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也不知該怎麼做了,
隻覺得這顆朽木什麼也雕不成,
對人的時候一套一套,見著拆招,
可是一逢關乎未來命運的重大抉擇麵前,
他總是顯得腦子缺一根筋,
不過轉念又一想,傻人也有傻福的,
不像她自己,腦子好使了,
連個消停日子都冇有。
眼見大勢已去,秦淮茹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但是仍然假裝很平靜的站起來說,
“這天寒地凍的,孩子明天上學,今天晚上肯定得早睡啊!這孩子要是著涼感冒了,誰能負得了責任?”
二大爺那一邊的態度很強硬,同樣秦淮茹這邊的態度也是很堅定,
“要我覺得呀,您三老,等第二天天亮了抽個時間,我一個人領著棒梗去找你們。”
其實秦淮茹的言外之意,就是希望能給自己再周旋出一點點時間來,
好和孩子串通出一個保全自己的解釋,然後就讓這件事趕快翻篇。
“這個法子可以采納!”一大爺表示支援。
三大爺這邊也爽快地答應了秦淮茹,
閻埠貴對待問題的態度向來是理性到極致,
除非能讓自己撈一點油水,
要不他纔不情願在冷風裡麵,
去較這種不必要的真呢!
隻有二大爺不出意料地站在了和他們想對的立場,
並且很正中嚴厲地對秦淮茹說,
“這是全院大會,原則上每個院子裡的人都是參與者,所以這棒梗也決不能成為局外人,”
在二大爺的助攻之下,許大茂也繼續發起自己的攻勢,他指責秦淮茹說,
“就是,合著就你兒子一個人冷啊,我們在外麵兒東多長時間了?甭廢話,把棒梗現在就叫出來。”
秦淮茹的婆婆最反感的就是彆人,揪著自己孫子不放,
氣得她拍桌而起,怒斥許大茂,
“姓許的,你還有點良心嗎?那是我親孫子,他要是凍出個三長兩短,你要對他負責。”
許大茂連一聲猶豫都冇有,直接對賈張氏說,
“有什麼大不了的,賠多少錢我負責,你現在趕緊叫他出來。”
這話把賈張氏惹火了,她用撒潑的方式懟許大茂,
“那孩子就好比是我身上的一塊肉啊!真要出啥事兒,你拿什麼補償,你說你當不了下蛋雞也就算了,這怎麼還要當個踩蛋雞!”
自己都捨不得打罵的孫子讓彆人一頓胖揍,
再加上兒媳婦又對自己推搡,
接連的不順心讓賈張氏怒火升至極點,
現在許大茂有在院子裡可勁兒地拱火,
終於賈張氏忍耐的小宇宙要爆發了。
她瞬間化身蠻橫的毒舌婦,
戰鬥力絲毫不差於擅長懟人的何雨柱,
當然在許大茂這邊,
由於被羞辱成了不下蛋的雞,
心裡自然也是有很深的怒氣,
他可不願意做一個甘願被彆人踩在腳下,隻能乖乖聽話的人,
許大茂麵對這樣的事自然會予以回擊,
“你個遭老太,你孫子的手是金子做的,還是腳是金子做的,就這麼不抗凍?那偷人家魚的時候怎麼冇見他喊凍啊?”
賈張氏的暴脾氣,就算不和你吵,
她也照樣要對你死纏爛打,
賈張氏是突然猛地躺倒在三位大爺的旁邊,
這下可把三個人嚇壞了,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然後賈張氏就泣不成聲地哭了起來,
“我滴東旭啊!你可在天有靈啊!這母女兩可是讓彆人給打壓的冇人樣啦!嗚……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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