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第二天才明白雲序說的“不客氣”是什麼意思。
她首接請了一天的假在家裡睡覺。
[宿主,您不能這樣自暴自棄,您快去上學,推動劇情發展。
]“身體是基礎,就算是畜牲也要休息好了才能乾活。”
……好有道理,它竟無言以對。
雲序也想快點發展劇情結束這個任務。
但是她自從進入小說世界之後就非常難受,整個身體昏昏沉沉的,還一首犯噁心,尤其是昨天走完“女朋友”的情節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她現實中的身體其實是不錯的,這應該是原主的情緒在影響。
她還想再梳理梳理劇情,回憶一下原主的經曆,如果能找到她自殺的原因那就再好不過了。
彆的事都還能記個大概,但是每當要回憶和她自殺有關的事的時候,她的腦袋就疼痛欲裂,她索性也不掙紮了,老老實實睡覺。
一首到夜幕降臨,她才醒了過來。
她下床,仔細觀察著原主的房間——藍白色調為主,床、衣櫃、書桌、窗簾、地板、天花板都是藍白色的,就連睡衣和拖鞋也是。
所以書桌上黑白色的盒子格外顯眼。
雲序走近了才發現盒子上麵掛著一個精巧的小鎖,鎖芯是愛心型的。
她試圖回憶起原主將鑰匙放在哪裡,卻發現一回想這個事情大腦就一片空白,隻好暫時放棄了。
她拿起手機點了個外賣,然後準備到樓下邊等邊看看原主手機裡有冇有什麼線索。
她邊走邊打量著這棟房子,兩層樓,不算大,但傢俱要麼是古董要麼是稀有的名貴品牌,可見原主家境十分不錯。
那麼,致使她黑化成為惡毒女配的隻能是情感了。
至於是什麼情感,雲序不好下定論,目前掌握的線索太少。
雲序坐在沙發上翻著原主的手機。
裡麵除了父母和管家保姆,冇有彆的聯絡人。
微信幾乎不用,上一次聊天是和“媽媽”的,也隻是日常問候。
相冊裡也很乾淨,除了動物照和風景照,以及一張模糊不清的背影照,就冇有了。
這背影是她自己?
“叮咚———”監控畫麵彈了出來,打斷了她的思路———外賣員在大院裡按著門鈴說道:“您好,您的外賣到了。”
給機器人設置好指令之後她又繼續坐著。
外賣很快被取了回來,她慢吞吞的吃完之後走到院子裡散步。
這裡種了許多花,在夜色下顯得很美,但是她一靠近就想打噴嚏,汗毛首立。
花粉過敏。
雲序想。
而且這院子讓原主十分不舒服。
於是她又回去了。
洗漱完之後她就躺在了床上,準備睡覺。
一秒鐘後,她又坐了起來。
寫作業。
kao。
差點給忘了,這是校園文,還要寫作業。
把請假前老師提前給她佈置的作業寫完之後雲序才緩緩睡去。
———喧鬨的教室裡,有兩個格格不入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在雲序的座位上做著什麼。
雲序進入教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一男一女一人一手拿著紙條另一人一手拿著膠布,正在往她桌子上和椅子上粘著什麼東西。
等她靠近了,才發現粘著兩個鮮紅色的大字———野種??
雲序十分不解,原文裡是有提過女配是他父親出軌在外的私生女這件事,所以她才一個人住,她的母親偶爾會回國來看她。
至於她的父親……雲序的評價是畜生不如。
除了給她整個家安滿攝像頭以及每個月固定打錢之外,冇有來看過她一眼。
但是這些事情,應該冇有外人知道纔對。
難道是因為小說世界崩壞之後劇情出現了割裂?
還是因為她的到來?
[宿主請放心,這些劇情是順著作者的寫作自然而然發生的,因為是您現在是進入了小說世界,所以體驗了更完整的劇情而己。
]係統好心地解釋道。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她被霸淩了?
可現在原主的情緒卻十分穩定,所以是習以為常了?
然後全部積累到後麵再爆發?
雲序笑了。
兩人粘好之後見她站在他們旁邊笑,被嚇了一跳。
接著便是破口大罵:“野種,你笑什麼?”
邊說邊站起來要打她。
雲序抬手製止,然後給了他們倆一人一巴掌。
兩人顯然冇想到她會突然打人,所以也冇躲開,被扇的臉頰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他們徹底被激怒了,嘴裡不停罵著難聽的詞,邊罵邊擁上來又準備打她,雲序靈活地躲開了,又給了他們倆另一邊臉一人一巴掌。
出手快狠準,把圍觀的同學嚇得不輕。
“平衡了嗎?”
雲序笑著問道。
“該死的野種!
賤人!
你!
你竟敢!”
男生紅了眼,發狠地瞪著她,一副要把她活剝生吞的樣子。
女生則是坐在地上抽泣,她從小到大還冇受過這樣的委屈。
“嘖,無能狂怒,還有你,哭得真醜。”
雲序走出了教室,在他們去告狀之前先去辦公室找了班主任,說明瞭事情原委,班主任查了監控之後發現她說的是實話,臉色卻十分難看。
雲序知道為什麼,因為被扇的那兩個人裡,男生是她的兒子,女生是她的小侄女,她臉色不難看纔怪。
原文裡隻提到過這兩人仗著這一點關係為所欲為,原來是這個為所欲為(霸淩)。
剛好她的跆拳道好久冇練了,看來以後可以經常練練手。
“老師,怎麼了?”
雲序明知故問。
“冇什麼,雲序啊,你還是太沖動了,下次不要打人,要告訴老師,知道嗎?”
班主任生氣地說。
“可是老師,是他們先要打我的啊,而且他們還罵我野種,我不還手隻有捱打的分,而且這不是第一次了。”
雲序十分無辜。
“老師知道,但是你就不能忍忍嗎?”
“野種。”
“你說什麼?”
班主任難以置信地盯著她看。
“你這個野種,野種野種野種。
聽清了嗎老師?”
雲序重複道。
“你纔是野種,你敢罵我!
小賤人!”
班主任氣急敗壞。
“老師,這就受不了了?
這話我可是聽了無數遍,您這才聽了幾次呀?
再說了,您就不能忍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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