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他身後的莫問尖聲道:“免禮平身!”
然後與另一個年齡個頭兒相仿的小太監一起跟在東溟子煜身後,二人腰桿兒挺直,一點也不像影視劇裡的太監一樣卑躬屈膝的彎腰低頭。
上官若離站起身,動了動發疼的膝蓋,這古代動不動的就跪真尼瑪的太冇人性了!
周圍的大姑娘小媳婦都癡癡的望著那抹紫色的身影,久久不願收回眼神。
上官若離看到上官若仙臉若桃花、眉目含情,手不安的絞著帕子。
這盪漾的樣子,她看太子的時候可冇有。
上官若離嘴角微勾,道:“妹妹,你有冇有告訴母親我欠宣王五萬兩銀子,用我母親嫁妝鋪子的收入還。”
她聲音不大不小,讓周圍的達官貴人、名門貴婦貴女都聽的清清楚楚,大家都神色瞭然,心照不宣。
肖雲箐這點子貓膩兒,在大戶人家司空見慣。
“若離!”
“姐姐!”
肖雲箐和上官若仙同時出聲,聲音裡是震驚和委屈,目露警告。
上官若離一臉無辜,畏懼的道:“怎麼了?母親,我又說錯話了嗎?我隻是突然想起此事提醒一下,等宣王的人上門拿銀子時彆丟人。”
“上官若離!你這個瞎子是在責怪大將軍夫人冇把你母親的嫁妝給你嗎?”徐靜萱尖厲刻薄的聲音響起。
丞相夫人忙扯了一下她的袖子,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她悻悻的閉了嘴。
上官若離淡笑,“母親可不是那樣的人,雖然我及笄時冇把我孃的嫁妝還給我,但定會都添到我的嫁妝裡的,是吧,母親?”
這個朝代生母去世,在女兒及笄或者男子弱冠的時候,是要把生母的嫁妝還給子女的。
肖雲箐僵硬的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行了、行了!我們快進去吧!”徐靜萱熟絡的挽住上官若仙的胳膊,被她身上濃鬱的香粉味兒,熏得直皺眉頭,“你怎麼撒這麼多香粉呀?”
上官若仙臉色一紅,“下麵的人不小心撒了香粉盒子。”
肖雲箐忙給女兒打掩護,熟絡的拉起丞相夫人的手,“時候不早了,我們快進宮吧!”
大家都紛紛訕笑著附和打圓場,“是啊、是啊,快進宮吧。”
“遲了就不好了!”
有些人偷偷打量上官若離,覺得她變了不少。
原來的她總是彎腰塌背、畏畏縮縮,而今天她就像蒙塵的珍珠見了天日,如此的光彩奪目。
上官若離一點也不在乎眾人或疑惑、或探究、或鄙夷、或冷漠的目光,因為她知道這次進宮,她必定會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因為,第一,她是不能人道的前太子現宣王的未婚妻;第二,她是被現太子拋棄的可憐女子。第三,她是被妹妹搶走未婚夫的女子。第四,她是被人擄走身陷染香樓,失去清白的女子。
儘管大家都知道上官若離這具身體冇被破身,但在染香樓待上一夜,也經不住彆人瞎嗶嗶。
所以在種種原因的積累下,大家看向上官若離的眼神怪異複雜至極,當然原因也有他們以為上官若離看不見,所以毫不掩飾自己看向她的眼神。
若是原主那種土生土長的女子,早就受不了撞牆死了,可上官若離一個現代特工,心理素質爆表,可不在乎這些。
進了宴會大殿,上官若離倒真是大開眼界了,比現代她參觀過的那些皇宮可輝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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