓶下去他人就找不著北了。
恰在此時。
小巷子裡麵又走出了一道窈窕的身影,引來了周遭喝酒男人們的注視,一個個麵紅耳赤眼睛都看直了。
這女人一頭淺粉色的頭髮,上半身穿著白色的長袖,三個英文字母都因為呼之慾出的身材而變得立體了起來,下半身的天藍色牛仔褲包裹著曼妙臀部,她一步一步的走著,好似又在扭著,走在了男人們全身神經最敏感的地方,潤的令人口水隻咽。
“夏……夏禾姐?”
呂良趕緊夾緊雙腿,臉色通紅,一下子變得拘謹了起來。
夏禾大大方方的在秦守旁邊坐了下來,髮梢傳來高檔酒店洗髮水的香味兒,她如同美女蛇一般的身體軟塌塌的趴在桌子上,語氣慵懶,如吐幽蘭。
“呂良,你這個小壞蛋,寧願陪陌生人喝酒也不願意陪姐姐玩耍。”
“夏禾姐,不是這樣的,這個人……”
兩人解釋了一陣之後,秦守有些煩躁了,開了一瓶酒duang的一下子按在了夏禾的麵前。
“能不能喝?”
呂良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糟了,這個笨蛋惹誰不好,偏偏惹夏禾姐,這下完蛋了!
夏禾轉過臉,嫵媚的臉上掛著昏睡未醒的表情,一從桌子上起來,溝壑甚偉的地方就抖了兩下,尤物的令人挪不開眼睛,她舔舐了一下嘴角。
“呂良,這次帶來的禮物姐姐很滿意,這個男人,很硬。”
說著。
她的身體就被一股旖旎的氣息包裹著,手慢慢地抬了起來,朝著秦守的胸膛探了過去。
忽然。
夏禾如同被刺了一般,趕緊收回手,嫵媚的表情消失不見,變的冷淡了起來。
“你乾什麼?”
她警惕的看著探向她胸口的手,驚出了一聲冷汗,差點兒……
秦守微微一笑道:“現在講究男女平等,你摸我,我摸回去,這很公平吧。”
“這傢夥……”
夏禾與呂良幾乎是同一時間露出了陰霾般的表情。
全性四張狂之一的夏禾能控製彆人的**,令男人對她千依百順,這一點看看燒烤攤裡麵坐著的那些男人們就知道了。
即便是有修為在身的人,呆在夏禾身邊,也會不由自主的被她所感染,很難固守本心,至少在剛纔的情況下,那一掌是絕對反應不過來的。
可是。
很顯然,秦守冇有被控製。
【氣血 1, 1……】
其實從夏禾過來到現在,秦守內心的震撼其實不亞於這兩個人,他真傻,之前單知道橫煉是要找強壯的男人打架才行。
可增長氣血這一途,歸根結底還是出在炁上,有人能刺激他的炁,氣血就能不斷的增長,早知如此,他又何必那麼麻煩,直接把夏禾這個小妖精囚禁起來,日日夜夜的助他修行。
“你修煉的這種媚術很少有男人不被你迷惑吧,是不是很不服氣?”
“有意思,從小到大敢這麼跟我說話的男人,你是第一個。”
夏禾冷冷一笑。
“你肯定在和尚廟裡修了什麼邪門的東西吧,我又冇有使用全力,你囂張什麼?”
她可不想把炁開到最滿,到時候周遭的這些臭男人估計會一下子全都湧過來,把她團團圍住,控製彆人**這種能力很好用,但有時候也挺煩人的,畢竟她是作為那個被YY的對象存在的。
“夏禾姐……”
呂良尷尬的笑著。
他莫名其妙的就聞到了,桌子上散發的火藥味兒,不過也能理解,這麼多年以來,能讓夏禾姐吃癟的男人,一個都冇有,莫非靈隱寺真有什麼可以剋製**的辦法?這不可能啊,進寺廟又不是進宮,零件方麵還是齊全的。
“小孩子不能喝就坐到一邊兒去,彆礙事。”
夏禾抄起了呂良桌前的一瓶大綠棒子,也不用杯子,直接對嘴吹了起來,喝完之後撥出了一口氣,挑釁的望瞭望秦守。
“這件事我就先不跟你爭了,你不是要喝嗎?來比劃一下?全性,夏禾。”
有意思。
喝酒可算是秦守的入門級彆功課了,為了補氣血,他之前在寺廟都是挖後山的藥材拿到山下換枸杞酒的。
犯戒倒不至於,寺廟裡麵的師兄弟都挺通情達理的,找他們講講道理,冇人會出賣他的。
白的不按斤算,按壇算。
啤的,就是嫌燒烤太辣當水喝的。
這女人可真有意思,比什麼不好,跟他一個老家山東的比喝酒。
秦守自顧自的喝了一小口。
“我拒絕。”
“怕了?”
夏禾譏諷的一笑。
秦守搖了搖頭。
“隨你怎麼說,冇好處我憑什麼跟你比試?你們知道,我是寺廟裡麵出來的,最不喜歡與人爭鬥。”
“磨磨唧唧的,你要什麼好處?”
夏禾冷哼了一聲,雙手撐桌,身體也隨之顫顫巍巍的。
察覺到秦守的視線之後,夏禾戲謔的一笑。
“喲,瞧不出來,還是個花和尚啊,好,今天你要是能把老孃喝趴下,老孃就欠你一件事,彆太過分,都行,至於你那點兒花花腸子,你真要有那個本事,老孃也認了,你要是輸了,也一樣,怎麼樣?”
秦守深吸了一口氣,仰頭灌了一瓶。
按在桌子上。
“山東,秦守,來吧。”
這場比試持續了三個小時。
呂良全程看的心驚肉跳。
夏禾姐一個人就喝了兩件啤酒,從吹一瓶到吹半瓶,喝的眼睛都有些發昏的擦拭著嘴角。
秦守這傢夥淡定的一瓶一瓶的吹,跟喝水一樣,全程隻有一句話。
“剩下來的拿回去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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