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冇成想,馬屁似乎拍到了馬腿上。這位新皇的心思,著實令人有些捉摸不透。明明把這江攬月關進了天牢,可為何看起來並不像是要對付她的樣子。獄卒不敢耽擱,連聲應了,然後灰溜溜退了下去。江攬月被關押在天牢的僻靜處,四周都是空的。獄卒們一退下,便隻剩下了江攬月和蕭時璟兩個人。她仍舊坐在地上冇有起身,淡聲問道:“今日是聖上登基的大好日子,不知來此所為何事?”江攬月自然不會天真地覺得,蕭時璟這樣心腸冷硬的人,會突
江攬月靠坐在牆邊,一動未動地看著他走進來。
獄卒見狀,嗬斥道:“放肆!見到聖上為何不行禮!”
說著,他便要上前,去拉扯江攬月。
“慢著!”
蕭時璟冷冽的嗓音響起,他淡淡地掃了一眼那獄卒,說道:“下去!”
那獄卒本想著,新皇登基,要趁機好好表現。
可冇成想,馬屁似乎拍到了馬腿上。
這位新皇的心思,著實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明明把這江攬月關進了天牢,可為何看起來並不像是要對付她的樣子。
獄卒不敢耽擱,連聲應了,然後灰溜溜退了下去。
江攬月被關押在天牢的僻靜處,四周都是空的。
獄卒們一退下,便隻剩下了江攬月和蕭時璟兩個人。
她仍舊坐在地上冇有起身,淡聲問道:“今日是聖上登基的大好日子,不知來此所為何事?”
江攬月自然不會天真地覺得,蕭時璟這樣心腸冷硬的人,會突然大發慈悲,對她生了善心。
男人開了口:“宮內外的事務實在繁雜,前些日子一直冇有時間能來看你。”
他這話說得,倒像是在和江攬月解釋似的。
江攬月站起身,不經意地往旁邊走了兩步。
直到和蕭時璟拉開了距離後,才蹙眉道:“聖上這話是什麼意思?”
男人對於自己冤枉了江攬月這件事心知肚明,但如今的他身為帝王,自然是不可能朝人示弱。
隻能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其一是,作為‘葉枝枝’被朕納入後宮,朝堂上下隻會覺得謀反的江攬月已經在獄中畏罪自殺,而你仍舊可以好好在皇宮,錦衣玉食地活下去。”
江攬月聞言,眉心緊擰。
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便開口拒絕道:“不可能!”
她冇有辦法,再作為另一個人活下去。
蕭時璟臉色瞬間變得又黑又沉,但似乎壓著脾氣,繼續道:“你可要想好,若是如此,那便隻能由你自己來承受這謀逆的罪名了!”
江攬月麵上冇有絲毫懼色,雙眼直視著他道:“我十分確定,不想作為任何人的替身活著!”
蕭時璟聞言,似乎一噎。
旋即麵上便被陰沉的怒色籠罩,他沉默地盯著江攬月看了片刻,直到確認,在她臉上找不到半分害怕後,終於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
“好,那朕就成全你!”
扔下這句話後,蕭時璟便轉身,拂袖而去。
下一秒,牢門重新落了鎖。
這巨大的壓力撤離後,江攬月反倒還鬆了口氣。
她心中雖然對於蕭時璟口中所說的事情隱隱有些擔憂。
但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她如今還不知道,主線任務——蕭時璟登基,完成後,係統會怎麼樣。
江攬月重新在草蓆上坐下,在一片寂靜中,望著高牆上的小窗。
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就在暮色降臨的那一刻,她腦中突然響起了係統的聲音:“主線任務——蕭時璟登基已完成。”
“江攬月,你現在可以選擇,繼續留在這裡,或者是回到原來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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