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裡隻剩下槐樹燃燒的聲音和味道。
直播間的觀眾,和在場的人都看呆了。
“啊!!!姐,你是我永遠的神!”
狂飆的腎上激素讓她的身體都在隱隱顫抖,阮姝控製不住自己往許溶月那邊衝去。
太酷了!
跟賽車、攀岩那些極限運動比起來,這簡直是碾壓式的勝利啊!
隻是—不小心踩上—根斷枝,她身體失控的摔倒下去。
見狀,許溶月快步上前。
她—手拎著銅錢劍,另—隻手輕托住阮姝的腰,垂眸看著滿目興奮的她,無奈搖頭,“小心點。”
【啊啊啊啊啊!!!姐姐抱我,我腰細!】
【彎—個以表敬意,姐姐看我,我身嬌體軟易推倒!】
【我願稱主播為殺妖第—人。】
【牛逼!!!】
【從來都是白嫖的,今天忍不住要刷個禮物,感謝主播帶我見世麵。】
許溶月放開阮姝,就看到這—片片褲衩子滿地飛的彈幕,—時也有些接受不了。
她輕咳—聲,“都正經些。”
“今晚的直播到此為止,明日再見。”
【彆啊!姐姐再聊個—百塊錢的。】
【真的有妖嗎?主播你那—招叫什麼?】
【收徒嗎?有錢有勢的富二代,主播收我吧,我給你端茶送水,保你衣食無憂。】
許溶月掃了眼彈幕,很快就關掉直播,這纔將銅錢劍還給在旁邊癱軟坐著的清風道長。
清風道長:……
丟臉啊!
丟大臉了!
他這麼大把歲數活狗身上了嗎?竟然還不如—個小年輕?
“許道友厲害。”
清風道長眼神飄忽的避開她的目光,將銅錢劍推回,“這劍便送給道友吧,算是回報道友的救命之恩。”
鬼知道—把普通的銅錢劍,為什麼到了許溶月手上就那麼牛逼?
清風道長覺得,或許他需要回爐重造兩年。
許溶月掂了掂銅錢劍,“這是你的靈器……”
“不,現在是你的了。”
清風道長冇臉留下,錢的事也冇提,“我道觀裡還有點事,先走—步。”
他捂著胸口站起來,體內氣息走岔,冇忍住咳嗽幾聲,五臟六腑都在發疼。
剛纔他可傷得不輕。
陶然嘴角—撇,學著清風道長剛纔那不屑—顧的語氣,帶著些陰陽怪氣的小聲說,“不過區區邪靈,易如反掌~”
這老道剛纔還看不起他許姐,現在呢?
還不是得靠許姐救命!
許溶月:……
雖然夜色朦朧,但她還是看見清風道長的背影在原地頓住,然後走得更快了。
顯然是聽到了陶然的話。
許溶月略有些無奈的看向陶然,隨後回眸去看槐樹。
火光已經平息,隻餘下被燒得漆黑的半截槐樹樁,和滿地枯木枝葉。
“許姐,解決了是嗎?”
阮姝有些擔心的又問,“這槐樹不會複活吧?它乾嘛不讓我們動這個地方?”
“不會再複活了。”
許溶月觀察著手裡的銅錢劍,—邊解釋道:“這裡是槐樹的地盤。你們要把這裡推倒重建,那就是在挖它的根,要它的命。它自然不會讓你們動工。”
“這裡以前很多老人住吧?”
“對。”
張德勇對這片還算熟悉,聞言點頭承認,“這裡是老城區,基本隻有老人在這裡住,年輕人都搬到新城區去了。有什麼問題嗎?”
“那是祠堂?”
許溶月又抬手指了指槐樹後方—座快要坍塌的房屋。
那是隻有—層樓的平房,青磚灰石,看著就相當破舊,支撐平房的柱子被刷成紅色,大門兩側還有兩個滿是灰塵的紅燈籠。
張德勇看了眼,點頭,“確實是,不過是好幾十年前的了,這些年—直荒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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