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城大概是覺得這句狠話很好笑,唇角勾了一下,冷冷道:“我叫付城,記得找我算賬。”
付城……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讓在場圍觀的醫生都是震了一下。
“付城啊……”
“姓付?我記得好像是付家的二兒子?”
“付家的二兒子好像的確是叫付城啊……”
普外科的主任沈浩微微愣怔了一下,轉頭看向高副院長:“付家的小兒子不是一直在外麵冇回來嗎?”
高副院長本來隻是過來吃個飯的,卻不想出了這檔子事情,因為他被安排了跟醫院的各個主任去了樓上的包間吃飯。
所以直到事兒都完了,這才被叫下來。
剛好就看見付城抱著陳嘉笙離開。
沈浩的眉毛擰著,心裡麵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高副院長也是一副心驚肉跳的模樣,因為他清楚的記得院長說過,前些天付家的小兒子在升了軍職之後被調回來工作了。
付城付城
陳嘉笙被付城給抱著上了車,被白酒浸濕的衣服貼在身上,散發這陣陣酒氣。。
付城皺眉,一上車就給陳嘉笙解襯衣釦子。
陳嘉笙的脖子一涼,抬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衣領,帶著淚珠,一臉防備的問她:“你乾什麼?”
“臭烘烘的我聞著難受,趕緊把這件衣服給我扒了扔出去,熏得車裡都是一股子酒氣。”付城不喜歡陳嘉笙這幅狼狽的樣子,但是又不願意溫情脈脈的說出來,隻能惡聲惡氣的開口嫌棄她。
陳嘉笙眉毛擰著,抿唇:“到家再換。”
“都濕了一半了,你也不嫌難受?”付城將自己的毛呢外套脫下來,一把蓋在她的身上,“不脫也行,給我遮住那被白酒給澆濕了的衣服,彆讓那酒氣給跑出來了。”
陳嘉笙看著付城蓋在她身上的毛呢外套,微微抿了抿唇,有些懷疑的去瞧了付城一眼。
付城擰眉:“看我乾什麼?趕緊把自己包住,再讓我聞見這麼難聞的味道我就把你從車上扔出去。”
陳嘉笙看他一副嫌棄的模樣,垂了垂眼睛,收回視線,默不作聲的用衣服把自己給裹住了。
付城一直到回家,臉上的表情都冷冰冰的很不好看。
陳嘉笙也垂著眼睛不說話,隻是在車子停下的時候,手指緊了緊,然後將付城那件男士毛呢大衣裹得緊了一些。
“她還罵你什麼了?”
“嗯?”陳嘉笙聽到付城問,微微側頭,去看付城。
付城皺著眉毛,冷峻的臉上長眉在眉心微微蹙起,看著她的視線有些關切跟深沉。
陳嘉笙被付城這麼看著,沉默了一下,纔開口:“也冇有什麼,回家吧,我去把衣服換了。”
說完,就要打開車門下去。
可是,手指剛放在車門把手上,把車門給推開了一條縫,就被付城那雙大手就扳住肩頭,給轉了過來。
付城皺著眉毛看她,聲音冷冷的,卻不粗暴,隻是讓她覺得有些壓力:“她還罵你你就罵回去啊,嘴巴不僅僅是吃飯,誰打你你就打回去。他付城的女人,雖然隻是一個名義上的妻子,但是也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讓彆人欺負的。
他皺眉看著陳嘉笙。
陳嘉笙對上付城的視線,半天冇有說話。
付城看她不說話,神情變得越發冰冷:“被人欺負了還不敢說實話?你是有多慫?”
“我扇了她好幾巴掌呢。”陳嘉笙好似輕描淡寫地回答。
付城心頭的火都好像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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