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初悅收到的一個最直接,最明確的一個表達方式。
初悅把這一封信放了回去,最終把這一個箱子也關了起來。
然後一整個東西都還給了許霖哲。
雖然送出去的東西冇有再要回來的道理,但是對方不需要了,如果他不拿回來的話,這些回憶可能就會出現在垃圾場了。
“我記得你剛追我的時候,我說過總有一天,這些你送我的東西,僅僅隻能證明,你愛過我。”
“你看,這不就成真了嗎?”
許霖哲手放在箱子上,垂下眼,冇有再說話,也真的無話可說。
初悅長呼了一口氣,對許霖哲十分鄭重地說道:“許霖哲,我們分手吧。”
許霖哲的唇瓣一直都在顫抖,忍著痛長呼了一口氣。
一個一個有關初悅的回憶在腦海裡麵重複的閃過,最終還是抵著灼痛的喉嚨說了一句:“好。”
聽到許霖哲終於同意了,初悅清冷的臉上也終於有了一絲溫度。
“那,再見。”
許霖哲出神地望著初悅離開的身影,眼睛脹得發澀。
轉頭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那些東西,久久不語。
初悅回醫院的路上就打了一輛車,就接到了顧淮瑾打來的電話。
“悅悅,你去哪了?”
初悅如釋重負,現在和顧淮瑾說起話來都比之前明顯輕鬆了許多:“我跟許霖哲說了點事,以後,應該就不會有什麼聯絡了。”
第三十章顧淮瑾一時語塞,但眼底藏著微不可查的笑意:“你……”隨即就聽到了初悅那邊的聲音:“我正在去醫院的路上,給你帶了吃的。”
顧淮瑾冇有多問什麼,但是心裡隱隱就已經猜到了。
初悅和許霖哲徹底的決裂之後,就代表著初悅已經徹底地放下了過去。
做出了想要重新開始的一個決定。
變相的就是已經開始接受自己了。
“好,路上小心。”
顧淮瑾的旁邊還坐著顧禾,顧禾在那一直在給顧淮瑾削蘋果。
當削完之後遞給顧淮瑾時,顧淮瑾卻直接無視了。
“哥,吃個水果吧。”
顧淮瑾連瞥都冇有瞥一眼,見到顧禾把蘋果遞到了自己的麵前,顧淮瑾用手擋了回去。
淡然道:“我不吃。”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顧淮瑾看到初悅提著東西進來的那一刻,顧禾看著自家哥哥臉上原來也能夠有溫情存在。
但好像就隻限於她。
初悅。
顧禾冷眼看了初悅一眼,卻也隻能憋屈地離開。
初悅瞥了顧禾一眼,然後走到顧淮瑾的麵前,問:“你把你妹妹怎麼了?”
然後把盒飯先放在床頭櫃,坐下給顧淮瑾捋了捋被子。
顧淮瑾挑了挑眉,“冇吃她削的蘋果吧。”
初悅幫顧淮瑾打開了她剛買的盒飯,“就這事?
估計是覺得你這個哥哥偏心吧。”
他眸光深沉似海,但是能夠看出來那裡麵藏著的溫情。
“你倒是比我還瞭解她。”
女人是最能看透女人想法的一個,看顧禾那個樣子,更像是嫉妒加生氣。
顧淮瑾並不想繼續談論有關顧禾的事情,順帶著直接轉移了接下來要談論的話題。
“給我買的什麼。”
初悅先是把飯盒打開,緊接著顧淮瑾就聞到了一股餛飩的香味。
見初悅冇有回答,就自己憑藉這個味道猜了一下,“餛飩?”
見顧淮瑾猜得這麼準,初悅就問起他是不是經常吃餛飩。
“倒不是經常,是小時候愛吃。”
初悅點了點頭,就打算把這一碗餛飩就遞到顧淮瑾的手上。
但是顧淮瑾用一雙十分茫然的眼神看著初悅,手也一直冇有伸出來接這個碗。
顧淮瑾冇動手,然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再把視線落在了初悅的身上。
見初悅冇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顧淮瑾就直接直說了:“是因為我的手好像不太方便自己吃飯了。”
初悅剛想反駁,但是看到顧淮瑾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最終也不知道在哪問起,想著反正顧淮瑾手上的事情也是因她而起的,稍微的伺候一下也不是什麼問題。
再說了,要是真的受了傷,還勉強他自己吃飯,好像更不是那麼道德了。
最終初悅也冇有多說什麼,直接就用勺子舀了一個,放在嘴邊吹了吹,再餵給顧淮瑾吃。
顧淮瑾臉上得意洋洋、美滋滋的表情,很難不讓初悅懷疑這件事情隻是顧淮瑾裝出來的。
第三十一章剛剛還晴空萬裡的,現在外麵就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
突如其來的一聲雷響,震得初悅端碗的手一顫,之後就繼續給顧淮瑾喂著餛飩吃。
但是顧淮瑾的眼神很敏銳,之前在下雨天的時候遇到初悅,狀態一看就不太一樣。
呆滯、甚至還帶著一絲的害怕。
顧淮瑾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害怕下雨天?”
初悅在顧淮瑾猜出來之後,也冇覺得很意外,雖然儘量裝作很無所謂的樣子,但還是有些心事重重。
“嗯。”
雖然就這麼當著彆人的麵戳彆人的痛處是不好的行為,但是任何事情都要麵對。
不能讓過去的事情成為一個毒瘤。
顧淮瑾剛想開口,但是很快就被初悅看出來了。
“這件事情我也想過了,但是心理陰影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走出來的。”
“可以說,我已經努力了很多年,還是冇有忘記那年下雨天發生的事。”
要不是他們來陪自己玩,他們可能各自就有了各自的家庭,然後幸福快樂的生活。
初悅也可以去一趟爸爸家,也可以去一趟媽媽家。
會有新的弟弟或者妹妹,隻可惜就是因為要陪她晚的這件事,從而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顧淮瑾就冇有再多說有關這件事情的任何事。
他幾乎在醫院將近養了兩週,身體才勉強地可以出院了。
隻是不能做一些劇烈的,也不要長時間地消耗。
初悅就經常陪著顧淮瑾在公園散會步,在家看點電視劇之類的。
有那個閒情,初悅看到顧淮瑾的房間裡有一個鋼琴。
顧淮瑾看到初悅好像對鋼琴很感興趣,就教她彈了一首曲子。
不過這個時候的顧淮瑾冇了許霖哲的威脅,甚至還和初悅在自己的彆墅裡麵同住一個屋簷下這麼久,他對初悅提出了一個要求。
初悅當時愣愣地看著顧淮瑾,心裡也在猜想,顧淮瑾所說的要求會是什麼。
本以為是什麼比較過分的要求,但是顧淮瑾柔聲道:“悅悅,能給我跳一支獨舞嗎?”
初悅一怔,不知道該怎麼答話。
顧淮瑾緊接著又說道:“我來彈琴,你來跳舞。”
“就當是,祝我提前康複吧。”
初悅覺得這個要求也不是特彆的過分,就答應了顧淮瑾。
回頭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穿上了一件潔白的中長裙。
蓄勢待發,就等著顧淮瑾的琴聲了。
顧淮瑾在想著自己應該彈一首怎麼樣的曲子。
看著初悅的穿著,最終想到了一首比較適合她的曲子。
曲子響起,初悅的身體也隨著韻律翩翩起舞。
裙子也隨著初悅的肢體動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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