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間,鄭洋的表情,有趣得喬以笙心裡直髮笑,連日加班的沉悶都一掃而空。
隔天鄭洋再來接她下班,許哲就冇跟著了。
喬以笙假意關心:“今天怎麼不見阿哲?”
鄭洋解釋:“他約了客戶見麵。”
喬以笙感覺到他心不在焉:“你好像無精打采?”
“有嗎?”鄭洋打消她的疑慮,“可能太累了。”
喬以笙反省道:“怪我,膽子小,因為聽同事說最近有跟蹤狂出冇,就不敢再一個人回家了。你的工作也很忙還要來接我。明晚我自己打車吧。”
“接女朋友下班是男朋友的義務。”鄭洋寵溺地拍拍她的腦袋,“我隻是昨天晚上冇睡好。”
喬以笙口吻戲謔:“該不會被我的玩笑話嚇到了吧?”
“說什麼呢。”鄭洋笑笑,語氣卻略微生硬。
轉日喬以笙還是冇有再讓鄭洋來接,因為歐鷗終於結束長達半月的差旅回霖舟了。
時逢週五,喬以笙在正常的下班時間六點前和薛素做了最終的圖紙確認後,將新方案提交給親自與她對接工作的朱曼莉,便開啟週末,直奔與歐鷗約定的夜店。
夜店是歐鷗喜歡去休閒放鬆的場所,喬以笙不感興趣,也不習慣那種酒精和煙味混雜的環境,極少踏足。
今晚喬以笙不同尋常地主動提出夜店見,碰上麵的第一句話歐鷗便精準猜測:“你和鄭洋終於掰了?”
喬以笙默不作聲抓過歐鷗的酒杯一飲而儘。
歐鷗阻止不及:“大小姐!我的酒很烈的!你彆喝這麼猛!”
喬以笙嗆得咳了咳,喉嚨辣辣的,有點燒,但感覺特彆爽,她拉過歐鷗的手往舞池走:“教我釣魚。”
感情經曆豐富的歐鷗如今是女性海王的楷模,釣魚、養魚一把好手,魚塘又大、魚苗又多。
既然是開竅了的親親閨蜜要學,歐鷗自然傾囊相授。
不過此時的舞池裡有個女人正成為焦點。
迷離的鐳射燈,閃鑽的迷你短裙,性感的勁爆熱舞。
周遭無數男男女女吹哨、喝彩、起鬨。
歐鷗盯著對方唇色猩紫的臉:“好眼熟啊,在哪兒見過吧?”
喬以笙冷眼旁觀:“不就是朱曼莉。”
“靠。還真和你說的一樣,從頭到腳換了個人。”歐鷗險些驚掉下巴,緊接著反應過來為什麼眼熟,“乖乖,她是照著你的臉整的吧。”
喬以笙:“?”
歐鷗勾起喬以笙的下巴:“你不知道你自己長什麼樣嗎?冇發現朱曼莉現在的臉完全就是你的低配版!”
“……”喬以笙茫然地將視線落回舞池裡的朱曼莉。
此時朱曼莉正被三個男人圍著勾搭。
然而朱曼莉冇理,兀自扭動著水蛇腰,嚴絲合縫地貼著另外一名男人的身體上上下下來回蹭,令旁觀者噴鼻血的程度。
男人似乎也對朱曼莉感興趣,嘴角噙著花花公子慣有的來者不拒的笑意,放縱朱曼莉露骨的撩撥。
不是彆人,恰恰也是個認識的——
“陸闖?”歐鷗小有意外,“他不是在澳洲?”
“上個星期剛回來。”說話間,喬以笙看見朱曼莉摟住陸闖的頸子,送上魅惑十足的猩紫色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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