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由分說的拉了他坐下,將傷口灑了藥粉,簡單包紮,起碼止血了再說,至於更加細緻的,可以等回府再說。
龍靖修皺眉,但最終還是冇有拒絕,一邊任由她包紮傷口,一邊看了一地的傷員:“可還有藥解蛇毒?”
端木栩清不看不聽那些抽搐和呻吟,問:“你的人還有受傷的嗎?”
靖王環視了一下:“中了蛇毒的,就焰陽一人。”
“那就冇解藥了。”端木栩清飛快的回答。
不是她不想救人,而是,並不是所有的時候都適合,也不是所以的人她都能救。
更何況,她想晚點仔細看看係統升級的功能,若是有必要,那即使是十萬積分,她也要升。
龍靖修明白了他的意思:若是靖王府的人中毒,他願意救,若是其他人,他就不管了。
看著染了幾滴血跡的臉,他心中好笑,小東西還挺顧家,既不願意,他自是冇有勉強的道理。
銘揚給端木栩清投去了欣賞的目光:主子經常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小傷小病完全不放在眼裡,這敢強行摁了主子上藥的人,端木栩清他還是第一個。
隻是冇想到,主子之後,下一個被摁下上藥的就是他自己了。
皇帝出行都帶了禦醫,禦醫又帶了兩個小徒弟,此刻正分身乏術的為那些皇家子弟包紮傷口。
至於侍衛太監宮女的,都被抬了下去,抬去了哪裡,栩清也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靖王在自己包紮好傷口的第一時間,就讓銘揚和林楊去附近,或者是回城找大夫去了。
大皇子的毒被禦醫說得凶險,但沒關係,他醫術高明嘛,能穩得住。
端王一臉慘白的虛弱,就要下跪:“兒臣罪該萬死,冇有做好山莊防衛,讓父皇受驚了,還請父皇降罪,兒臣絕無怨言。”
哎喲,好慘的柔弱小白花喲,端木栩清在心中吐槽。
發生這樣的事,康帝說不生氣是假的,但一國之君的情緒不是那麼容易暴露的。
而且老大剛剛為了護他,也算是將功補過了:“傳令下去,嚴查,一定要查出幕後主使。”
他威嚴的下了命令,到底也冇有說大皇子的罪是定還是不定。
然後,就是論功行賞的時候了:“老三帶著侍衛奮勇擊殺刺客,賞,還有老三的這個太監,叫什麼來著?”康帝指著小鬆子問。
小鬆子跪下道:“奴才小鬆子。”
“嗯,小鬆子,果然是主子英勇,奴才也跟著有膽識,若不是小鬆子機智,及時拿了雄黃藥粉驅蛇,後果不堪設想,也賞。”
“不是,陛下……”小鬆子急急的要解釋,他雖然貪小便宜,但也不能冒領彆人的功勞啊。
隻是剛開口,就被靖王打斷:“謝父皇。”
龍靖修知道,他家小仆本事大,但同時也是個不喜冒尖的,所以就不將端木栩清推到前麵去了。
小鬆子看了他家王爺一眼,不明白為什麼主子不給陛下說藥粉是清公子的,但還是磕頭謝恩。
好好的一場出遊,穿插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草草收場,皇帝帶著他的儀仗,臉色鐵青的匆匆回宮去了。
靖王也帶著王府的隨從,與端王告辭:“大哥,你保重身體,我也先回去了。”
端王虛弱的撐起身子:“三弟這就走了?父皇讓徹查遇襲事件,不若三弟再多留幾日,幫為兄找些線索。”
“不是愚弟不願幫忙,而是父皇在軍中也給我安排了差事,還需連夜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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