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苗二柱這貨在問什麼昨晚與什麼妞的,我可是冇提李芬芬。
因為我覺著這事並不是能拿來炫耀或者嘚瑟的事情。
至少我認為,李芬芬可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女人。
儘管我與李芬芬是睡了,但是我與她至少是有著某種情感的前提。
隻是這種情感我也說不好而己。
因為我也不知道究竟算是哪種情感?
大概是見我遲遲冇有回答什麼,因此,苗二柱也就道:“你丫咋了?
咋走神了似的?”
回過神來的我,再瞅瞅苗二柱,便道:“我剛出獄,暫也冇有去處,所以也隻能暫住這種小旅館。”
聽我這麼說,苗二柱反倒是嘿嘿一樂:“哥,我瞧你這個頭型,也感覺你是剛出獄。”
我:???
不過,很快,苗二柱這貨倒是說道:“哥,當年要是我的話,我也會拿刀捅吳建華他們那夥人。
操,尤其是他瑪的許豔嬌那個浪女人,整個就是他瑪的一個賤貨來著。”
也不知道怎麼了,儘管苗二柱這貨有些感同身受的在講著這些,但我好像也不太想提起當年的那些事了似的?
或許還是李芬芬說得對吧,那些事情己經過去了。
因此,隨後,再瞅瞅苗二柱,我也就換了個話題,我問:“你丫現在就在瀘山市咋地?”
忽聽我問這個,苗二柱這貨又是先嘿嘿的樂了一下,然後道:“操,我本來想去廣東的,但冇人帶我。”
接著,這貨又補充了一句:“先混著唄。
反正瀘山市也挺好的不是?”
隨即,這貨又是來了句:“反正比我們村裡強。”
然而,還冇等我說什麼呢,這貨又道:“哥,你是知道的,咱就是混社會的命。
瑪的,一讀書,咱就頭疼,也不知道咋了?”
隨即,這貨突然話鋒一轉:“呃對了,哥,午飯時間了,走,咱們去找個地方邊吃邊聊。”
“……”接下來,也許是苗二柱留意到了我對瀘山市不太熟吧,因此,他也就領著我從旁邊的一條小巷穿了出去。
穿過那條小巷,再穿過一條小街,也就來到了江東岸這邊的一條繁華大街。
然後,苗二柱這貨指著斜對麵的那家餐廳,對我說道:“哥,咱們去吃狗肉咋樣?
就那家。
那家的狗肉做得特地道。”
聽這貨這麼說,我也不知道咋回答?
因為我心裡在想,也不知道我兜裡的錢夠不夠?
但這種事情,我哪好意思說呀?
苗二柱這貨似乎也看出了些什麼,因此,他也就說道:“放心,哥。
我請你!”
接著,他又道:“咱們哥倆不說那些。”
這倒是令我切實的感受到了,這貨確實是很有社會習性。
現在絕對是正兒八經的社會人。
事實上,就上學那會兒,這貨就挺有社會習性的。
但,有一句說一句,這貨其實也有值得我學習的地方。
比方說,這貨上學那會兒就這樣,總喜歡見人就叫哥。
而且,叫得那個真誠呀,叫得那個自然呀,都感覺不到他是在舔。
當然了,前提則是,得是他感覺看得上的人,他才一口一個哥。
至於我,在學校那會兒,成績也好不到哪兒去,打架啥的好像也不含糊,再加上我現在又是剛出獄,好像挺對這貨的脾氣似的。
話說,爛傘子擱一角。
或許我倆都屬於那角的吧?
等一會兒,進了餐廳後,苗二柱這貨就嚷嚷著:“老闆,給我們來一鍋狗肉,要大鍋的哈!”
這大嗓門,給人一種財大氣粗的感覺過後,但隨即,這貨卻是轉臉衝我一笑,像個小迷弟似的問:“哥,咱們喝什麼?
啤的還是白的?”
我則皺眉想了想,說:“啤的吧。”
“行。”
苗二柱也就忙是點點頭。
但,隨即,這貨又是衝店老闆嚷嚷著:“老闆,先給我們來一打啤酒。”
我一聽,可是忙道:“這麼多,咱們喝得完麼?”
苗二柱也就問:“咋了,哥?
你下午還有事呀?”
“嗯。”
我點了點頭。
於是,苗二柱也就問:“你下午還有啥事?”
“我要去找工作呀。”
我說。
聽我這麼說,苗二柱也就忍不住又是瞅了瞅我,然後道:“哥,我說實話哈,你彆生氣哈,你這樣,剛出獄,還一個勞改犯的頭型呢,找工作肯定不好找。”
但,隨即,這貨倒是說道:“哥,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倒是可以跟我一起到會所那兒去上班。
放心,這事,我跟我們頭兒說說,問題不大。”
我都還冇說什麼呢,這貨則是又道:“哥,我跟你說,會所上班其實挺美的。
因為那裡的妞兒,隻要你會勾搭,隨便睡。
反正她們也不在乎。
因為對於她們來說,無非就是多一回少一回的事,懂嗎,哥?”
接著,這貨又道:“但,哥,千萬彆對那裡的妞動真感情。
因為那裡壓根就冇有他瑪的真感情。
反正你記住,睡睡就行了,彆想那麼多。
就當是尿了泡尿似的,明白?”
聽這貨老跟我往這方麵叨叨,我也不知道說啥?
想想後,我也隻能問了句:“你在哪家會所?”
“皇爵會所呀。
全瀘山市最有名的呀。
咋了,哥?
你不知道呀?”
忽聽丫的說是皇爵會所,倒是頓時就令我有些興奮了似的。
不過,我隨即想了想,但卻又猶豫了一下。
因為原本我想問皇爵會所是不是有個姓盧的,但想想,苗二柱這貨就能介紹我進皇爵會所,我就覺得暫冇有必要問這些。
當然了,主要是這貨總在跟我提皇爵會所的什麼妞,我就總感覺去這種地方工作,總有哪兒有些不太得勁似的?
但,具體的,我又說不上來。
不過,我倒是也在暗想,就算是個烏煙瘴氣的地方,我好像暫時也隻能去那兒工作?
但,再瞅瞅苗二柱,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在會所上班,會不會容易步入歧途呀?”
苗二柱這貨則道:“哥,我們步入毛的個歧途呀?
我們在那兒就是服務生,或者是內保人員。
要賣的,是那些女的。
我們又不賣。”
隨即,這貨還不忘打趣似的道:“怎麼了,哥?
你想走捷徑?
想被富婆給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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