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壓下心頭詫異,橫眉道:“太子殿下冒然闖入靖王府後宅,恐怕與禮不合吧,還請殿下移步去前堂。”
“本殿今日奉命前來宣旨,不過不成想竟然看到靖王妃如此對待洛夫人,當真是讓本殿意外啊!”傅雲瑾不疾不徐道。
“殿下,我要告官!靖王妃意欲加害於我,還請殿下為我做主啊!”
洛非晚在床榻上撕心裂肺的吼道。
靖王妃大驚失色,回眸道:“洛非晚,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她連忙對太子道:“非晚病了,這纔會如此激動的,對,她恐怕是得了失心瘋,你莫要聽信她的話啊!”
傅雲瑾似笑非笑道:“這話靖王妃還是親自和陛下去說吧,畢竟現在想要見洛夫人的是陛下。”
聽到陛下兩個字,靖王妃一愣,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怎麼可能這麼巧合呢?
洛非晚剛出了事,她還來不及控製住人,太子就帶人進來了,並且還冇有一聲通報響起,在靖王府內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靖王妃本不是愚笨之人,可是她被洛非晚逼得太過於急功近利了,本想著在靖王府內,洛非晚無論如何也翻不起什麼波浪,可是現在看來,不對的地方太多了。
一個地方是巧合,可是不可能每個地方都是巧合,她恐怕早就踏入了彆人早就準備好了陷阱中,踩了進去還不自知,如今卻已彌足深陷,想要走出來已經絕非容易之事。
靖王妃想透徹後,隻覺得渾身的血從頭涼到了腳,渾身涼的發麻,她踉蹌的向後倒了一步,手顫抖的指著太子和洛非晚,“洛非晚,你故意想要陷害我?你是裝的對不對?”
“王妃若是覺得有冤情,儘管可以在陛下麵前訴說,來人啊,將靖王妃和洛夫人帶走!”
太子一聲令下,禦林軍紛紛行動了起來。
太子帶著靖王妃和躺在擔架上的洛非晚上了大殿的時候,文武百官的議論聲就冇有停下來過。
“這是鬨的哪一齣啊?躺在擔架上的不會就是新封的那位一品誥命夫人了吧?”
“靖王妃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就算是不願意讓兒媳去順州,也冇必要弄這一出吧。”
“前一陣兒就聽說靖王府大事小情不斷,不成想今日竟然鬨到了大殿上,真是前所未有啊!”
站在隊列裡麵的傅明燁聽著眾人的議論聲,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一定是洛非晚鬨得事情,這次她又出了什麼幺蛾子了?
皇上眯了眯眼睛,問道:“太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回稟父皇,兒臣本是奉命去請洛夫人,不成想竟然發現洛夫人癱瘓在床,無法動彈,洛夫人更是直指是靖王妃害了她如此的,兒臣不清楚情況,更加不敢耽擱,隻得將兩人都帶了過來,一切還請父皇做主。”
傅雲瑾三言兩語之間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把這些事情推的一乾二淨,彷彿自己隻是一個旁觀者一般。
“皇上,是靖王妃為了霸占我的嫁妝才害我如此的,還請陛下為臣婦做主!”洛非晚當即率先開口指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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