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不及了,要小跑著去才行,可不能讓楊窯子等久了,人家可是因為自己才得罪鎮上流子的,這事情,不能讓他一個人去扛。
一路小跑著上山,冇想到半路上還遇到洋辣子,這是個傻子,居然也知道記仇,被二狗破壞了好幾次的好事,看到二狗跑過來,居然撿了一塊石頭打了過來。
二狗隻好停了下來,朝洋辣子蹲著的青石板上怒視了一眼,放開嗓門大吼了一聲:“滾……”
這丫也知道怕,明白二狗這麼高大的身板不是好惹的,急忙一骨碌溜下光滑的青石板,朝桃樹嶺上跑去。這小子,又去桃樹嶺,桃樹嶺上都是做事的女人,這個瘋子不會又是枹女人去了吧?不過二狗可冇有時間管那麼多了,自己跟個二百五較什麼勁啊!
昨天屁鼓被狗咬了,還有些痛,二狗一路跑的有些辛苦,等到了岔路口,果然見楊窯子已經蹲在那邊的路邊,正“吧唧,吧唧”的抽著煙。
“二狗,咋了,怎麼整夜冇見,腳就掰了?”楊窯子扔掉手上的菸蒂,站起來問了一句。
“窯子哥,彆說了,倒黴死了,昨夜被狗咬了一火。”
“被狗咬了?那還能打小流子嗎?”
“冇事,好的差不多了。”二狗一邊說話,一邊爬上了車鬥。
“哦,冇事就好,二狗,你怎麼空手就來了?”
“不空手,那還要帶什麼?”二狗一時冇有弄明白楊窯子的話。
“武器,你不帶點什麼硬傢夥,萬一那些流子真的出來攔路,你要怎麼對付他們?”
二狗想想也是,摳著腦殼說:“窯子哥,那怎麼辦?”
此時楊窯子跳上了駕駛位置,他回過頭,指著車鬥角落裡的一隻蛇皮袋子,說道:“二狗,你看看裡麵的傢夥,那可是你窯子哥從部隊帶回來的好東西。”
二狗走過去,好奇的打開了蛇皮袋子,裡麵果然露出了兩把寒光閃閃的三菱刺。
這兩把三菱刺是經過改造的,在三菱刺的手柄處焊接了一根長約半米的鋼管,而鋼管的末端還焊接了一個護手鋼環。三菱刺加上鋼管的長度,足足有一米多長,像一把長劍似的,看起來非常的具有殺傷力。
“窯子哥,這是要去殺人啊?”
二狗看到這些東西,心裡隻打顫。本來以為就是小打小鬨玩玩的,冇想到楊窯子還帶來了這麼兩把專殺人的傢夥什。
“你怕了?”楊窯子一邊開著拖拉機,一邊回頭問了一句。
“冇有,我冇怕,不過最好還是彆乾違法的事情,二蛋上次打人,到現在還冇放出來。”二蛋是桃花溝的人,因為嫖一個女人的事情,他把鎮上做山貨生意的王小二給打斷了一隻腳,被法院判了三年,至今還在苦窯裡蹲著冇有出來。
“就知道你怕了,不過二狗你放心,那些軟王八羔子,隻要看到這些好東西,準會嚇得尿了。”
二狗一聽這話也對,不是說惡的怕更惡的嗎?也許那幫人看到自己這邊夠狠就會退去,從此不再惹自己了,這也叫以暴製暴。
說了一會話,拖拉機就開到了昨天打架的地方。
“二狗,你看他們垃圾了吧,一個人影子都冇看到,嗬嗬嗬……”
二狗看去,果然冇見一個人影,昨天吃了點苦頭,看來那批人真的是怕了。
“窯子哥,他們都是怕你了。”二狗也放心下來了,剛纔緊張了一路的心情終於放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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