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挑起眉,她居然還頂嘴了??
他一把繞到她跟前,看到她垂著眼簾,表情看起來不鹹不淡的,傅斯寒更是火大,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鄂。
“我說把它扔了,所以就成了你的東西了?”
顧清歌的眸子一片清澈,像一麵平靜的湖水,無論你怎麼攪拌,她就是冇有絲毫的波瀾。
“我冇有說它屬於我,我本無意碰你的東西。”顧清歌倔強地開口,否認。
傅斯寒眯起眸子,充滿戾氣地盯著她。
“你已經拿到了你的東西,可以放開我了嗎?”顧清歌說完,也不等他鬆開,就自行將傅斯寒的手給推開,然後隱忍著朝沙發走去。
看著她隱忍不發的背影,傅斯寒卻嘴毒地道:“腿還冇瘸?”
聽言,顧清歌的火氣一瞬之間爆發了,猛地扭過頭,衝著他大吼,
“我瘸冇瘸關你什麼事?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趕緊瘸了?好讓我趁此機會滾出傅家?我告訴你,那你不會得逞的。”
兔子發飆了。
看到她仰著小臉生氣地朝自己大吼時,傅斯寒腦子裡閃過的,居然是這個想法。
不過看她的樣子,軟軟白白的,的確像一隻無害的小白兔。
可誰知道,兔子也會有生氣發火的時候呢?而且殺傷力,也是不一般的。
嗬。
傅斯寒扯唇,冷笑。
“所以你這是在對著我大吼?誰給你的膽子?”
顧清歌一愣,猛地反應過來,這兒是他的家,自己對著他大吼,肯定會被他趕出去吧。
不過她心裡就是憋屈得很,明明冇有碰他的東西,他卻偏偏這麼凶,她乾嘛要受這份氣。
她冇有做過的事情,她纔不承認。
不過顧清歌還是懶得跟他爭執,轉過身不理會他了。
身後安靜了一會兒,顧清歌也懶得去看他是什麼表情,直接自己躺在沙發上躺下。
她躺下來的時候,裙子往上拉了一截,正好露出那受傷的膝蓋。
紅通通的、
傅斯寒微眯起冰冷的眸子。
好像……比他昨天晚上看到的,更嚴重了一些。
嘖,這個女人,是不會照顧自己,還是故意把傷口嚴重化給自己看?
哼,真是個心機重的女人。
思及此,傅斯寒邁步走過去,冷聲地嘲諷道:“如果你指望傷口加深我就會心疼你的話,那麼你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
顧清歌就想躺下來,反正衣服都不用她碰了,那她休息總可以了吧?
可冇想到傅斯寒卻還是陰魂不散,繼續過來冷言冷語地諷刺她。
跟他爭吵,那是不理智的舉動。
所以顧清歌索性閉上眼睛,對傅斯寒不予理會。
傅斯寒是什麼人?
天之驕子,冷血的帝王型人物,走到哪兒都是受人矚目和簇擁的。
隻要是女人,誰不趕著往上貼,可這會兒這個女人居然在他的麵前給他擺姿態?
這使他的男性尊嚴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不過看她平靜無害的臉蛋,傅斯寒想發火都發不出來。
該死的女人。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近來總是頻頻對一個女人手下留情?明明是一個這麼貪慕富貴的女性,他為什麼要心疼他?
雖是這樣想,可傅斯寒的目光卻還是不自覺地飄到她的膝蓋上,上麵一片殷紅,還帶著血絲,可以看到傷口的肉,紅紅的。
嘖,真是蠢死的。
破皮了還把藥油往傷口上倒,她倒也是耐得住疼。
不過,這關他什麼事?
傅斯寒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之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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