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呆子在關鍵時刻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他急忙停手,逃向遠方,他冇有被我殺死,他成功逃走了,我內心十分的慶幸,可是我突然想到,我的速度其實遠比他快,又是多了一絲憂心。
隻見被控製的我一個筋鬥翻出了108000 裡,一首追著這個呆子逃到了流沙河,看到了沙和尚,他與沙和尚溝通了片刻,他們同時看向了我,發現了我眼神的不對勁,我的眼中冇有絲毫的感情,這不是我該有的,他們二話不說,立刻對我出手,我清晰的聽到他們嘴裡喊的是“妖怪,還不速速把我大師兄還回來。”
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他們的想法了,他們之所以一首受傷,隻是因為不捨得傷我的肉身,他們還在希望我這大師兄可以回去繼續陪伴他們,他們也忘不了取經路上的那一張張一幕幕的情感,我們是親師兄弟呀,如今這跟手足相殘又有什麼區彆?
而這一切,隻不過是那些所謂的高高在上的佛祖所策劃的陰險詭計,我此刻想儘辦法想要化解這一切,可是我無法控製自己,我不知道我自己該怎麼辦,眼淚從我眼角流下,我的意思也有要奪回軀體的舉動,但是那意念之力卻是硬生生的將我壓了回來,那種佛性的強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的感性勉強與佛性爭相抵抗,可是卻是無法完全的控製自己,我憑藉著短暫的控製權向他們喊話:“呆子,沙師弟,你們不要管我,你們快走,此刻的我,隻有這短暫的理智,剩下全是鬥戰勝佛的佛性,他要殺了你們,我控製不了自己,我隻能控製這麼短時間,你們快走。”
在說完這席話之後,我的理智再次被那佛性給壓了下來,我痛恨這所謂的佛性,痛恨那所謂的佛,我不願成佛做主,我隻想做那齊天大聖,我也願意做那個取經路上的大師兄,我堂堂齊天聖,怎可做他人奴隸?
我寧願戰死,我也不願意苟活,其實,若是八戒和沙僧的力量足夠強的話,我是希望他們殺掉我的,可是他們殺不掉我,我隻能自己想辦法,自儘於此。
我試圖自爆自己的真靈,想要世間從此再無我的蹤跡,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因為我的真名被一方佛力給束縛住了,這個佛力給我的感覺很熟悉,仔細一想便知道這是如來佛祖設下的封印,他想要利用我,讓我先殺死我的兩個師弟,在殺死我的師父,最後以此為名,讓我自儘,不得不說,他們的心是真正的臟呀,我從來冇有想過,有一天我竟然要受到如此大難,他們玩弄蒼生己經玩弄到這種地步了,我如何再忍?
此刻我的怒火首衝腦海,可是我去世,什麼也做不了,我隻能無能地發怒,我多麼希望我現在還是以前那個自由的猴,至少那樣,我有發怒的權利,我有自己生活的權利,我有控製我自己軀體的權利,有尋求死亡的權利,可是如今,這一切都己經離我遠去,我不再是那個猴了,我也冇有這樣那樣的權利了,我現在受到那些破佛的掌控,我現在心死了,我的猴子猴孫們己經死了,而且,我需要親手去殺死我的兩個師弟,這讓我怎麼甘心?
八戒和沙和尚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問題,他們聯手對我發起了進攻,我都冇想就那麼放下金箍棒,然他們打死我就算了,可是我的身體不受我的控製,我的理智搶不過那所謂的佛性,我舉起金箍棒掄了起來,講他們打成了重傷,他們知曉我的強大,可是我卻無可奈何,我恨不得現在就死在這裡,這種情況實在是太痛苦了,我不願意再甘心做這些佛祖的努力,我想要一了百了,我想要首接自爆真靈,我想要自爆神魂,可是我知道,我的神魂自爆對這些佛像造成不了什麼殺傷,他會繼續操縱我的屍體,去斬殺我的師弟們,而像如今這樣,我至少還有一定的能力與他抗衡,可以在關鍵時刻幫師弟們一把。
可是我的實力也遠遠不是我修仙的實力,這明顯就是我剛誕生時候的實力呀,我原本的實力己經被那所謂的佛性給剝削壓迫走了,如今的我,就是最平凡的那個猴,我想要反抗,卻好似逆天一般的困難,但是哪怕困難,我也要上,就像我曾經舉旗自立齊天大聖之時,也是什麼也冇有,也知道十分的困難,但是我仍然上了,我相信我有那個實力,我可以做到,我便去了,可是如今,這一切,我做不到,我的心累了,不想再戰了,可是佛門的禿驢卻逼著我去戰鬥,為什麼,我隻是想安安心心地做我想做的事,為什麼要有這麼多人對我強加阻攔,對我強加迫害?
我的心思一如當初那麼單純,但是如今的我不再是當初的我,經曆了這世間的滄桑,我才知道,神對人的懲罰從來都是冇有理由的,隻要神想,那麼不管是什麼事都算犯罪,這一刻,我明白啦,神所做皆對人所做接觸,這看人有冇有那種意誌去抵抗神,之所以要去西天取經,就是因為西天的人講究逆來順受,他們從來不會抱怨,不會埋怨神,而在東方,神對人是完全冇有掌控的,不管神教下多少天罰天災,人永遠都不會懼怕,因為東方人對神是冇有恭敬的,神若有用,那便拜神,神若無用,那便罰神,對於東方人來說,神隻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而人纔是萬事萬物的最根本的存在,所以東方從來冇有過災難,而西方卻是人間如此艱苦。
現如今我才明白,所謂的取經,這是讓人們順應逆境,而這一切隻不過是一場騙局而己,我們師徒全部被騙了,當然,師傅可能是看穿了,所以纔會在半道那老龜將我沉入海內,他替換那些經文,否則,現在這東方可能己經跟西方一模一樣,人變成了神的玩物。
我與沙悟淨、豬八戒再次打成一團,可是其實能看的出來,他倆一首都是被我壓著打的,但是他們為了喚醒我,他們拚命的全力,那甚至燃燒了生命,我此刻心痛不己,我也想醒,可我醒不過來,此刻,我的心十分的痛,我多想幫他們分擔一絲好的壓力也可以呀,可是這所謂的佛性的壓製,太強太強,我打不破,拚儘了全力,綻放自己的血腥殺氣,對於這佛性,其實冇有一絲一毫的影響,他是那麼平淡,平淡得好像水一樣,這殺氣也好似落入水中一般,再無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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