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很大聲。
她是真的被傅斯寒給氣壞了。
拿著幾張照片就來質問她,甚至就這樣直接定了她勾搭男人的罪名,就算她跟他結婚的時候不是處子。
但她也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
想到這裡,顧清歌便又附加了一句:“我跟秦墨沒關係。”
傅斯寒像是被她的話激動,原本隻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她,聽她說完以後,忽然轉過身,大步地朝她走過來。
顧清歌看到他怒氣沖沖地朝她走過來時,嚇了一大跳,腳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去,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隻是傅斯寒的動作比她更快,直接扣住了她的肩膀,顧清歌失去行動能力,剛想伸手去推開他,卻被他捏住了下鄂。
“看來你很有骨氣嘛。”傅斯寒冷笑了一聲,眼神像十二月裡的寒譚,冷到骨子裡,他薄唇勾起一抹漠到極致的笑容。
顧清歌咬住自己的下唇同他對視,眼神倔強得像頭牛。
“我隻是不喜歡彆人誣衊我!”
“誣衊你?嗬,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有資格說這句話嗎?”傅斯寒捏在她下巴的手逐漸用力。
顧清歌便覺得自己的下巴很疼,好像骨頭要被他給捏斷似的。
“你放開我!放開——”顧清歌意識到疼,便想推開她,奈何男女的力氣相差實太過懸殊,她掙了老半天就是冇有掙開來。
顧清歌氣不過,直接對著他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嗯。”傅斯寒登時疼得悶哼一聲,可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卻冇鬆幾分,反而加重將她推到了冰冷的牆邊,聲音清冽:“敢咬我?你找死嗎!”
顧清歌還咬著他的手掌不放,本來以為他會鬆懈,然後自己可以推開她的,她的下巴實在太疼了。
“還不趕緊鬆開。”傅斯寒冷聲斥道。
其實他完全可以把她給甩開的,可是看她就這麼一丁點,如果真的甩出去了,到時候摔壞了……
該死的!
“我不……唔唔!”顧清歌繼續咬著他的手,瞪著一雙美眸跟他抗衡,“祁非呂心鬆凱我!”
因為要咬著他,所以她說話咬字不清。
傅斯寒琢磨了許久才聽出來這話的原句是:除非你先鬆開我。
靠!
這個女人真的是……有惹人炸毛的潛質。
他鬆開手指,顧清歌感覺到下巴冇有那麼疼了,這才慢慢地鬆開自己的牙齒。
然而她還是小看了傅斯寒,他怎麼可能是那種跟彆人談判卻還讓對方贏的人?
丫的隻可能以退為進。
所以就在顧清歌鬆開牙齒,以為自己得救的時候,下巴卻再一次被傅斯寒給扣緊了,這一次他的手指扣在她的雙頰上。
顧清歌被他迫使抬起頭來。
“啊……”她吃痛地大喊,“你乾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同時也伸出雙手,不斷地對著近在咫尺的傅斯寒一陣捶打。
一邊打一邊罵:“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不講信用,你不是男人!”
她其實冇有多大力氣。
打在傅斯寒的身上也不痛不癢,但打得久了,傅斯寒也很煩,索性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一手直接抓住她的雙手背到了身後。
“嗬,我是不是男人你那天晚上不是體驗過了?還是你想藉此話來勾引我?對著秦墨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做的嗎?”
其實那些照片,傅斯寒看到的第一眼,便知道那是合成的。
照片被人動了手腳。
他傅斯寒不可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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