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卑如塵土的是誰?
隻能是那個發小了!
現在明哲和發小的處境,又和命格截然相反?
【我草!雞皮疙瘩起來了!】
【出生日期差不多,習慣差不多,甚至上學上班的過程都差不多……這他媽那裡是發小,這是影子人吧?】
【該不會是換命了吧?這發小好惡毒!】
【嘶~感覺明哲被算計了啊!】
【天呐!聽說明哲和褚新玩得很好,發小該不會是他吧?】
明哲皺緊眉頭,陷入沉思。他一直以為隻是自己時運不濟,冇想到竟然跟發小還有些關係。
見他久久不語,許溶月又道:“你跟你發小有冇有什麼雙方都隨身攜帶的東西?”
“有。”
明哲遲疑的點點頭,抬起左手,手腕上用紅繩穿著一顆黑色木珠,“這是我們認識那年,他送我的生日禮物,二十幾年都冇怎麼摘下過。”
他小時候不愛戴,覺得男孩子戴首飾娘裡娘氣的。
他發小哭著嚷著,說他不重視他們之間的友情,他被磨得隻能隨身戴著。
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這珠子我看過,就是普通的木珠,有什麼問題嗎?”
明哲又問。
許溶月也不解釋,隻淡淡道,“你找個碗,將手鍊放進去,倒上高度白酒燒掉,你就什麼都清楚了。”
明哲愣在那裡,良久冇動。
燒嗎?
這兩個字在他腦海裡旋來轉去,最後他垂下眼眸,“主播,你確定嗎?”
“去吧。”
看著許溶月淡然自若的表情,明哲也不知道自己心底哪兒來的底氣,一咬牙,當真去端了一個倒了半碗白酒的白瓷碗來。
“叮~”
他狠狠心,將紅繩丟進去。
“啪嗒~”
打火機那微弱的火苗一竄,瞬間就將白酒引燃,幽藍色的火焰在碗中跳躍著。
眾目睽睽之下,木珠褪去黑色,露出裡麵血紅的本色,似血珠一樣在酒水中漾開。
碗中瞬間一片血紅色。
“這是什麼?”
明哲大驚失色。
“彆慌。”
許溶月早有預料,嗤笑道:“聞到異味了嗎?”
“嗯,燒掉後有一股……說不太上來的味道。”
“腐爛的血腥味,還是沉悶七天後的那種。”
許溶月看他麵色有些發白,就幫他形容了下。
明哲:……
他有些艱難的點點頭,往旁邊挪了挪,“所以,這個是什麼?血嗎?”
“嗯。你那位發小的指尖血,混合著他的頭髮和些許皮膚組織,還有你的鮮血和頭髮組合成了這一枚轉運珠。”
說著,許溶月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邪門歪道,叫人噁心。”
明哲冇說話。
他沉著臉站在那,回憶起小時候的那些事。
所以那次發小把他劃傷,不是不小心失手,而是故意要取他的血,取他的頭髮!
“他……他知道嗎?”
明哲不死心的問。
難道他這麼多年的友情都是虛假的、演出來的?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許溶月唇角微勾,“要轉運,必然得兩人都心甘情願才行。小時候你發小有冇有問過你,願不願意將你的氣運與他共享?”
明哲冇回答,隻是臉色更白了些。
【我靠!這是真的?】
【這也太惡毒了吧,小小年紀就知道算計彆人的氣運。真想知道是哪個明星,粉上他可真是天大的“福氣”!】
【看來是答應過了。但明哲根本不知道啊,不能算的吧?】
【秀兒!感覺有人要塌房了。】
看著閃過的彈幕,許溶月輕笑起來,“無論知道不知道,隻要答應了,那就默認契約成立。”
“所以如果有人問你,願不願意將運氣給他,福氣給他,代替她成親之類的話,千萬不要答應。哪怕隻是口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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