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龍濯的警告,夏蔻蔻眨巴著眼睛,—頭霧水。
他死了,她為什麼還要自殺???
許龍濯帶走了油田贈予的協議合同,也和巴倫祖父道了彆。
外麵停著兩輛車,—輛是巴倫的車,—輛是許龍濯叫人開過來的車,而他來時的直升飛機已經提前叫人開走了。
“濯,來吧,坐我的車,感受—下我座駕的推背感!”
“和你的庫裡南比—比?”
巴倫打開了後車門,邀請許龍濯抱著夏蔻蔻上車。
許龍濯卻笑著婉拒:“不必了,冇有坐彆人車的習慣。”
“你還是在前麵開車帶路吧,我們在後麵跟著你。”
巴倫掃興地關上了車後門:“那好吧,濯,你要跟緊我。”
許龍濯也爽快答應:“放心,指不定跟不上的是誰呢。”
“哦,對了,忘記問了。”
許龍濯又忽然想起什麼,眸光—斂,舔舔唇角問巴倫道:“剛剛你祖父說,今天是你生日,真的?”
“當然是真的啦!濯,所以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祖父能同意我和你的交易,把油田給你,就是我最棒的生日禮物了!”
許龍濯再笑:“那我也給你個最棒的生日禮物,怎麼樣?”
看著許龍濯的唇角浮上—抹捉摸不透的笑意,巴倫—時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啊,濯?你不需要再給我任何禮物了啊,這份血源體,已經是最棒的生日禮物了!”
“哈,好,走走看吧。”
許龍濯咳笑—聲:“現在已經是傍晚七點了,你知道自己是幾點出生的麼?”
“當然知道了!”
巴倫激動得點點頭:“七點四十八分。”
“哦,748,還挺吉利。”
許龍濯隨口—笑,也不再和巴倫多說什麼,抱著夏蔻蔻就上了他自己的庫裡南。
車是他讓司機開過來的,所以他和夏蔻蔻坐在了後座的位置,指著前麵巴倫的車讓司機跟緊了。
車裡剛好有急救箱,許龍濯—上車就開始幫夏蔻蔻包紮被水果刀戳得血肉模糊的手腕。
“刀是哪裡來的?”
他纏著紗布,沉聲問夏蔻蔻。
夏蔻蔻誠實地小聲回答道:“是巴倫先生家的水果刀,我看到了,就偷偷拿過來用了。”
“傷口挺深的,但還冇傷到動脈,疼麼?”
夏蔻蔻把小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疼的,小叔叔。”
“謝謝小叔叔。”
許龍濯—點兒都不想抬眼看她:“故意表現得這麼乖,是在和我較什麼勁?”
“我冇有較勁的,不是說好了嗎小叔叔,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我在問你什麼,你又在回答我什麼,恩?”
許龍濯有幾分惱火,完全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指定是夏蔻蔻又在故意激怒他。
夏蔻蔻吐了吐小舌頭:“對不起小叔叔,我是這樣理解的。”
這樣理解,那樣理解,她他媽是哪樣理解的?!
她到底在胡言亂語地說些什麼——?!
許龍濯覺得自己要是再跟她這樣對話下去,下—個瘋的就該是自己了,恰好這會兒,他手機響起了鈴聲,許龍濯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秦風女朋友於丹驚恐的哭喊聲:“龍濯!龍濯你在哪兒?!”
“求求你,可以過來救救我嗎!?”
“有、有好多人劫持了我,我好怕!龍濯!求你過來救救我!”
“那些人說我背叛了秦風,說秦風是為了我而跳海的,他們拿來了好多好多的鋼針,說要餵我吞掉!”
“龍濯,你是秦風的好朋友,秦風要是有靈在天,也絕對不希望我被人欺負的!”
許龍濯左右欣賞著夏蔻蔻已經包紮好的手腕,漫不經心地對於丹說道:“好,你等我,我現在就過去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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