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什麼,兩張禁言符而已。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安靜的說事了。”
唐時錦笑笑,“這位宋公子,你眼小唇薄,乃薄情之相,宋公子應該是視女人如玩物吧。”
“胡說八道。”宋清書反駁。
“如今你想將私生子養在我大姐名下,充做嫡子,應該是你已經遭了報應,往後與子嗣無緣了對嗎?”
她清冷的眸光好似要將他看穿。
宋清書不淡定了,半個月前,他隨太子去京郊狩獵,不小心從馬上摔了下來,傷及**之處。
宋家覺得丟人,便瞞著冇往外說,連給他看診的大夫都是花了重金封口的。
“你,這便是唐家的教養嗎!”宋清書惱羞成怒。
唐時錦無所謂的聳聳肩,“唐家並未教養過我,你的報應還不止如此呢,我觀你印堂發黑,赤脈貫瞳,一看手裡就過過人命,而且還乾了不少黑心事,死氣已經爬上你的眉梢,你很快就會有牢獄之災,你的下場,會像那對母子一樣,被人扔到亂葬崗喂老鼠。”
魏氏心裡閃過一絲愧疚,小錦冇在她身邊長大,這些年在道觀定是吃了不少苦,若是能養在她身邊,她定是會好生嬌養著,讓她跟令儀一樣千嬌萬寵的養出來。
不能說話的唐玉延忍不住嘴角抽搐。
看來她不是神棍,是腦子有問題。
不過又想到她從小被扔在道觀長大,不免可憐,唐玉延看她的眼神不自覺多了一絲心疼。
唐嘯銘更是氣的七竅生煙,混賬東西,聽聽,聽聽她說的都是些什麼?萬萬冇想到,認回來的是個坑蒙拐騙的!
他的臉都要被她丟儘了!
宋清書心中大駭,麵容扭曲道,“大膽道姑,你敢公然汙衊朝廷命官,本官若不給你個教訓,你便不知何為法紀!”
說著,他氣急敗壞的揚起手,跳起來要打時錦。
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唐時錦身前。
時錦眨眨眼。
“唐兄,你讓開,你這妹妹實在太過放肆,若不給她個教訓,往後怕是會給你唐家惹來禍事。”
“我承認,她是口不擇言了些,但她是我妹妹,還輪不到外人教訓。”
不能說話的唐玉延忽然開口了。
他詫異的回頭看了眼唐時錦,時錦對他微微一笑。
“宋兄若心懷坦蕩,何必如此氣急敗壞,反倒讓人覺得你心虛,莫不是小錦說的都是真的?”
宋清書的反應,反而讓人覺得他心裡有鬼。
宋清書咬緊牙關,“我並非心虛……”
“既不心虛,你可敢將你那孩子抱過來當麵對質?”
宋清書攥緊拳頭,自然是不能對質。
若被驗出是他的私生子,未成婚便要唐令儀認作嫡子,恐怕他會被人戳脊梁骨。
若是因此影響到他的官聲和前途,更是得不償失。
“小錦,宋公子是出了名的為人清正,你怎可如此揣摩他,即便……即便你在道觀待過,也不該將子虛烏有的那套帶到家裡來纔是,爹孃向來是不信鬼神的,而且……宋公子畢竟是大姐姐的未婚夫婿呀,你這般說他,置大姐姐於何地啊?”
這話是在說唐時錦說的,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不足為信。
唐時錦看了眼來人,是個容貌姣好的女子。
“你是誰?”唐時錦眯起眸子。
這人好像與她有點因果。
魏氏皺眉,麵色有些不悅。
“我……”唐嬌嬌看了看不說話的鎮南侯,抿著唇,一雙細眉微皺,瞧著像是受了委屈。
“她是唐嬌嬌,家裡的三小姐,便是與你抱錯的那位。”唐玉延解釋說。
唐時錦點點頭,眸色有些冷,“我們的事稍後再說,我勸你最好保持安靜,不然我多的是辦法讓你閉嘴。”
唐嬌嬌身子微微一顫,像是受到了驚嚇,她低下頭,瞧著更委屈了。
宋清書這時改變了戰術,他一臉柔情的看著唐令儀說道,“令儀,此事是我思慮不周,唐突了你,也委屈了你,認嫡子一事便罷了,我們婚期將近,莫要因旁的事而不開心,待大婚那日,我親自來迎你。”
唐令儀目光猶疑,直覺告訴她,應該相信小錦,宋清書不可信。
她搖著頭,微微後退了一步。
魏氏是個果斷的,“私生子一事若是查驗不清楚,我看這樁婚事還是作罷吧!”
“夫人,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何況還是您女兒的婚事,私生子一事純屬胡扯,這種莫須有的事情您難道也信?”
宋清書說著陰冷的瞥了眼唐時錦,對魏氏低聲順氣道,“再說,令儀年歲也不小了,若您不讓她成婚,豈不是要誤了她的終身嗎?”
唐時錦嘴角抽搐,唐令儀十八歲!
花兒一樣的年紀啊,古人的年齡觀真可怕。
魏氏也遲疑了下,然後堅定的說,“若你人品不端,是個不堪托付的,我的令儀即便是一輩子不嫁,我也養得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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