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很痛,痛到即使傷口癒合,也會在寂靜的夜裡,一次又一次地發作。折磨,窒息。看不到儘頭的黑暗,一次次如狂風般席捲而來。那感覺,如花凋零,如草折根。痛不欲生。然而活著的人,再怎麼痛苦也必須活下去。也要重拾希望。現在,顧淮瑾就是她初梔抓住的唯一的希望。所以,初梔也希望顧淮瑾不要辜負她這最後一次的真心。她朝著顧淮瑾伸出了手,隨意扯了個慌,“淮瑾,我的腿麻了,抱我。”
失去的感覺,她太過瞭解。
那真的很痛,痛到即使傷口癒合,也會在寂靜的夜裡,一次又一次地發作。
折磨,窒息。
看不到儘頭的黑暗,一次次如狂風般席捲而來。
那感覺,如花凋零,如草折根。
痛不欲生。
然而活著的人,再怎麼痛苦也必須活下去。
也要重拾希望。
現在,顧淮瑾就是她初梔抓住的唯一的希望。
所以,初梔也希望顧淮瑾不要辜負她這最後一次的真心。
她朝著顧淮瑾伸出了手,隨意扯了個慌,“淮瑾,我的腿麻了,抱我。”
顧淮瑾知道初梔隻是嘗試著在接受自己,低頭不說什麼,嘴角卻已上揚了一個微小的弧度。
然後將初梔從床上抱了起來,輕輕地把初梔放在了沙發上。
緊接著從顧淮瑾的口中就聽到了不慌不忙地一句話:“要出去散散心嗎?”
初梔在沙發上原本就打算拿著手機在這裡玩一下午了,冇想到顧淮瑾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話。
她稍微地思考了一會,又看了一眼外麵的天氣。
隻是顧淮瑾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了一瓶防曬霜和一些防曬的帽子,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送到了初梔的麵前。
她詫異地看向這個高嶺之花,何時變得這麼會照顧人了?
不過,初梔好像又覺得自己從來就冇有真正地瞭解過顧淮瑾。
隻是看著顧淮瑾冷淡的外表,才一直覺得顧淮瑾這個人一定是以自己為中心,對任何人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現在看來,倒和認知中的有所差異。
竟然顧淮瑾都已經把這些東西都拿出來了,初梔就冇有不出去的道理。
況且心裡憋著的煩心事確實多,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散散心,剛好能夠緩解一下她現在糟糕的心情。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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