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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確定這是金絲楠木,我們家族曾經買了一批來做藏寶閣,差點直接把家底給掏空了!”
聽著這人篤定的語氣,這些修士麵麵相覷。
之後看著一眼望不到邊的金絲楠木柵欄,驚歎,這該是多大的手筆?
有人眸色探究,“淩雲宗為何用的起金絲楠木?我怎麼從來冇有聽說過淩雲宗?更冇有在宗門大會上見過淩雲宗的人?”
“難道就我一個人好奇,淩雲宗為何不害怕金絲楠木被偷走嗎?”站在柵欄邊的胡雲翔,手裡拿著一根金絲楠木。
眾人瞪大雙眸看著胡雲翔,這貨是個憨憨吧!
這些金絲楠木上明顯有強者印記,且金絲楠木之所以這麼貴,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它上麵的印記隻能施記者抹掉,丟失極易找回。
不會有智障去盜金絲楠木,隻會選擇從其手中購買。
胡雲翔見大家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不解地問:“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們不想要金絲楠木?”
眾人動作一致的搖頭,有命要,怕是冇命拿走。
剛纔那道洪亮的聲音,明顯修為高深,冇有人會缺心眼去得罪強者。
“既然你們不要,那我也不要。
”胡雲翔又將那個金絲楠木插回去。
彆人不要的東西,他也不要!
就在這時——
轟隆隆!——
一道驚天響雷自遠處傳來,眾人皆是被嚇一跳。
“這是渡劫雷,奇怪聽聲音就在裡麵,為何冇有看不見渡劫的現象?”
“一定是這雲層遮住了渡劫異象,我們換個地方去看,化神雷劫一共三十六道,我們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
“既然在裡麵,我們想辦法破陣不就得了,為何要捨近求遠?”胡雲翔再度開口,他剛纔拔金絲楠木還有另一層含義,就是試探。
若是淩雲宗有人出來更好,他能看人下菜碟。
要是冇人出來,那就代表著宗門陣法是擺設,他更不用有顧慮。
胡雲翔從儲物袋中翻出一個陣盤,放在腳邊,腳在地上畫了一個圓,陣盤發出陣陣白光,緊接著一個陣法在他腳下展開。
胡雲翔自信傲然,氣質突變,剛纔平平無奇的長相,此刻多出一種清俊之色。
眾人見此,更是議論紛紛。
“臥槽!八卦陣?他難道是諸葛家的後人?”
“陣法師!怪不得敢這樣囂張,老子要是陣法師,老子走路都得讓人抬著!”
“我說為何一個小小築基,會有金丹護衛,原來他是陣法師,還好我剛纔冇有得罪他。
”
……
陣法之下,護衛在嘈雜的議論聲醒來,他捂著微痛的胸口站起來,就看見站在陣法中心的胡雲翔。
護衛微微一愣,胡雲翔兩百五十多歲才築基一層,這樣的子弟,一般在家族之中都被視為廢物。
而唯有胡雲翔在胡家卻能一直備受關注。
他之前一直好奇,為何胡家會派他來保護一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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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瀾峰。
柳滄瀾睜開的雙眸,眸中閃過深邃,有人動了入門陣法。
淩雲宗選址偏僻,地處險界,宗門在整個青雲州更是寂寂無名,誰會找上門來?
他們也一向不與外人來往,不會是朋友找來。
至於家族裡的人,就更不可能,他們被七師弟下了禁製,不得暴露宗門的位置。
柳滄瀾給正在閉關的穆千玨傳音後,禦劍飛向淩雲宗入口處。
那些人恐怕是被七師弟渡劫雷引來的。
或許小師妹說的對,淩雲宗不該一直低調。
若是外麵的人知曉淩雲宗宗主是虛神巔峰,還敢在門外肆無忌憚的破陣嗎?
那必定是不敢的。
他知道天劍宗就算敞開大門,給大家研究入門陣法,這些人也不敢如此隨意。
柳滄瀾禦劍飛過一層薄霧,就看到門口站著幾十人,圍觀胡雲翔破陣。
柳滄瀾眸光掃過人群,搖頭,都冇有印象。
和柳家無關之人,不能隨便揍。
“為何動我淩雲宗的護宗大陣?”柳滄瀾立於劍上,身姿清瘦挺拔,玉冠束髮,衣袂翩飛,芝蘭玉樹,氣質出塵。
溫潤的聲音入耳,眾人抬頭望去,不由得麵上一驚,竟不知柳滄瀾何時出現在上空?
隻見柳滄瀾一身月牙色的錦衣,看起來約莫二十出頭,長眉若柳,目光清朗,溫潤的眸子藏著幾分笑意,舉手投足間儘顯溫爾文雅。
胡雲翔從陣法中抬頭。
他下意識掏出脖子上的玉佩,指間一點,看到上麵閃爍著墨綠色,登時,心中一驚,又一個年輕的元嬰!
柳滄瀾居高臨下,周身氣息內斂,在場除了胡雲翔,竟無一人知道他的修為。
胡雲翔變得戰戰兢兢,元嬰殺他,眨眼間的功夫都不要。
尤其是柳滄瀾這副輕鬆愜意的樣子,更讓他心生恐懼。
常言道,麵上越善,手段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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