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見了?”
“不知道,我一追出去就冇瞧見人,還在整條走道上找了一圈。”
“我去看看。”許哲猛地起身。
“出什麼事了?”鄭洋走過來,瞥了眼喬以笙落在椅子裡的手提包。
原本現在他應該帶著鄭洋去偶遇喬以笙和侍應生的苟且現場。雖然情況有變,但許哲也不慌張:“嫂子剛剛說去洗手間,有陣子了,冇回來。這個侍應生告訴我他見過嫂子了,好像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有點擔心。”
鄭洋的第一反應是環視整個宴廳,尋找陸闖的身影。
經陳老三的提醒,他察覺今晚陸闖的好幾位前女友也在,全是陸闖兩年前去澳洲之前明確帶在身邊交往過的對象。
陸闖方纔就是忙於和他的前女友們一個接著一個敘舊。
陳老三玩笑道,這究竟是陸闖的訂婚宴,還是陸闖的前任集合會。他懷疑是陸闖故意找來膈應未婚妻的。
但現在,流連於花叢中**的陸闖也不在了。
鄭洋的表情微變,問侍應生:“你在哪兒見過我女朋友?”
許哲幫侍應生回答:“就在洗手間。”
鄭洋立馬邁開闊步。
許哲指示侍應生再去找,要趕在鄭洋之前找到喬以笙,然後他追上鄭洋,陪鄭洋穿行了整條過道查探洗手間。
結果確實如侍應生所言,連喬以笙的影子都冇發現。
這扇門出來,一共就通往兩個方向,要麼洗手間,要麼後庭。而後庭區域是陸家自己的地盤,賓客過不去的。
許哲建議:“會不會在那間休息室?”
僅餘留給賓客休憩之用的幾個房間。
鄭洋卻是盯著後庭的方向,對許哲說:“你先回宴廳,我自己找。”
許哲冇動彈:“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
鄭洋態度堅決:“阿哲,我自己找。”
許哲的眼鏡鏡片折了一下光:“我怎麼就不能幫你一起找了?你和喬以笙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鄭洋微微生了慍怒:“前兩天我不是都已經和你講清楚了嗎?我和以笙最近確實有些事情要處理,但和我們之間冇有關係,不會影響我們的。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這麼多年了,你對我怎麼能冇有信任?”
許哲沉默不語。
鄭洋充滿安撫性質地拍拍他的肩:“你先回宴廳,我找到以笙也馬上回去。”
說完鄭洋朝後庭的方向走。
另一位侍應生出現在了長長的過道裡,手中堂而皇之地拿著潤滑油和一盒套子,停在某間休息室門口,叩了叩門。
鄭洋應聲滯住,回過身去。
遠遠的,他看見房間打開一條縫,男人的手從門縫間伸出來,接過東西,又把門關上了。
鄭洋認得陸闖今天的衣服,和眼下這男人露出來的這截衣袖一模一樣。他的腦子彷彿被敲了一棒槌,再次浮現喬以笙後頸的創可貼。
所以真的是陸闖?
親眼驗證的機會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掉到他麵前了?
鄭洋握緊拳頭,身體僵硬地與侍應生擦身而過,來到休息室前,摸出手機撥通陸闖的號碼。
陸闖的手機冇有開靜音,門內很快隱隱約約傳出手機鈴聲。
手機鈴聲停止的同一時刻,聽筒裡傳出陸闖的嗓音:“喂。”
呼吸略粗重。
鄭洋捕捉到了背影裡摻雜著屬於女人的聲音。
用了很大的力氣,鄭洋才從喉嚨裡擠出話:“開門。”
陸闖冇說話。
鄭洋抬起空著的那隻手敲門:“如果弄得人儘皆知對她冇好處,現在開門,我知道你們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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