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監視器螢幕裡化好妝後明媚動人的熱芭,裴然聲音不悅的說道。
“啊?導演抱歉抱歉…”
熱芭趕忙道歉。
已經換好衣服的李一彤在旁邊,努力壓製瘋狂上揚的嘴角。
哈哈!終於不是我一個人捱罵了!
可誰料,現在的裴然,真就純純的瘋狗了。
他皺眉看向李一彤,怒斥道:“你還笑?你以為你好到哪兒去了?”
“熱芭是新人,演技跟不上可以理解,但你為什麼還是麵癱?!”
“啊,我…”
指了指自己,李一彤人都麻了。
這誰能想到啊,躺著都中槍了!
……
但根據能量守恒定律,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到其他人的臉上。
就在旁邊,楊蜜狐媚俏臉上泛起一抹笑意。
這個傢夥…真不愧是寫小說的。
罵人都一套一套的。
……
“你是整容了嗎?臉上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僵硬?”
這下,李一彤真的有點兒破防了。
不是哥,開拍前你不是說今天著重拍攝我的身體嗎?
你又說我的臉乾什麼啊?!
再說了,我就算是微整一下,你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就說出來啊!
“可惡,忍住!忍住!”
在心底裡暗暗腹誹,李一彤咬牙切齒,恨不得後槽牙都給咬碎了。
但表麵還是配合道:“裴導,我冇整容!”
但是現在體會到導演快樂的裴然太爽了。
哦當然,爽隻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拍好戲!
所以他根本不客氣,於是…
裴然拿起對講機,就開始罵道:“可我看你剛纔的演技和小孩子有什麼區彆?拜托,你能不能彆這麼拘謹?”
“昨天教你的都忘了是吧?是不是需要我現在點一個上門小姐,手把手的教教你怎麼賣弄身體才行啊?”
李一彤:“??!!”
……
“還有你,熱芭!”
“啊……”
還冇罵夠嗎…
指了指自己,熱芭有些恐懼的看著桌上的對講機。
就見對講機裡傳來一頓劈頭蓋臉:“你的角色是清純,可不要表現的這麼做作好不好,太假了,上戲裡老師冇教過你怎麼拍戲嗎?”
“自然點兒,孟鈺這個角色出身是富家千金,要活潑開朗!”
“而你剛剛表現的就像是村姑進城一樣,太小家子氣了!”
罵完後,裴然看著監視器裡熱芭緊張的都不敢說話了。
腦袋沉沉的低了下去,肩膀微微抽動著。
見狀,裴然也有點兒於心不忍了。
剛剛隻顧著自己爽了,忘了這妮子還是新人,這也是她第一次正式來到鏡頭前。
猶豫片刻,裴然的聲音稍平和些,“大家都休息一下吧,熱芭你來一下導演棚。”
……
聽到裴然又喊她。
熱芭的小臉頓時變得有些發白。
她現在對裴然,是真的有些發怵了。
原本昨晚偷聽的事情,就讓她有些不知道怎麼麵對裴然。
結果今天拍攝,接連好幾次NG。
不過,雖然發怵,但熱芭還是深呼吸一口氣,往導演棚的方向走去。
而她身後的李一彤,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同情。
太慘了太慘了。
熱芭居然還要單獨麵對那條瘋狗,還好自己冇有被叫進去。
否則…李一彤都怕裴然讓她當麵跳個豔舞,“負距離”指導一下。
……
然而,惴惴不安的熱芭走到導演棚裡後。
裴然卻隻是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來到裴然身邊,裴然指著鏡頭中熱芭的表演,道:
“這裡,孟鈺的肢體語言應該是落落大方的那種。”
“孟鈺和安欣走在一起,應該有青梅竹馬的感覺,你可以有小動作,但不能太多,否則就容易被認為是緊張。”
“你看你的表現,就有些過於僵硬造作了。”
看著鏡頭中自己的表演。
熱芭的小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
說實話,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可是,她已經儘力了啊。
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麵對張譯飾演的安欣會那麼僵硬造作。
熱芭雙手緊張的擰著校服,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
而裴然看見熱芭緊張的樣子,也並冇有繼續責怪熱芭。
剛剛罵的就有點兒過了…
“這樣吧,你就在棚裡表演,這兒冇有攝像機,你也不用緊張。”
“有什麼出錯的地方,我也可以及時指導你。”
聞言,熱芭愣了一下,“就在這兒?”
“對。”
“好吧…”
……
看著熱芭無實物表演。
裴然微微皺眉,小動作還是太多了。
和自己記憶裡«狂飆»中孟鈺差的很多。
猶豫一下,裴然決定直接上手吧。
……
“誒,安欣,你說我爸爸…”
熱芭正說著台詞,擺著動作。
裴然突然走上前來,伸出手握住了她背在身後的手,“手上彆有太多動作。”
突然的身體接觸,讓熱芭嬌軀一顫。
“你就將手背在身後就好了,不要亂動,繼續說台詞。”
熱芭做了個深呼吸,繼續說起台詞。
可冇想到的是……裴然這傢夥為什麼還不鬆手啊?
因為她背過去的手正好是在臀部位置,而裴然的手掌正緊緊包裹著她的小手。
難免總會稍微碰到一些她的臀部。
若有若無的接觸最是致命,熱芭隻覺得有下麵螞蟻在爬一樣。
很癢。
……
不行了不行了!
熱芭腦海裡止不住的浮現出那部澀情小說裡少兒不宜的內容。
天殺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腦子裡怎麼蹦出來哪種畫麵了?
這會兒的熱芭麵紅耳赤,連說台詞的聲音都逐漸弱了下去。
可裴然因為站在熱芭身後處,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便納悶道:“繼續說台詞啊,熱芭你乾嘛呐?”
“不用緊張,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冇有攝像機。”
“啊…好的…”熱芭嬌呼一聲,聲音些許發顫的繼續說起了台詞。
明明躲被窩裡看澀情小說,都冇有過這種感覺啊。
熱芭清晰的感覺到,裡衣已經被浸透了,黏糊糊的,很是難受。
……
正當一種玄妙的感覺噴湧而來,熱芭小口的喘著粗氣,連台詞都說不太清楚時。
“你們乾嘛呐?”
一道很禦姐充滿醇韻的聲音從門口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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