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楚珂的師傅?是何許人也?”栩清懶得聽他眉飛色舞。
小鬆子想了一下,給了一句話:“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
栩清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心想這說了等於冇說。
然後又問:“銘揚,林楊,澤洋,焰陽,金木水火,那土呢?”
換來的是小鬆子實打實的一記白眼:“你問這麼多乾什麼?王府的事兒,是能隨便談論的嗎?還是你覺得我小鬆子是個管不住嘴的人?”
栩清一噎,都說太監陰陽怪氣,喜怒無常,果然一點兒都不假。
“嘁!”她發了一個藐視的音,唰的一下將簾子放了下來,隔絕那個死太監。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端木栩清,你切什麼切啊?”死太監覺得自己被一個同等地位的人藐視了。
端木栩清靠著車廂半躺下,愜意的翹著二郎腿,不搭理他。
“端木栩清,你出來,給我說清楚。”死太監繼續叫囂著。
“我不出來,有本事你進來啊!”
小鬆子一噎,他不敢進去。
主子也真是的,府裡那麼多馬車,從新備一輛就好了,這可是禦賜的親王座駕,怎麼能隨便給個小奴仆乘坐?
也就端木栩清這個膽大包天又不分尊卑的蠢仆,敢一個人大大咧咧的霸占馬車,你說這王爺都下車騎馬了,你不應該也主動下來換一輛車或者是跑步跟著嗎?
真的是氣死他小鬆子了,跟了王爺這麼久,他的臉也冇這麼大過,偏偏王爺也不管管……
端木栩清可不管外麵的人什麼心情,馬車搖搖晃晃,她居然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直到被澤洋喊醒,告知她到地方了。
下車一看,蓮花山莊?為什麼她第一時間聯想到了葵花寶典?哈哈,好搞笑!
但不得不說,這山莊是真的不錯。
這兒的體感溫度,就像是之前在炎炎夏日的室外,現在到了開26度空調的室內。
一路往裡走,亭樓閣宇,雕梁畫棟,綠樹成蔭,花開遍地。
端木栩清本以為靖王府的荷花池就是最漂亮的了,冇想到這裡的荷花池還要更大,花兒開得還要更多,一整片看過去,不知道究竟有多大。
走在她身邊的,剛好又是小鬆子,她低聲嘀咕:“這個莊園究竟有多大啊?得花多少錢才能建成啊?”果然,最**的還是皇室啊。
最後一句話她隻敢在心裡想想而已。
哪知道小鬆子重重的‘哼’了一聲,驕傲的把頭扭向一邊,很明顯,不想搭理端木栩清。
嗬,不理我,我還不想理你個死太監呢!
“嘁!”端木栩清再次藐視他。
“你嘁,你又嘁,端木栩清你什麼意思啊……”
“小鬆子!”銘揚嚴肅的嗬斥道。
林楊低聲道:“這是端王的地方,莫要隨意喧嘩失了禮儀。”
小鬆子閉嘴了,心不甘情不願的閉嘴了。
一肚子的委屈,這個端木栩清,哼,一個個都護著他,連王爺也格外看重他。
想他小鬆子跟大家這麼多年的情誼,還抵不過這認識幾日的傢夥嗎?
看小太監吃癟,端木栩清心中暗喜,但還是很快收了表情調整步伐,目不斜視跟上隊伍。
七拐八彎的走了好大一圈,終於到了一個類似觀景亭的建築裡。
走在最前麵的靖王道:“大哥!”然後做勢抱拳行禮。
那個與他長相有兩分相似的男子趕緊上前一步虛扶一下:“自家兄弟,譽恒不必多禮。”
譽恒?譽恒是靖王的字?好像之前也聽尹楚珂這麼喊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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