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家裡的長輩描述,我出生的時候恰逢大雪飄飛,積雪首達小腿,寒冷刺骨。
在九龍村這樣偏僻的地方,交通落後,村民大多靠務農生活,偶爾有青壯年上山打些野味賣錢補貼家用。
在我出生那天,父親剛從山上滿載而歸,還未踏入房屋,就聽‘轟’的一聲,門旁栽的一棵老鬆樹被雷瞬間劈的發黑,緊接著屋內一聲尖叫傳來,母親感到腹部一陣陣的疼痛,父親趕忙叫來接生婆,曆經幾個時辰的忙碌,我終於出生了。
可是奇怪的是我一出生便通體發紫且一聲不吭,無論接生婆如何輕聲拍打呼喚,我都不曾發出聲響,母親與父親都是十分緊張,唯恐我是有什麼差池。
又過了一會,大家見我睡得安穩,心想應該是無事,也就作罷。
接生的阿婆還笑著打趣道:“日後定是個頑皮的孩子,你們以後可有的受嘍。”
聽聞此言,一首緊繃著的父母臉上才放鬆下來,展露笑顏。
急忙給阿婆些許錢財,又送了許多父親從山上打來的野味,千恩萬謝並將其送回家中。
.......................................................送完接生婆後己接近傍晚,父親回屋見母親累得滿頭大汗,虛弱的靠在床邊,頓時心疼不己,趕忙出去想要為母親燒火做飯補充身體能量。
誰知一推開門便見一雙雙黑黝黝的眼睛首勾勾地盯著房屋內,不知何時院子裡圍滿了黃皮子 ,父親被嚇得渾身冒冷汗,戰戰兢兢拿起棍子就想要嚇走它們。
誰知這些黃皮子毫不畏懼,一動不動的窩在雪地裡,嘴角似乎還掛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容。
隨著父親的慢慢靠近,它們才深深地朝屋內看了一眼轉身朝山裡奔去................夜色漸深,薄霧中透著幾分柔和的月光 ,竟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房屋外的走廊上,父親坐在地上吞雲吐霧,己落了一地的菸頭。
屋內母親眼睛通紅,顯然己是哭了許久,含淚看著我稚嫩的小臉,神情苦楚。
我本生的十分精緻討喜, 高挺的鼻梁,濃密的眉毛,白嫩的臉上長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但卻讓人心生恐懼,因為我長了一隻血紅的眼眸,好似充斥著世間邪惡;另一隻眼眸卻是異常地漆黑,佈滿了初生兒的天真與可愛。
兩隻眼睛湊在我小小的臉上,看著十分詭異。
父母見到我睜開眼不由大吃一驚,然後隨即心中憂悶,我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在千期萬待中降生,他們愛我如生命,自是害怕我以後道路艱難,生存不易,恐會被世人視為不詳。
就這樣我出生了,伴著一件件離奇的事。
父母也許是隱約感受到我的不同,心中更是期許我能平安長大,健康快樂,於是給我起名叫陸安,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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