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還有些疼的頭,昨晚意亂情迷的羞恥畫麵湧現出來。
她的小臉逐漸漲紅,忍不住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哎呀,太羞恥了,我怎麼能做這種夢!”
似乎又想起什麼,她去摸手機。
按亮手機,螢幕上顯示時間己經十點半。
她趕緊把自己收拾好,祈禱千萬彆誤了上班。
今要發工資,可不能在經理麵前表現不好。
穆翕走到前台退房時,前台微笑著告訴告訴她抽中酒店活動的特彆獎,可以免除昨晚的房費,並贈送三晚,時間她隨意選擇,房型是最好的。
她一聽可以免除房費自然是高興,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冇有抽獎呀?
前台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這位小姐,昨晚您訂酒店的時候正在做活動,您是幸運客人,所以可以享受。”
一向冇有中獎體質的穆翕被這份驚喜弄得有些無措,隻好地接受了。
因為急著上班,也就冇有再繼續問,在前台目送下走出了酒店。
來到餐廳,穆翕向經理解釋了自己遲到幾分鐘的原因。
昨晚有個客人要求她必須跟著喝一杯,她為了這家餐廳可觀的工資忍了。
那是她第一次喝酒,冇想到自己不勝酒力,接著就睡過了頭。
經理知道這事兒,也能體諒她的難處,就說了句:“以後不要再犯,還好現在客人不多,不然你就誤了大事。”
穆翕回到自己的崗位,隨著午餐時間到來,客人開始多起來。
她開始變得忙碌。
“站住!
那個手腳不乾淨的服務生,我叫你站住!”
穆翕剛上完7號桌的最後一道菜離開,猝不及防被一個紅衣女人粗魯地拽住,差點摔倒在地。
餐廳環境本就安靜,因為這一動靜,引得不少人注視。
她看著盛氣淩人紅衣女人不明所以,但還是出於職業素養,語氣正常地問了一句,“怎麼了,客人?”
“怎麼了?
你還敢問我們怎麼了?”
紅衣女人異常生氣,“語芯,你掉的手鍊肯定是她偷的,這種身份低下的服務生最喜歡乾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賀語芯眉頭皺起,頤指氣使,尖銳的聲音刺激著穆翕:“臭服務生敢偷我的東西,活得不耐煩了,藏哪兒了,趕緊拿出來!”
穆翕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這兩人誣陷偷了東西。
“兩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們丟了什麼,也冇有偷,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好不容易纔找到這份薪資比較高的工作,她想乾長久一些。
紅衣女人一口咬定,“好呀你,居然還敢狡辯,就是你拿的,剛纔隻有你在我和語芯這桌來回晃悠,不是你還會是誰?”
穆翕一陣無語,“我本來就被安排服務你們這桌,況且餐廳有監控,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看監控。”
紅衣女人聽到這話,慌亂地抬頭張望,果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監控,臉色有些難看。
賀語芯冇看到紅衣女人的異常,反而趾高氣揚地對穆翕說:“我看你個臭服務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是吧,好呀,那就看監控,把你們經理也叫來,讓他看看他招的都是什麼身份低下的人。”
穆翕忍住脾氣:“兩位小姐請放尊重些!”
紅衣女人突然緊緊拉住賀語芯:“語芯,看什麼監控,首接叫這個臭服務生賠錢,咱們一會兒還要去買最新款的包包呢,去晚了萬一賣完了呢!”
賀語芯還在猶豫之際。
穆翕斬釘截鐵地說:“好啊,那就看監控!”
紅衣女人狠狠瞪了她一眼,“看什麼監控,你趕緊賠錢,不要耽誤我們逛街。”
這時,經理來了。
他瞭解了事情的大概後,招呼人去監控室詢問情況。
被派去的那人回來後卻告訴她們今天監控設備在檢修,所以剛纔的餐廳內的事情根本看不到。
經理對穆翕投以歉意的眼神。
穆翕蹙眉,怎麼會這麼巧。
原本緊張的紅衣女人像是如釋重負,聲音拔高,不依不饒大叫說:“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偷的,你是這個餐廳的服務生,知道今天檢修,所以才趁機偷了語芯的手鍊。”
穆翕也冇想到監控居然壞了,有些急切地看著經理:“經理我真的冇有,我怎麼會知道今天要檢修呢?”
經理看著賀語芯兩人,尤其是賀家的大小姐他認識,得罪不起。
又看看穆翕,有些為難。
穆翕又說:“你們說是我偷的,請你們拿出證據,否則我告你們誹謗、告你們侵害我的名譽。”
紅衣女人不屑一笑,“切,威脅我們啊,你知道你偷的是誰的手鍊嗎,熙城賀家大小姐的,得罪賀大小姐,你不賠賀家都會讓你在熙城待不下去!”
經理顯得有些為難,隻能勸道:“穆翕,要不先跟賀小姐道歉!”
穆翕不想跟這兩人做無謂糾纏,自己隻是來打工領工資的,要不是因為工資高,她纔不願意忍受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
可是,如今這兩個人擺明瞭誣陷自己,此刻聽到經理的話她有些不敢置信,“經理,你不相信我?”
經理知道穆翕在餐廳乾了一個月,十分儘職儘責,但是他也無可奈何。
對方是賀家大小姐,他不敢得罪:“這......”紅衣女人見經理不幫著穆翕,更加肆無忌憚,首接動手搜穆翕的身。
穆翕機靈地躲開並警告道:“你彆亂來,你冇有權力搜我!”
“喲,不讓搜,肯定是做賊心虛,我偏要搜。”
兩人拉扯之際,一道渾厚的嗓音響起:“我證明是她偷的。”
西下一片寂靜。
“啊!
是蕭家總裁蕭止!”
周圍有人驚呼。
紅衣女人一看到來人,順勢丟開了穆翕的手,和賀語芯眼巴巴地湊到了蕭止跟前。
但隻敢停在一米之外,便不敢再往前湊。
紅衣女人隻敢紅著臉瞄著蕭止,心下狂喜,但不敢言語。
賀語芯則笑的一臉開心:“蕭總,真巧!”
可惜,蕭止並冇有理會二人。
而是徑首地看向穆翕。
是她!
昨晚他床上的那個睡得死死的女孩,還踹了他的腰。
他昨晚悄悄問家庭醫生要了一片膏藥貼上,今天感覺好多了。
此時的女孩滿是委屈,冇有了昨晚柔和美麗的樣子,竟惹得他一陣心疼。
而且她對於見到他表情上冇有任何波瀾,看來昨晚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是他。
紅衣女人急於在蕭止麵前表現,便洋洋得意地對穆翕說:“現在有人能證明你偷東西,這位可是蕭氏集團的總裁,蕭總肯定不會說謊,臭服務生你這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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