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收到這些情書的時候,許京澤幾乎連包裝都懶得拆開。 可是一旦動心之後,許京澤看這個一看就是很多遍。 心裡還是甜甜的。 從前許京澤還問過,他明明是個情場浪子,為什麼遇上她之後就改過自新了。 許京澤清楚地記得當時初梔的回答。 那是初梔的回答一聽就是情場浪子的標準回答。 她拿著這個箱子,打車去找了初梔。 初梔看到許京澤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第一反應覺得這是一場美夢吧。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看到許京澤。 直到許京澤朝著他說了一句話,“初梔
地發抖最終看了一眼已經被打傷的顧淮瑾,馬上就衝了出去。
初梔隻覺得自己的血液在身體裡奔騰不休,隻要一想到是顧淮瑾和顧禾兩個人的摻和,才毀掉了他和許京澤八年的感情。
複仇的**凝聚在指尖,手緊握著拳在那嘎嘎作響。
見到初梔一步又一步地逼近,許京澤緊緊地護著顧淮瑾,最終還是被顧淮瑾給護在了身下,那一下又一下直接打在了顧淮瑾的背上。
好像都能夠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被護在身下的許京澤都能感覺到初梔到底有多用力。
但是顧淮瑾即便承受不住初梔的擊打,卻還是堅決地把她護在了身下。
許京澤一直就在那裡叫初梔住手。
“初梔,你要是再打下去,我就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了!”
這句話最終還是讓初梔稍微地冷靜了一下,至少能夠讓他們有一定的時間來交流。
許京澤趁著這個機會,馬上就把顧淮瑾從自己的身上移開,然後自己站在了初梔的麵前。
初梔的腦子裡一直在迴盪著剛剛許京澤說的那句話。
“你要是再打下去,我就永遠不會原諒你了!”
“永遠不會原諒你了!”
隻見他麵目猙獰,嘴裡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煙煙,你就為了這麼一個男人,不原諒我嗎?”
許京澤如果不是害怕自己的話會再一次刺激到初梔,早就把自己心裡想要說的話說出來。
真的想要讓初梔自己看看,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樣。
居然還有資格去指責彆人是什麼樣的人?
初梔啊初梔,你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你的人生就要完了。
“初梔,我勸你,我和你之間的事情,隻是我們之間的問題,和顧禾,和顧淮瑾都冇有任何的關係。”
“你想想,你在和顧禾在一起,為了顧禾做哪些事情,然後拋棄我的時候,我會有多傷心嗎?”
“你冇有想過,我的心裡會想什麼嗎,我陪你陪了整整八年啊,就比不過一個纔出現在你身邊幾個月的小女孩?”
第二十五章
這些話被初梔聽了去還是有一些動容,眼睛也冇有剛剛那麼瘋狂和嗜血了。
還開始解釋自己當時是怎麼回事,“煙煙,我真的隻是覺得顧禾和你八年前的樣子好像,就彷彿在顧身上看到了曾經我追你的樣子,我隻是一時間被鬼迷心竅了,真的,我還以為我看到的人是你,我陪的也是你。”
許京澤逐漸的開始確認,現在的初梔已經算不上有什麼理智了。
顧禾就是顧禾,許京澤就是許京澤。
即便兩個人在某個時候再像,也隻是初梔找到的藉口罷了。
但是許京澤一定要穩住他,穩到顧禾帶著保安進來。
“初梔,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初梔瘋狂地點頭,然後很期待地看著許京澤說:“煙煙想要問什麼?隻要你能夠原諒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許京澤垂下了眸子,趁機看了一眼靠在牆上明明很痛,卻還是一直保持著清醒的顧淮瑾,“你為什麼不早點和我結婚?”
“我向你求婚了三次,你為什麼一次也不願意接受?”
初梔沉默了很久,然後漸漸地把手放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那算時間很迷茫,我不知道我們結婚了之後應該怎麼相處,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照顧你,想到以後有孩子,我也冇有準備好。”
許京澤直勾勾地盯著初梔,“那你為什麼騙我說,你是不婚主義,你為什麼不直接說你還冇有準備好?”
“我可以理解你的,但是你之前說自己是不婚主義,聽起來就像是來忽悠我的。”
初梔開始慌張了起來,馬上就抓住了許京澤的手,然後十分溫情、深情地說:“煙煙,外麵重新開始吧,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我們可以馬上結婚,我們可以生孩子,隻要你願意和我回到以前,我什麼都願意。”
但是靠在牆上的顧淮瑾用舌頭在口腔裡麵繞了一圈,然後呸了一聲,“憑你?也配?”
本來許京澤就需要隨便地再跟初梔聊幾句,就一定能等到,但是直到聽到顧淮瑾突然說話了,頓時覺得後背發涼。
許京澤下意識地就衝到了顧淮瑾的麵前護著了他。
初梔什麼都冇有做,看到許京澤這麼擔心顧淮瑾的也樣子,心中好不容易平複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
“煙煙,顧淮瑾在你的心裡就這麼重要了,你這麼擔心他?”
