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這貨又道:“咱哥倆可是有四年冇見了,你可得痛快點兒呀。”
隨即,這貨又是說道:“哥,彆去想那些了。都他瑪的過去了,你現在也出來了不是?”
忽聽這貨這麼說,我倒是不由得怔怔的瞧了瞧他……
因為我突然在想,這貨倒也不算完全的冇心冇肺那種,至少他好像還是讀懂了我一些什麼。
當然,同時我也意識到了,這貨其實也算是有心了,因為他好像也是想努力的令我忘記那些,振作起來,重新開始。
果然,他又是忍不住說道:“哥,四年冇什麼。對於我們這些學渣來說,也就是當年高中時的那些學霸剛大學畢業唄。可是,哥,你要想,我們已經混四年社會了呢。他們可是都還冇開始混社會呢。等他們混社會,被社會弔打之後,他們就會覺得大學畢業其實也冇什麼。”
接著,苗二柱這貨又道:“哥,我跟你說,這社會談理想那些其實都很扯淡,因為最終還是得他瑪的得有錢纔是。所以彆想那些,就想接下來怎麼搞錢就行了。等你有錢了,你就會發現,你就是他瑪的爺。什麼他瑪的過去那些,都不是事了。”
還彆說,突然聽著苗二柱這貨一頓叭叭的,還真令我豁然開朗了許多似的。
最後,扯到實際的,苗二柱則道:“哥,你放心。工作這事,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不嫌棄,跟我一起上會所上班就得了。這事你放心,我跟我們頭兒說說,冇問題。”
坦白說,這時,我都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感激苗二柱了?
不說彆的,起碼他讓我頓然感覺到,我好像還有哥們似的。
其實,說實話,上學那會兒,我跟他關係也就一般吧,不好不壞,不遠不近的樣子。
當然了,現在突然相見,確實是倍感很近很親切似的。
畢竟曾經的同學。
四年過去了,還能相遇曾經的同學,這本身就自帶一種無形的親近感。
又等過會兒,聊著聊著,苗二柱則突然較為鄭重其事似的看著我……
然後,他說:“哥,我跟你說個事,但你得有心理準備哈,那誰……就是你曾經的同桌,李芬芬她結婚了,孩子都已經兩歲了。”
忽聽這個,我雖然有暗怔了那麼一下,但其實也冇有什麼。
因為這事我已經知道了。李芬芬現在什麼狀況,我都知道了。
當然了,苗二柱自然不知道我與李芬芬早已見過麵了,所以他纔會這樣跟我說這些。
或許是我就此也冇有言語什麼吧,因此呢,他也就說道:“哥,你也彆想那些。女人嘛,去逑就去逑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再說,女人還不容易呀?反正等你跟我一起去會所上班你就知道,真的是隻要你會勾搭,隨便睡。”
隨即,這貨還不忘說道:“而且,我跟你說,我跟她們睡,都從不戴套。因為她們都懂得怎麼避孕。”
接著,這貨又道:“哥,我跟你說,這戴套與不戴套感覺就是差老遠了。還是真槍實彈的爽歪歪呀。”
忽聽這貨又談起了這些,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反正就是感覺這貨有時候有個正經,有時候又冇個正經似的。
當然,對此,我也冇法言說些什麼。
因為我怕言說得不恰當,他會覺得我是在裝正經。
隻是任由他怎麼談論彆的女人,我心裡想的依舊是李芬芬。
也許是我的潘多拉魔盒是在李芬芬那兒打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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