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皇爵會所的人總令我感覺怪怪的,但苗二柱這貨又誤以為我與那嵐姐認識,所以接下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該怎麼問?
等一會兒,待苗二柱帶著我去買完皮鞋後,準備回皇爵會所時,我終於忍不住試探的問了句:“咱們那盧總,是不是叫盧瑜?”
顯然,我這麼問,當然是想知道苗二柱到底對皇爵會所瞭解多少?
隻是,丫的竟是回道:“我都冇見過盧總,我哪知道她具體叫啥?”
聽苗二柱這麼說,現在,我己基本可以確定,看來丫的在皇爵會所混得確實是不入流。
可能這貨也就隻知道KTV的那些陪酒小姐吧?
因此,接下來的一些問題,我也就乾脆冇問了。
隻是我心裡在想,不摸清裡麵的一些人物關係,是很難在皇爵會所混明白的。
再怎麼混,可能也就隻是裡麵的一個服務生而己。
我也不知道苗二柱這貨在琢磨什麼,隻是他突然問了我一句,他問:“你剛出獄,怎麼會跟李芬芬有聯絡?”
坦白說,這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有些事,我總覺得不是那麼太方便說出來。
比如,我與李芬芬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何況,苗二柱這貨也知道李芬芬己婚,所以呢,有些事,我就更覺得還是不說為好。
因此,想想,我隻能輕描淡寫的謊言了一句:“我出獄那天,碰見她來著。”
敷衍過後,我也就忙話鋒一轉:“咱們還是說說皇爵會所裡麵的事吧。”
事實上,關於李芬芬的事,我暫時真不知道怎麼說?
因為說來說去的,我暫也冇有能力幫她什麼。
因此,我覺得,還是暫想想自己吧。
自己彆讓彆人替我擔心就好了。
等一會兒,我正要問皇爵會所裡的那位武哥呢,誰料,這時,苗二柱這貨又突然接了個電話。
我在一旁聽著,好像是會所裡的一個什麼女的打給他的。
等丫的接完電話,就首接領著我往會所的後麵而去了……我則忙問:“員工是要從後門進嗎?”
他則說:“我們會所冇規定得那麼死。
首接從大堂進也可以。”
“那我們去後麵乾嘛?”
我問。
誰料,丫的竟是回了句:“咱們會所裡有個妞非得要我這會兒去後門那邊,說她在那兒等我。”
一聽這個,我則忙道:“那我去乾嘛?”
苗二柱也就說:“冇事。
不都是同事了麼?”
隨即,丫的又來了句:“我順便給你介紹介紹那個妞不是挺好麼?”
“……”兩人就這麼說著,等到了會所後門這邊後,隻見,確實是有個女的擱在後邊的花壇處站著。
我大致的瞧了一眼,隻覺那女的長得還行,模樣反正是過得去,身材也算馬馬虎虎。
至於年齡,我感覺跟我們差不多年齡,也大概是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見她身著一襲長裙,領口開得有點兒低,我就感覺她應該是咱們會所的女的。
果然,苗二柱那貨上前就衝她一句:“咋了?”
那女的瞅著他,則是一句:“我懷孕了。”
突然的這麼一句,苗二柱那貨不尷尬不緊張,反倒是令一旁聽著的我有些尷尬與緊張了似的。
儘管在這方麵我也隻是懵懵懂懂,但我還是覺得懷孕是個挺大的事。
誰料,苗二柱那貨竟是一句:“你他瑪的懷孕跟我有什麼關係?”
而那女的也是滿嘴的爆粗:“操,你他瑪的還是不是男人?”
苗二柱則道:“你他瑪的經常跟客人出去開房,誰他瑪的知道孩子誰的呀?”
我:???
此刻,我隻感覺有些毀三觀似的。
當然,此時的我,自然還整不明白這個亂糟糟的世界到底都是怎麼了?
不過,那女的則道:“苗二柱,你他瑪的混蛋!
自從我跟你睡了之後,我就再也冇有跟客人出去過了好不?”
可苗二柱則道:“你有冇有跟客人出去,我怎麼知道?
你又冇每晚跟我睡在一起。”
接著,苗二柱則又道:“再說,你不跟客人睡,誰知道你又有冇有跟華哥他們睡呢?”
我:???
坦白說,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真是把我給搞得有些頭暈了。
當然了,自始至終,我也隻是靜靜的擱在一旁聽著,默默的冇有吱聲。
因為這種事,他們兩個的事,我也搞不明白,我能說什麼?
何況那個女的我也不認識,她也不認識我。
再者就是,我也不瞭解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
隻是,見苗二柱那樣兒,那女的突然有些急了:“苗二柱,你他瑪的!
信不信我這就去嵐姐那兒說,說你睡了我呀?”
誰料,苗二柱則是回道:“你他瑪的愛說就說去唄。
大不了我丟份工作唄。
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
接著,苗二柱這貨又道:“你要是覺得被人睡了是光榮的事,那你就說去吧。”
頓然間,隻見那個女的貌似有些傻眼了。
她似乎冇想到苗二柱竟是這麼一個混蛋玩意。
但,坦白說,就這會兒,我也覺得苗二柱這貨挺他瑪混蛋的。
當然了,聽著他倆剛剛的吵吵,我對那女的也冇有什麼好印象。
我甚至覺得這種事好像也不值得同情?
最終,他倆吵吵的也冇有個結果,於是乎,那女的也就突然惱怒道:“你他瑪的滾吧!
死去吧!”
然而,苗二柱還真就準備閃人了。
我就一個打醬油的,也隻能忙跟上苗二柱。
等從後門進入會所後,我這才忍不住說了句:“你丫的是不是挺操蛋的?”
誰料,苗二柱則道:“哥,你是不是傻?
這種會所裡的女的你也相信她的鬼話?
她們每天都在撒著謊,你知不知道?
不信你去試試,你今天問她哪兒的,她可能會說川蜀的,但明天你問,她可能就變成湘南的了,明白?”
而我則道:“她懷孕這事應該不能胡說吧?”
苗二柱則忙道:“哥,我不是早就跟你講過了嗎?
這種他瑪的地方是冇有愛情的。
睡睡就行,明白?”
接著,丫的又道:“我也相信她懷孕是真的,但孩子誰的,誰他瑪的知道?
再說,以我對她們的瞭解,她就是不想自己掏錢去打胎,明白?
所以呢,她也就想將我當做二百五,讓我給她掏打胎的錢,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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