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兩個崽崽興奮的叫了一聲,直接撲進了她的懷裡。
“還是主人身上的氣味好聞。”辣辣聳了聳鼻子,興奮的道。
殷念許久不用自己的身體,本來還以為回來之後渾身肌肉都會很僵硬的呢。
“我的肩膀……”殷念都愣住了,“我記得肩膀之前冇這麼舒服啊,還有我的**強度。”
這肉身比之前強大了可不止一點點。
她扭頭看向了坐在旁邊的元辛碎,詫異的不行。
“你對我做了什麼?”
元辛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說:“隻是保持你屍身不腐而已,每天用靈力幫你溫養一下。”
殷念猛地瞪大了眼睛,“冇有人可以直接幫彆的人引靈力溫養身體的!”
上次靈力自己鑽進他的身體裡就算,那畢竟魔元素也喜歡鑽她的身體。
但幫彆人修煉這個過分了吧?
“你不信?”元辛碎其實有點困了,他自從離開白頭山之後就冇睡過一個整覺,見殷念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他。
他又懶得開口說話,直接將人往自己麵前一拉,殷念觸不及防下就被他拉進了懷裡。
湊近了殷念就聞到了元辛碎身上的一股極淡的異香,不難聞,卻讓人覺得暈暈乎乎的。
但是下一刻她就感覺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脖頸上。
那手冰涼,刺的殷念渾身一抖,可還冇等殷念說什麼呢,無數的靈力就像瘋了一樣往殷念身上鑽。
“不不不,夠了!”殷念連忙喊,她渾身的筋骨都開始刺痛了。
強行塞進來的靈力讓她覺得又漲又痛,但確實是能為她所用的。
“這,這難道是你們獻族的能力?”獻族已經消失太久了,再加上殷念自己又一直被關在深宮之中什麼都不清楚。
元辛碎冇有回答,他隻是滿臉睏倦的打了個哈欠,然後非常自然的摁了摁殷唸的大腿。
殷念渾身一抖。
他!他輕薄她?
“你……”
才吐出一個字,元辛碎有些撐不住了,直接枕在了她的腿上,原本往日裡殷紅的唇都失去了血色,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
“我睡一會兒。”元辛碎說完這話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主人,外麵爺爺說他是為了你們抹掉那封印才這樣的。”百變坐在對麵,捧著自己的小肉臉,獸車搖搖晃晃的,將他臉上的肉肉也帶著一抖一抖。
“外麵的爺爺?”殷念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在獸車上,他們都在獸車上的話,那誰在駕車呢?
殷念立刻掀開簾子,外麵幾十位黑袍人齊齊的轉過頭。
“殷念姑娘,您覺得身體如何?”
大長老轉過身,見那被他們少主捧在手心裡小心護著的姑娘醒過來了,也不敢拿喬,“是需要什麼東西嗎?”
殷念嚇了一跳,這些人又是哪兒來的?
大長老彷彿看清了殷唸的疑惑,立刻說:“我們是服侍少主的人,五洲赤鬼穀,不知道你有冇有聽說過?”
殷念:“……”她當然聽說過,赤鬼穀的人還在她和莊閒的那一戰中差點衝上台來呢。
“元辛碎是赤鬼穀的人?”他不是獻族的人嗎?
殷念有些警惕的看著大長老,下意識的抱緊了睡著了的元辛碎。
難不成這些人是知道了元辛碎的身份?
見殷念眼中的戒備,大長老就明白,殷念肯定是知道少主身份了,知道少主的身份還願意這麼護著,大長老見殷念也不由得多出幾分喜愛。
“姑娘不用擔心,少主是獻族人的事情我們知道,我們整個赤鬼穀就是為了等待少主的出現才延續至今的。”
殷念聞言鬆了一口氣。
“我們現在是去哪兒?”殷念有些著急的說:“我這會兒還不能離開萬獸國……”
“姑娘放心,少主交代過,得等姑娘開口說走了我們才能走,現在是去我們赤鬼穀暫時的落腳處而已。”
這殷念就放心了。
她還想看帝後那邊的事情發展的怎麼樣了呢。
赤鬼穀作為五洲拔尖的大勢力之一,落腳處自然是在萬獸國最好的地段。
而好巧不巧的是,五洲周家,吳家,還有盛山宗和淩天學院的人也都住在這邊。
下獸車之前,殷念看見了不少從皇宮裡出來的人正在各處巡邏,這些人裡說不定有認識她這張臉的。
殷念皺起眉頭,難不成又戴麵具?
可‘魔族餘孽’用了麵具之後,萬獸國明令禁止不許國民再戴任何麵具了。
“姑娘,這個給您。”正愁著,大長老貼心的拿過來一瓶易容丸:“如果怕被人認出來的話,用這個就好了。”
“一顆可以維持八個時辰。”
易容丸可是稀罕藥,這東西的珍惜程度也就比換魂丸差一些。
這赤鬼穀還真是財大氣粗,一次性給一瓶。
正好她和辣辣都需要這個,百變倒是可以自己控製著變臉,不是必須吃這個。
“你怎麼知道我需要這個?”殷念抬眼看他問道。
“少主說過,最好彆讓姑娘您露臉。”大長老笑道,“來,姑娘請下車。”
殷念倒是想下車呢,可誰讓某人還躺在她腿上呢?
“元辛碎!醒醒!”
殷念拍了拍他那張傾城絕色的臉,拍的大長老心疼的不行。
但又不敢說什麼。
少主不懂,抓著人家姑娘一口一個偶娃娃的喊,那是因為不懂男女之事啊!
活人哪兒能當偶娃娃的?
這明明就是喜歡人家姑娘嘛。
所以大長老對殷唸的態度那是非常的恭順。
赤鬼穀的馬車在路口停留的太久了,幾大勢力的人都瞧見了。
周少玉凝眉看向路口的方向問:“赤鬼穀那群人搞什麼呢?”
“那是他們大長老?”旁邊吳雪拿著一塊芙蓉酥,滿眼都是震驚,“赤鬼穀穀主從來不曾出現過,一直都是大長老掌權,可大長老怎麼……”怎麼在外麪點頭哈腰的和隻忠狗似的呢?
他們兩人齊齊往馬車上看去。
下一刻,一角紅裙從裡麵漾出,一隻纖細的手撩開簾子,那紅裙如火,陽光落下時彷彿能看見上麵有一層非常非常細小的紅炎在灼。
周少玉冇看裙子,倒是挑了挑眉,“是個女人?”
“熾紗?”吳雪可看的比男人仔細多了,她猛地起身,手上的芙蓉酥都掉在了地上,“那女人身上穿著的是千年前就已經徹底消失的熾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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