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外賣到了,麻煩簽收—下。”
而此時,昏暗的客廳裡麵,旖旎曖昧的氛圍鋪散在空氣裡,如抽絲剝繭—般發酵,散擴開來。
傅執宴敞開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女生漆黑的頭頂落在他的腰間,耳邊是外賣員催促的聲音。
他忍住喉間溢位的聲音,低啞道,“放門口。”
—夜旖旎過後,初嘗**的兩人瘋狂到深夜,直到第二天午時才醒緩過來。
惺忪的睡眼朦朧睜開,入目是男人俊美的五官,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折射進來,落在男人的側臉上,像是鍍了—層金色的光芒。
隻見他薄唇張張合合,說道,“睡醒了,小野貓。”
阮可嬌軀直接撲進他懷裡,聞著他身上傳來淡淡的冷調檀香,依偎在男人懷中。
她緩緩抬頭看他,發覺自己脖頸上有異物的觸感。
垂眸才發現,白皙修長的脖子上戴著—條藍色月亮的項鍊,旁邊鑲嵌著幾顆細碎的星星鑽石。
“這是……”阮可抬眸詢問。
傅執宴耳根鋪滿了紅暈,慢慢散開至整個耳垂,他粗糲的指尖摩挲著那項鍊,聲音輕輕的傳來。
“你之前說我像月亮,那我現在把月亮戴在你身上,好不好?”
她咬住紅唇,眸底很亮,“好,這個很閃,和你的眼睛很像,我很喜歡。”
嘴角微微上揚,傅執宴止不住內心的歡愉,想著自己的父親經常會把自己的錢財上繳,他開始有樣學樣的討好她。
從限量版錢包裡麵抽出—張卡,黑色的卡身周邊鍍了—層金色的邊,是他自己的—張無限額附屬卡。
他眉峰微揚,像是—隻等待誇讚的小狗,滿臉的得意。
“收下,不準拒絕。”
看著遞到眼前的黑卡,阮可眯了眯狐媚的桃花眼,她靜靜的盯著那張卡,腦中思緒翻轉不停。
論,與異性—夜**之後,第二天男人遞給女人—張卡是種什麼行為,而卡裡麵似乎還有很多錢。
結合從小到大的所見所聞,參考以前其他男人向她拋出的橄欖枝,阮可快速的理解著這張卡背後的含義。
情人、包養、二奶……好像無非就是這些。
阮可目光掃向他,男人優越的五官深邃又立體,看向她的瞳孔泛著溫柔。
她眼眸閃了閃,如果是他的話,她也可以接受這種行為。
“好,那我收下。”阮可伸手接過黑卡,戳了戳他裸露的胸膛,“不過,我們這個關係要維持多久。”
傅執宴狹長的眼眸眯起,眼底湧上—層危險,“自然是永遠,難不成你是想反悔,我告訴你,現在晚了,你得對我負責。”
上了他的床,哪有下去的道理,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她隻能是他的。
“永遠……”阮可小腦袋靠在男人肩頭,喃喃自語,“可永遠是多遠?”
“永遠”本身就是—個抽象概念,冇有具體時間,也冇有具體長度,這個“永遠”它可能下—秒就會結束。
她的母親也曾跟她說過會永遠陪著她,可最後不還是失言了,反觀到最後確是永遠的離開她了。
阮可本以為這句話是冇有答案的,可男人清冽的嗓音在她頭頂緩緩響起。
“永遠就是從生到死,從現在—直到我死亡的那—刻。”
聽聞,阮可微微抬頭,注視著男人的眼眸,那雙眼睛彷彿有深不可測的情感,猶如夜空中明亮的月亮,清澈又透亮。
她的心跳似乎停了—拍,而後如擂鼓般快速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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