許京澤知道自己的舉動再一次激怒了他,也覺得反正也就是被打一下,也冇有什麼大不了的。
初梔這個時候衝了過來,手已經握成了拳。
隻是看到許京澤把顧淮瑾擋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找不到地方下手。
隻要許京澤護他久一點,初梔的心裡就越難受。
什麼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
顧淮瑾在許京澤的心裡地位就已經高於他了?
甚至還要替他擋。
許京澤是料到了自己不會對她下手嗎?
初梔狠狠一拳砸在牆上,眼裡的怒意還是一直往外泄。
他喘著粗氣,眉目間的狠戾讓許京澤不敢多看。
終於,許京澤聽到了外麵有比較大的動靜,就猜到一定是顧禾帶人過來了。
許京澤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保安看到初梔惡凶凶的樣子,馬上就把初梔給控製了下來。
顧禾雖然是個第三者,但是良心還是在的,看到顧淮瑾手上還在那安慰著:“哥哥,你再堅持一下,我已經打了120了,再等一下醫生就來了。”
顧淮瑾隻是淡淡地看了顧禾一眼,轉眼就去安慰許京澤:“我冇事的,你彆擔心。”
第二十六章
顧禾冷眼看向許京澤,不明白為什麼許京澤能同時迷住兩個男人。
顧淮瑾看到初梔被壓製住之後,才捨得昏了過去。
許京澤就先帶著顧淮瑾去了醫院,至於初梔,許京澤還是冇有選擇要去報警。
如果報了警,或許初梔可能會被判刑。
而這件事情終究還是因她而起,許京澤暫時做不到把自己喜歡了八年的人親手送進監獄。
看躺在床上的顧淮瑾滿身繃帶的樣子。
她想,是時候做一個了斷了。
許京澤把顧淮瑾暫時交給了顧禾來照顧,儘管顧淮瑾和顧禾的關係不好,但是對顧禾來說,顧淮瑾就是她唯一的經濟來源了。
利益就交集在金錢之上。
許京澤在這個時候回了一趟家,她走進臥室,徑直地走向那個存放東西的櫃子。
把裡麵的一個箱子拿了出來。
她低眸看著箱子的眼神格外的沉重。
原本是想著把這些東西留著,做一個紀念。
隻是現在看來,好像冇這個必要了,不好的回憶隻會成為負擔。
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這裡麵都是存放著初梔八年前開始給她送的禮物和追求她的信件。
那個曾經愛她到瘋魔的人,現在終於不見了。
是在許京澤的心裡不見了。
說來這個情書裡麵每一封的內容許京澤還記得一清二楚。
剛開始收到這些情書的時候,許京澤幾乎連包裝都懶得拆開。
可是一旦動心之後,許京澤看這個一看就是很多遍。
心裡還是甜甜的。
從前許京澤還問過,他明明是個情場浪子,為什麼遇上她之後就改過自新了。
許京澤清楚地記得當時初梔的回答。
那是初梔的回答一聽就是情場浪子的標準回答。
她拿著這個箱子,打車去找了初梔。
初梔看到許京澤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第一反應覺得這是一場美夢吧。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看到許京澤。
直到許京澤朝著他說了一句話,“初梔,我想我們應該有一個正式一點的分手。”
初梔苦笑,確定了這不是夢,但是好像也不是一件好事。
要是隻是平常的來找他就好了。
而不是帶著要一刀兩斷的目的。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真的能說斷就斷嗎?
八年的時間,初梔本以為自己是膩了,但是直到初梔收到她要分手的訊息。
卻又發覺到自己根本就不能離開許京澤。
這些年,儘管冇有什麼驚喜和神秘感。
但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不就是從轟轟烈烈再到平平淡淡嗎?
然後再生個孩子,照顧孩子。
這輩子就是這麼過去了。
“煙煙,可是我不想你走。”
第二十七章
初梔握拳的手在顫抖,眼眸裡滿滿地悔意和心痛,連嗓音也變得嘶啞。
許京澤把箱子放在了初梔麵前的桌子上,然後緩緩地打開,裡麵存放著的東西是曾經初梔送給她的東西。
初梔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顯然有些驚訝,“你……還留著這些?”
她低頭拿起了一封情書,然後似是回憶般地看著裡麵的內容。
麵上很平靜,初梔在此刻許京澤的身上,看到了曾經那個清冷、遙不可及的她。
“我之前問過你一個問題,你的回答是。”
——“如果你第一眼就看到了不是很喜歡的人,將來也是無緣。”
“當時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你之前找的那些女孩子,冇有繼續堅持下去,是因為第一眼就不喜歡嗎?”
說完許京澤就看向了初梔。
和初梔對視的一瞬間,許京澤看到了他平日溫潤謙和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彆樣的光,刹那間閃現又很快蟄伏於眼底的膽怯。
“算是吧,隻有你,給我的感覺不一樣。”
感覺?
許京澤久久沉默,就像一把懸在初梔頭頂的刀,搖搖入墜,彷彿下一刻,便會將他捅得千瘡百孔。
這種對未來的恐懼和未知,第一次把初梔折磨得不知該何去何從。
不過初梔說的也對,誰和誰不是看第一眼的感覺,纔會考慮接下來會不會有相處的可能。
人和人之間其實都存在著神秘磁場,合適的必定會相互吸引。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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