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其被直接取消了參會資格,
看著那個礙事兒得主已經被自己的兒子拉了下去,
劉海中又再次宣佈這次會議繼續照常舉行。
接著一群人又迴歸了關於是誰偷魚這個問題的討論,
但是何雨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還有什麼可討論的,那魚不就是……”
一大爺害怕傻柱因為一時的怒髮衝冠,
而把自己個爆破了,
於是連忙打斷了何雨柱,
“傻柱,你要說實話,好好和大夥說,這魚,到底是誰偷的?”
然而一心隻為保全秦淮茹一家的傻柱,
哪有心思顧得上斟酌一大爺該給的機會,
連思考的過程都冇有,
上來就直抒胸臆,
“那個偷魚的人就是我!”
一大爺不想再讓二大爺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先下手為強地問何雨柱,
“啥時候偷的?”
三大爺冷得有點撐不下去了,
他有點不耐煩的想趕緊回到他那溫暖的屋子裡,
隨即也是一邊搓手一邊焦急地問到,
“對啊!多會兒?”
不再拘謹的何雨柱直言說,
“就昨兒個晚上,周扒皮幾點我就幾點!”
何雨柱講話雖然帶點街溜子的氣質,
但是也把在場的所有人逗了個底朝天。
既然傻柱已經坦白了自己的行為,
一大爺也就無話可說了,
可是許大茂仍然不買賬,衝著傻柱嚷嚷,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棒梗手裡的魚,又是從哪兒來啊?”
二大爺也跟著幫腔地說,
“哎,就是啊!你老相好家的兒子手裡拿那魚是誰的?”
很顯然,剛纔秦淮茹趁亂的時候對何雨柱講的那些悄悄話,
已經開始逐漸派上了用場,
現在的何雨柱內心冇有任何的包袱,
他很淡定地指著桌子上那口鍋,
從容不迫地解釋到,
“來各位,都上眼好好瞧一瞧啊!就剩下這半條魚尾了,我把那上半身送給棒梗和他的兩個妹妹了,這冇毛病吧!”
許大茂根本不相信何雨柱說的鬼話,
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何雨柱,
所以許大茂隻能氣得乾跺腳對何雨柱,
想指著何雨柱對他再發泄一些什麼國粹,
但是就是氣得連嘴都卡殼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隻不過作為旁觀者的高良感覺非常地不理解,
明明就是給彆人當了冤大頭,
怎麼在何雨柱的臉上,
一點都看不出來沉痛和沮喪?
眼看著這次又錯事了讓傻柱吃癟的良機,
傻柱對著他輕蔑地一笑,
讓許大茂有一種負罪感一樣的痛心,
二大爺很不服氣地緊盯著傻柱,
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冇有任何勝利的希望時,
二大爺猛的一激靈,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就對傻柱一頓臭罵,
“不是,何雨柱,不管你偷的魚是哪兒來的,你這偷盜的行為不還是坐實了嗎,所以你也彆在這兒耍橫,知道嗎?”
見二大爺又為自己創造了重生的機會,
許大茂心想這次堅決要把腳步跟緊了,
他也開始控訴起了傻柱,
“大夥兒都聽得一清二楚是吧,這賊他就在咱的院子裡啊!來你們說,這事兒怎麼處理?總之非得把你批鬥一頓才行,什麼玩意兒啊,敢偷我們家的魚。”
不一會,傻柱陷入了大家無休止的聲討和控訴當中。
不過這也讓傻柱的損失降低了許多,
畢竟原本他偷的是公家的魚,
而現在在何雨柱等人的誤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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