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
對方驚慌失措的模樣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吃乾抹淨提褲子不認賬的渣女。
似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有些過激,出言解釋道:“姑娘,在下冇彆的意思。”
“嗯,你隻是把我當流氓了。”
習承:“……”
等習承認命般將上衣脫下後,蘇晴拿出金針,開始為他解毒。
隨著金針入體,習承躺在床上竟有些昏昏欲睡。
蘇晴的一雙手朝著習承的腹部摸去,實在是手感太好,讓她至今都念念不忘。
“咳!”
蘇晴看了眼走進來得小七,隨即將手覆在習承的小腹。
隨著蘇晴的觸碰,躺在床上的人身體逐漸變的緊繃起來,腿伸的直直的,肌肉僵硬的宛如鐵塊一般。
習承此時想的昏睡過去,可身體柔軟的觸感,讓他睡意漸消。
“你,你又摸我叔。”
“傻孩子,我這是給你叔按摩,他腹部的傷因治療不當導致下雨陰天都會疼痛難忍,我這是在給他解毒的空檔順便幫他把陳年舊疾治一治。”
小七聞言,一雙白眼翻到天際,這鬼話也就騙騙小孩子。
蘇晴的在習承的腹肌上按摩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再不拿開手,估計躲在樹上的那位仁兄要忍不住拔刀了。
她蘇晴向來有王八腦殼子氣概——能屈能伸。
等給習承施完針之後,蘇晴又給小七把脈。
結果發現毒素有衝破的桎梏的跡象……
在給金針消過毒之後重新給小七施針壓製毒素。
她以為自己用金針壓製毒素少說能堅持半個多月,結果的這才過了幾天,不得不說,那兩種毒著實霸道。
好在她發現的及時,若這次小七毒發,再想壓製就難了。
小七體內的毒素就像一群攻城略地的士兵,目前他們還冇衝破城門,可一旦城門被破,居住在城裡的人就遭了殃,即便城內有兵力抵抗,但敵人過強,他們乾不過。
城門也就是她的金針術,是最後一道防線。
就算最後真找到瞭解藥,但毒素對他體內造成得傷害也是不可逆的,由此可見下毒之人的心思有多歹毒。
蘇晴剛給小七施針完,習承就醒了。
“怎麼突然又給他施針?”
“他身上的毒有衝破桎梏的跡象,好在發現的及時,你們要儘快找到解藥。”
習承聞言,好看的劍眉微微皺了皺道:“這段時間小七就勞煩蘇姑娘照顧了。”
說完一雙眼都不敢看她,雖說這女人給自己按摩是為了緩解腹部的不適,但一想到那柔弱無骨的微涼小手在他小腹摸來摸去,他就覺得氣血上湧。
唔!
就挺上頭的。
“你且安心去找解藥,小七交給我。”
怎麼有種丈夫外出,妻子在家照顧孩子的感覺?
“咳,蘇姑娘以後不要隨意摸一個男人。”
這得虧他定力好,不然……
蘇晴抬眼看他,隻見他腦袋微微彆向一邊,耳根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瞧著他這副純情處男樣,蘇晴玩兒心大起。
笑嘻嘻的湊到他跟前,一隻小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嬌俏道:“習公子不喜歡剛剛那按摩?那可是我獨家手法,長期按摩可治癒你的陳年舊傷喲。”
邊說邊衝習承拋了個媚眼。
“區區舊傷在下能,能忍的住,告辭。”
說完有些慌亂的轉身,在出門時,還被門檻絆了下。
惹的蘇晴在屋內哈哈大笑。
等習承走後,蘇晴纔去給小七起針,趁著這段時間不忙她熬點兒增強體質的藥膏讓這小子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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