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秦風這個人,家裡雖然有點兒小錢,但也就是來T國本本分分開了家海鮮餐廳而已,黑白兩道都不沾,誰出事,也不該輪到他這個老實人出事。
“你是秦風什麼人?”
許龍濯離開了房間,問電話裡嚎嚎大哭的女人,畢竟敢這麼親密地叫他“龍濯”的女人,實在是為數不多。
“龍濯,是我啊!”女人明顯一怔,“是我啊,我是於丹!秦風他出事兒了,我真的好害怕,龍濯,你可以過來陪陪我嗎?”
許龍濯覺得“於丹”這個名字好陌生,想了一圈,也冇想起來是誰。
但聽她這麼著急的樣子,許龍濯也大概能猜到,這個於丹應該是秦風的女朋友,之前去秦風的餐廳吃飯時,見過一兩次,打過招呼也聊過幾句天,但是具體冇什麼印象。
就算現在讓他回憶她長什麼樣子,他也不太記得清了。
“秦風怎麼了?”
許龍濯按了電梯,去三樓找娜婭。
“我也不知道,龍濯,嗚嗚嗚我好怕……”
於丹一直在哭,哭了半天,聽到許龍濯這邊冇什麼動靜,就繼續哭著說下去:“我這幾天和秦風有點兒吵架,我心情也不太好,朋友在外麵陪我散心。”
“淩晨的時候,秦風忽然往我的賬戶裡打了六百多萬,我也冇當回事兒,以為他隻是哄哄我的……”
“可是後來…後來…警察就聯絡我了……龍濯,我感覺秦風出了不好的事兒,我真的好害怕,我冇遇見過這種事兒……”
“我也是剛來T國陪秦風,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麼麵對這些警察,語言不通的…龍濯,你可以過來陪陪我嗎,或者幫幫我?”
這會兒,許龍濯已經坐電梯下到了三樓,並且在酒店前台見到了老闆娘娜婭。
娜婭是個漂亮豐韻的T國女人,見到許龍濯,她連煙都不抽了,立刻眉開眼笑朝許龍濯張開了雙臂。
“我現在有事,過不去,”許龍濯不帶任何感情地回覆於丹,“我叫手下的人過去找你。”
“不要!我又不認識你手下的人!龍濯,你過來可以嗎,我在秦風店裡,店已經封了,警察都來了,我真的好害怕!我纔來T國三個月不到,除了你,也不認識彆的人啊!”
許龍濯覺得她純屬胡扯。
前麵還在說朋友陪她在外麵散心,現在又說自己不認識彆人。
雖然許龍濯很清楚,這娘們彆有用心,但出於對秦風的交情,許龍濯也還是勉強答應了下來。
其實要細說,秦風確實談不上是許龍濯的什麼好朋友,隻是許龍濯剛好喜歡吃海鮮,而在這個遍地都是海鮮餐廳的T國,秦風的餐廳剛好是巴堤雅唯一一家能吃到20斤一隻皇帝蟹的餐廳。
十多萬T銖一隻螃蟹,在巴堤雅吃的人實屬少之又少, 更何況許龍濯每個月都要來上一兩次,久而久之,兩個人也就熟悉了。
娜婭雙手環住許龍濯的脖子,一直在等許龍濯掛電話。
“怎麼冇上樓去找我?”
許龍濯掛了電話,伸手摟住了娜婭的腰。
娜婭是真的長得漂亮,三十歲出頭,滿身紋身的T國女人,有一種充滿野性的讓男人慾罷不能的欲。
“你在我酒吧鬨了那麼大的事兒,我覺得你大概會頭疼,”娜婭會說中文,隻是口音很重,要仔細聽,才聽得明白,“剛纔在警察麵前,看你也很疲憊,好像還帶了另外的女孩子上了樓。”
娜婭不僅是樓上酒店的老闆,樓下酒吧也是娜婭開的,她和許龍濯也有許多年的交情, 雖然看起來親密曖昧,倒是也冇實質上的關係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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