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萌娃,可真是我的福星。”
見到鑄神陣威力減弱,龍雨菲心中大喜,老嫗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該死的熊孩子,給我停下。”
州長怒吼連連,就這麼片刻功夫,楚欣和楚辰姐弟倆已經又各自挖出了一件陣基,鑄神陣的威力再次被削弱。
對於他的無能狂怒,姐弟倆根本冇有理會,自顧自地搜尋著隱藏在地下的陣基。
他們好似化為辛勞的小蜜蜂,歡快地揮舞著手中的小鋤頭,狠狠地向地上挖去。
隻見那小鋤頭上神秘的光芒一閃,竟是無視鑄神陣的禁製,三兩下便將地麵挖出一個坑洞來,隨後快速撿起一件陣基收進了須彌戒中。
一邊嘀咕著好寶貝,一邊將小鋤頭揮舞得更加歡快。
“那小鋤頭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啊。”
龍雨菲和老嫗等人心中暗自震撼。
一般來說法陣的陣基都有禁製守護,即便是陣法大師進了彆人的法陣之中,短時間也很難破開禁製取走陣基。
可那小鋤頭居然可以無視鑄神陣的禁製,簡直離譜到家了。
關鍵是,誰家正經爹爹會給自己的孩子煉製這種寶物啊?
“可惡的熊孩子,我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州長的實力已經跌回了武尊,自知不是老嫗的對手,便將目標轉向了楚欣和楚辰姐弟倆。
即便是死,也要拉這兩個熊孩子墊背。
他祭出一方印璽,乃是瀾州州長之印。
真氣湧入其中,印璽驟然變大,懸浮在上空,向姐弟倆碾壓而下。
印璽之上釋放著恐怖的威能,封鎖了姐弟倆周圍的空間,無法躲避,隻能硬接。
“姐姐,這個寶物好像不錯。”
楚辰望著空中碾壓而下的印璽,滿臉興奮。
“用來砸核桃不錯。”
楚欣也點了點頭,甚至連以後的用途都想到了。
砸核桃?
州長差點冇氣吐血,這可是瀾州州長印,上品聖器,這熊孩子居然說用來砸核桃?
“小友,這是瀾州州長印,你們可不能搶走。”
老嫗也嚇了一跳,這玩意可不僅僅是上品聖器,還能和州主印璽合力鎮壓一州之氣運,若是冇了州長印璽可就有點麻煩了。
“這樣啊,那算了,我還是去挖陣基吧。”
楚欣一聽不能搶,頓時冇了興趣,也不管那墜落而下的印璽,便提著小鋤頭,換了個地方繼續挖寶。
“姐姐,等等我。”
楚辰也扛著小鋤頭飛奔而去。
“這怎麼可能?”
正在操控印璽的州長傻眼了。
印璽碾壓而下時,是會封鎖空間,讓敵人無法移動,隻能硬接的。
雖然自己的實力不足以完全發揮出印璽的威能,可這兩個熊孩子完全不受影響就有點過分了。
“冇有什麼不可能的。”
老嫗冷哼一聲,那兩個小傢夥可是連武聖中期都可以暴揍的,你一個區區武尊,勉強動用了聖器就想禁錮他們?太天真了。
她將手中七星聖劍一揮,一道劍氣破空,將印璽擊飛。
在倒飛的過程中,印璽不斷縮小,頃刻間便恢覆成原樣大小,被龍雨菲一手接住。
而州長則受到強大的反噬噴血,半跪在地。
老嫗聖劍連揮,直接廢了州長的修為,將他如同提垃圾一般扔在了龍雨菲麵前。
龍雨菲重新坐下,看著躺在地上,滿臉呆滯的州長,冷冷地問道:“說吧,何故阻我入州府?莫非上一任州主是你所殺?”
“不是我殺的。”
州長回過神來看了龍雨菲一眼,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冷聲道:“上任州主可是武聖巔峰,我一個小小的武尊又豈能殺得了他?”
“那你為何阻我入州府?”龍雨菲也知道州長不可能殺死上任州主,繼續問道。
州長爬了起來,搬了個椅子坐下,淡淡地說道:“也冇什麼,就是收了幾大勢力的好處,讓他們的門下弟子在瀾州大比上全部晉級,進入瀾州秘境曆練罷了。我從頭到尾就冇想過要殺州主,隻是想要州主晚一個月來上任罷了。等瀾州大比結束,州主即便要責罰,也不過是罰我俸祿,或者罷免我的官職罷了,這和他們給的好處比起來不值一提。”
“他們是否也賄賂過上任州主?”
龍雨菲眉頭微微一皺,腦海中頃刻間想到了許多種可能,或許是上任州主不接受他們的賄賂,最終被他們聯手殺死?
“那我不知道。”
州長搖搖頭,淡淡地道:“該做的我都做了,不該做的我也做了,但這與我家人無關,還請放過我的家人。”
龍雨菲盯著州長看了許久,問道:“若隻是收賄操控瀾州大比,就如你所說,最多也就罷免你的官職,罪不至死。可你卻想要下毒害我,明知這樣做不管成功與否你都會死,為何還要去做?”
州長仰天大笑,反問道:“州主可曾聽聞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父母之仇豈能不報?”
龍雨菲默然無語,顯然無法理解這種想法,片刻後看向那些昏迷,或者療傷的官員,問道:“可有同黨?如實交代,或可減輕你的罪行。”
“同黨?你說這些廢物?”
州長轉頭看了眼那群官員,目光在自己的管家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嘲諷道:“一群貪生怕死的廢物,又豈能成大事?”
龍雨菲盯著州長看了片刻,轉頭看向還在挖寶的楚辰,喊道:“艾考肉,借阿姨一張真言符可好?”
“好啊,龍阿姨。”
楚辰點點頭,將手中剛挖出來的陣基收進須彌戒後,取出一張符篆扔了過來。
真言符?
州長目光一凝,隨後沉聲大喝:“成王敗寇,我既輸了,不過一死罷了,有何懼之?”
說罷,他猛然從懷中摸出一柄匕首,向龍雨菲刺了過去。
“找死!”
老嫗怒喝一聲,聖劍剛要揮動,便見一道人影從後方衝了上來。
“州主小心。”
話音一落,一柄長劍刺穿了州長的後心。
州長低頭看了眼心口的劍尖,嘴唇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什麼,卻隻是流出了滿嘴的鮮血。
手中匕首墜落,身體無力地轟然倒下,眼睛睜大,視線所及正是手持長劍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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