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的家庭條件並不富裕,
但是三個孩子身上的衣服也冇有絲毫縫補過的痕跡。
“哥,你見過傻柱手裡提著的吃的了嗎?”
小當對棒梗說道。
“見過,見過了啊,如果今天晚上媽媽還給我們吃窩窩頭,我們就把傻柱的吃的偷過來,也不知道那條鯉魚咱媽打算怎麼弄?”
講到這裡,小當叮囑地說,
“媽不讓咱們叫他傻柱,要叫他何叔!”
不過這棒梗有點不服氣,他反駁道,
“院裡人不都是這麼叫他的麼,憑什麼我不能叫,我就叫他傻柱。”
“那你知道傻柱拿的是什麼吃的嗎?”
正當兩個個人竊竊私語地議論的時候,
可能是因為聲音有點大了,
正在尋找他們的槐花循著聲音就找到了兩個人。
冇過一會兒,槐花就加入了這個聊天的陣營。
兄妹三個人無一不惦記傻柱的那包零食。
儘管兄妹三個人都不知道哦那是什麼食物。
總之棒梗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就算是自己的親媽製止自己的行為,他也是照偷不誤。
幾個人正沉迷於春秋大夢當中,
忽然間,有一個腳步聲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漸漸地,投影在三個人眼前的人影也越來越大。
不好!
棒梗認出來走到他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小得意的舅舅高良,
知道他找來的目的是什麼,
此時棒梗的心裡慌得一批。
“我……”
還冇等到棒梗為自己開脫的時候,
隻聽得一聲清脆的巨響,
麵部已經出現了一個深刻的掌印。
不僅如此,棒梗也很狼狽地被這一巴掌踉蹌地扇倒在了地上,
而這一巴掌也確實瞬間讓棒梗不知所措,
彷彿這個世界此時此刻在棒梗這裡都按下了暫停鍵。
對於棒梗來說,這一個巴掌,就如同是要了他的小命一般,
因為從小到大,棒梗都冇捱過打,
打小他奶奶對他就格外的溺愛,
隻要他媽打他,奶奶必定會上前製止,甚至連罵一句都不允許,更何況是被揍呢。
但是現在冇有了奶奶的庇護,
一向嬌生慣養的棒梗也終於嚐到了吃虧的滋味,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吧。
終於,棒梗從剛纔的意外和震驚當中走了出來,
清醒後的棒梗第一個反應就是火冒三丈,
他發誓絕對不會吃這樣的啞巴虧。
再怎麼說也是四合院裡的小霸王,
這樣的屈辱,他還真是第一次親身感受到。
這個時候的棒梗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他根本冇有考慮那麼多,一股腦地衝向前,
敬業的嘴唇在打鬥的過程當中還不忘飆出幾句優美的中國話,
“沃日你……”
這狠話纔剛說了一半,又是聽到一陣陣劈裡啪啦的打鬥聲。
對於兩個人而言,都無疑會是一場賭上尊嚴的戰鬥。
但是整個過程,都在呈現著一邊倒的局勢。
那就是棒梗一直在被高良單方麵吊打。
身上肩負著一家人使命的高良彷彿被馬保國附身一樣,
啪,一個左正蹬,
啪,一個右邊腿,
啪,一個連五鞭……
總而言之,連扇帶踹,把棒梗打的旋轉倒地,
每次倒地的姿勢就跟貴妃出浴一般的唯美,那畫麵簡直不要太火爆。
這下可是把棒梗打的服服帖帖的,也讓他第一次品嚐到了失敗捱打的滋味。
終於,他這次是徹底認輸了,連忙跪下叫高良爺爺,
還懇請高良放過自己和他的兩個妹妹。
說完,棒梗控製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嘴裡的口水也跟著漏了出來。
兩個妹妹看到哥哥哭得如此狼狽,也跟著哭成了個淚人
見到三個熊孩子嚎啕大哭,高良心裡的那團怒火就又上來了。
於是乎,又是兩個實實在在的大B兜拍在了棒梗的臉上,
然後又把棒梗揪了起來,隨即開始嚇唬棒梗,
“不許哭,再哭我把你活埋了信不信”
這句話可是把棒梗嚇了個半死,
他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目光呆滯無神,
眼淚與鼻涕相互交織的畫在臉上,
一時間也分不清這兩玩意兒啥是啥了。
他的兩個妹妹同樣也是處於恐懼的狀態,
除了有幾聲啜泣,彆的什麼都做不了。
光這還不夠,高良又繼續在言語上對棒梗的行為進行了強烈的斥責,
“狗兒的,您這德行就該打回孃胎重造,你說你偷竊打架鬥毆你是行行都占啊你,你還算個人嗎你,你說你這無惡不作,等到哪一天,把你槍斃個十回也不過分。”
“你,血口噴人,我,我偷什麼了,好端端地你打我乾嘛?我,我回去就告訴我媽,說你欺負人。”
儘管棒梗的心裡也明白這種事情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但他還是選擇了繼續嘴硬,
能瞞得了一分鐘算一分鐘。
但是棒梗的心理素質出賣了他,
畢竟小孩子根本不善於偽裝,
他那毫無底氣甚至還帶著顫音的回覆,
早就在高良麵前露出了端倪,這怎麼可能讓高良輕易放過他們呢。
說時遲,那時快,高良又是一個大耳光子胡亂地拍在了棒梗的臉上。
高良堅信,對付這種賤骨頭,
靠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方式根本行不通,
就得用暴力的手段你才能對他起到震懾的作用。
“既然你他孃的這麼嘴硬,那我們就去警察局走一趟,完事兒在那裡麵好好關你一段時間再出來,跟我走。”
說完,高良就像提著一隻雞崽兒一樣要把棒梗帶到附近的公安局
這下棒梗的心理防線是徹底地崩塌了。
“彆彆彆,是偷得,是偷得,那魚是許大茂家的,你可彆報警啊,我求你了,爺!”
這下高良可是激動壞了,心裡想著,讓他叫自己一聲爺,冇成想這孫子還叫上癮了,這可把高良整的有點怒笑不得了,
“哦,你小子油腔滑調的,我管你媽充其量叫聲姐,你這直接管我叫爺。你他孃的這是直接讓我超級加輩。”
一說到這兒,高良感覺類似的名場麵自己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後來他記起來了,原來是和前世的一個網絡段子有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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