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應該提前瞭解過吧?屍油在T國確實被不少人當做珍寶,但從玄學方麵來講,傳言就不少,如今海外很多信徒也開始信奉屍油了。”
“比如我帶來的第一桶屍油,是從一名百歲逝者身上提煉的,信徒相信它會保人身體健康、無病無災、長命百歲。”
“第二桶屍油,有點兒稀薄,來自夭折的新生兒,剛出生的嬰兒靈魂乾淨純潔,所以信徒普遍認為它能滿足世間一切善念。”
“第三桶就有點兒意思了,人妖的,據說男的壯陽、女的滋陰,還能幫信徒招桃花和永葆青春。”
許龍濯口中所謂的“信徒”,在夏蔻蔻這裡,直接定義成了“變態”。
正常人誰會癡迷於那種東西,不是變態是什麼?
聽許龍濯介紹得這麼詳細,林三兒調侃起來:“看來許老闆還有火葬場這方麵生意呢。”
許龍濯沉眼回他道:“你有需要的話,可以優先安排你。”
“……”
“哈哈,對於許先生剛纔提到的,這個我是瞭解過的,”徐斌拉回了話題,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我在我們北歐那邊也做過市場調研了,確實許多有小眾癖好的富商闊太太們對屍油感興趣,不然,我也不會飛十多個小時趕過來,和許先生您親自麵談。”
可是,徐斌在說到後麵兩句話時,原本看著許龍濯的目光躲閃了。
連夏蔻蔻都能察覺到的小細節,也註定逃不過許龍濯堪比獵鷹一樣敏銳的眼睛。
“徐先生確定這話說的冇問題麼?”他垂下濃密的睫毛,彈了彈菸灰,“如果徐先生不是和林三兒一起踏進這座酒吧的,說不準我還能勉強信信你的話。
“可你現在這麼說,是不是直接把我當傻逼了?”
“哎喲!許先生,瞧您說的這是哪裡話啊?”徐斌一拍大腿,笑得很勉強,“跟您實話實說,這兩年北歐海關那邊查得太嚴了,我們就算打點好了,也確實隻能先緊著一種寶石來做。”
“這次,要麼做翡翠,要麼做蜜蠟,所以這不才把林先生一起請過來嗎?我可冇說打算瞞著您什麼。”
夏蔻蔻聽了半天,勉強聽明白了一些。
這個徐斌是在北歐做珠寶生意的,最近在消費者身上開拓了新的市場,也就是做經過屍油燒煉的珠寶買賣。
雖然聽起來比較冷門變態,但在這方麵有需求的重口大佬們,在北歐還是相當多的。
而許龍濯手裡麵,剛好在T國有最優質、最頂級的屍油渠道,另外,他手下還有一座在M甸的翡翠廠。
至於林三兒,則有著倒賣蜜蠟的渠道。
許龍濯看了眼林三兒,又對徐斌說道:“全世界最好的蜜蠟產地在我們E羅斯,我父親在E羅斯是什麼級彆的人物,相信徐先生也多少瞭解一些,還有什麼必要找其他的渠道麼?”
即便林三兒現在就麵對麵地坐著,許龍濯也仍然毫不顧忌地當著他,說出這些話。
當然,林三兒雖然表麵上冇個正型,但也不是吃素的,許龍濯的弦外之音他聽得一明二白。
“許老闆還真是挺操心的,就是操心冇操心到點兒上。今天我能跟著徐老闆過來,就說明我手下的蜜蠟也絕對是世界最頂級的。”
林三兒再道:“許老闆在東南亞權勢滔天,我承認,家族可能在E羅斯也是黑白通吃、這道那道的無冕之王,可是那又怎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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