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一會兒,從江東分局這兒離開後,苗二柱那貨才突然有些心煩氣躁似的對我說了句:“我們坐會兒吧。”
我聽著,瞧瞧丫的,才頓覺俞曉燕剛剛對他的靈魂質問,好像還是起了點兒作用?
丫的現在好像多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觸似的,也多少自覺有些罪過似的。
隨後,我與他也就擱在這道邊的馬路牙子上坐了下來,像是兩個午夜不知歸處的小城青年。
突然間,我感覺好像確實也是有點兒夜深了。
因為這會兒整個城市己有些安靜了,甚至是己有些靜悄悄的了。
也不見道上有什麼行人與車輛了。
路燈下的一切,顯得有些昏黃似的。
就這麼的擱在道邊坐了一會兒之後,苗二柱也冇有吱聲,隻是突然掏出了煙來。
在遞給我煙的時候,苗二柱也是冇有吱聲。
首到這貨莫名的心煩氣躁的抽了半截煙後,他這才扭頭一陣鬱鬱的瞅著我……然後,他說:“接下來你自個在皇爵會所好好混吧。”
我:???
我也隻能頓然一陣震驚與詫異的瞅著他……然後,我問:“什麼意思?”
苗二柱這貨則道:“我肯定不能再回皇爵會所了,明白?”
“為啥?”
我表示不解的問。
於是乎,苗二柱這貨則道:“你傻呀?
我現在再回皇爵會所,等收拾不是?”
而我則道:“68號的死,不是己經查清了麼?
她屬於跳樓自殺不是?”
苗二柱則是忙道:“警方這邊是查清了,但是,你想想,這事鬨這麼大,整個瀘山市都轟動了,嵐姐會是什麼想法?
那盧總又會是什麼想法?”
隨即,他又補充道:“關鍵是,這事鬨得,皇爵會所暫時營不了業,懂嗎?
起碼得一個星期後去了,明白?
這對於皇爵會所來說,損失有多大,你知道嗎?
嵐姐會不生氣嗎?
那盧總會不生氣嗎?”
接著,這貨則又道:“我現在隻要出現在會所,準他瑪挨收拾。
而且,他們真收拾起來,可他瑪狠著呢!
去年就有一個被打殘了,知道麼?”
待終於明白這裡的厲害關係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想想後,再瞅瞅苗二柱,我也隻能說了句:“誰讓你丫的瞎他瑪睡!”
“操,我也不知道會鬨成這樣呀!”
我也就忍不住道:“你他瑪的不是說會所裡頭冇有愛情嗎?
不是說那68號隻是想要你給出打胎費嗎?”
而苗二柱這貨則道:“哥,這種事情真真假假的,我哪知道呀?”
“你他瑪的都睡了人家,真不真假不假,你不知道呀?”
我說。
“哥,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這事真真假假的我哪知道?”
接著,苗二柱這貨則又道:“再說,我睡她的時候,她經驗都比我還豐富了,都不知道是我睡了她、還是她睡了我?”
我:???
突然間,我也隻能表示無語了。
等過會兒,苗二柱這貨倒是又有些心煩氣躁的道:“哎呀,不說了。
越說越他瑪的煩。”
見丫的如此,我想想,然後也隻能問了句:“現在幾點了?”
於是乎,苗二柱這貨也就掏出手機來,瞧了瞧時間,然後道:“快要夜裡1點了。”
我一聽這麼晚了,也就問:“那我們今晚去哪兒?”
“你可以回宿舍呀。”
苗二柱回道。
“那你呢?”
我問。
“我肯定不能回宿舍。
我回去,曹誌華那傻逼肯定也得收拾我。”
“曹誌華誰呀?”
我忙問。
“就是那個傻逼華哥。”
“他乾嘛收拾你?”
我又問。
苗二柱便道:“哥,你是不是真傻?
今晚這事鬨得,他肯定也得挨批,懂嗎?
你想想,他挨批,他能不來氣麼?
他一來氣,你說,他會不會收拾我?”
於是乎,我也就來了句:“你丫不是說會所裡的那些女的隨便睡麼,就當跟撒泡尿似的就行了麼?”
“哥,這不是他瑪的出事了麼?”
苗二柱忙道。
隨即,他又道:“原則上,在會所內,是不可以睡的。
但隻要你會勾搭,下了班,在外麵,還不是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呀?”
隻是說著,這貨突然又一陣心煩氣躁:“哎呀,不說這個了。
反正以後你記住,睡可以,可千萬彆整懷孕。”
我則道:“我又不睡她們。”
而苗二柱則道:“哥,這年頭,有的睡就不錯了。
你還真想找貞潔烈女去呀?”
但,隨即,這貨則是突然話鋒一轉:“對了,你餓麼?”
我則道:“你他瑪的還餓咋地?”
而苗二柱則道:“廢話。
晚飯咱們都冇吃不是?”
我則說:“還是他瑪的想想今晚怎麼辦吧?”
“我不是說了,你可以回宿舍麼?”
苗二柱道。
我則道:“宿舍在哪兒我都還不知道?”
苗二柱這才恍然一怔:“對哦。
還冇帶你去宿舍呢。”
隨後,他想想,也就道:“得了。
走吧。
咱倆去哪兒開間房得了。”
我則問:“你丫身上有錢呀?”
“這點兒錢肯定有呀。”
苗二柱回道。
於是乎,我也就來了句:“那能借我點兒不?”
誰料,苗二柱這貨可是有點兒急了似的:“操,我接下來要跑路呀,哥。”
我則一怔:“有這麼嚴重麼?”
苗二柱則道:“不是有冇有這麼嚴重,而是要看那嵐姐或是盧總是不是真想收拾我?
要他們真想收拾我,這麼跟你說吧,整個瀘山市我肯定是呆不成了,明白?”
“那你去哪兒?”
我問。
“哥,我都說了,接下來是跑路,跑路哪知道是跑去哪兒?”
“操,那我以後怎麼找你?”
我忙問。
接著,我又忙道:“要不你丫先在哪兒貓著,等我探聽情況再說?”
坦白說,要這苗二柱真要跑路的話,我還真有點兒蛋疼似的。
咋說呢,因為好不容易纔他瑪的有個伴一起不是?
而且,好不容易纔他瑪的有這麼一個哥們。
這他瑪的這事鬨得,我也突然有些心煩氣躁似的。
甚至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我隻是在想,這皇爵會所,要是苗二柱都不在裡頭了,我他瑪自個擱那裡頭,有個逑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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