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也是一臉急不可耐,,一時間連說話都有些變了聲音,要不是他咬著牙狠狠的控製著自己,估計都破音了。
可是,這樣的刺激,讓他真的不想停,甚至有一種想要在這裡要了劉嬸的衝動。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亂了,衣服有些淩亂了,都拚命忍著,不讓那瞎子老太聽出半點端倪。
李四對於這種隻能摸,不能吃已經無法滿足,他想得到更多,正準備下一步的時候,劉寡婦阻止了他。
她到底不是衝動的小姑娘了,先不說李老太在這裡,萬一要是聽出一點異動,那自己這老臉真不知道放哪裡。
二來,這裡可是堂屋,隨時有人進來。
所以她臉紅氣喘的阻止著,給了李四一個他自己體會的眼神,然後說要回家有些事情,然後藉著多謝離開了。
李四看著她後麵豐滿跟大饅頭似的屁股,在一扭一扭著,露出笑容,忍著等人不見,隨便找了個藉口走了,然後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來到了劉家。
昨晚再加上今天的事情,讓兩人都有些食不知味,李四完全不知道劉寡婦居然有如此浪的時候,不管自己怎麼弄,她都能夠配合自己。
說實在話,要不是她年紀實在比自己大這麼多,老了一些,他還真的願意娶了這寡婦。
就她這樣的好技術,把自己伺候的如此舒心的,也就她了,估計盛家的小娘匹都冇有她這滋味好,真是太舒服了。
一陣翻浪以後,李四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家,對自家那瞎子老孃也順眼了一些。隨意的做了飯以後,看著大晴天的,昨天下了一夜的雨,田裡的水肯定滿了,得去放一些水出去。
揹著鋤頭來到田裡,他家的田與李啞巴家的田隔了個三丘,上次看到李啞巴在耕地,田梗上麵坐著一個小媳婦,想著就是傻子,所以特意走過去嘲笑一番的。
來到田裡,再一次看到就李啞巴與那小傻子,一個在前麵,一個跟在屁股後麵,好像一隻母雞帶著小雞仔似的。
李四想著,這讓他們分開,好像挺不容易的。
可是不分開,自己又冇機會。
難不成就不能睡了?
不,他一定要睡,其實對於那傻子有冇有劉嬸那樣的滋味,他已經不在意了,他現在隻剩下執念,那就是必須要睡到這盛家女人,必需要睡到這啞巴的女人,不然他都覺得自己很冇用。
所以有這種執念在,對於這小傻子,他是誓在必得。
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對夫妻,也無心做事的,時不時的看過去,觀察著那對小夫妻。
有人不是說過什麼知什麼勝的,他得多觀察一下,瞭解他們的情況以後,估計會好下手一些。
說句實在話,這盛家的女人,除了那張臉比劉嬸好看太多,其他真冇無法比。
劉嬸那前胸,那屁股都是肉,十分的好捏,可是小傻子,跟個木柴似的,估計上手都冇有感覺……
男人自然早就知道有人在觀察著他,隻是他裝成不知道,在那裡開著溝,將裡麵的水給放出來。
禾已經出穗了,田裡的草已經不少,要扯一下了。男人不理會遠處那帶著研究與侵略的目光,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盛奈就跟在他後麵,男人扯什麼,她就會去技巧什麼。
隻是,她跟在男人的屁股後麵,男人早就已經把那些草給扯乾淨了,她哪裡還能夠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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