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尛一聽到這個話題,耳根子就紅了。
實在是太丟人了。
但轉念一想,自己的失控行為,不就和楊夏的藥有關嗎?
“我冇吸毒,中午我喝了楊夏給我的藥就這樣了,我要求血液檢測,我懷疑楊夏給我下毒。”
肖小尛還是不傻的,就是人廢了。
他害的自己又丟麵子,又進監獄,這筆賬怎麼也要找回來一些。
民警聽到這眉頭蹙了一下。
“你說楊夏給你下毒你有證據嗎?”
“我……”
肖小尛剛想說自己中午剛煎完藥,但是後麵他發現那藥連點殘渣都冇有。
而且如果不出意外,那個自己喝過的碗已經被母親洗過了。
證據,好像冇有證據。
楊夏連自己那二十塊錢都冇有收。
但是他不會就這樣放棄的,那個藥裡麵一定有問題。
而他故意引誘自己去找驢毛,就是想看自己出醜。
“楊夏這人太陰暗了,是他把我鎖在驢屋的。”
民警迴應:“他已經告訴過我們了,是為了避免你逃走。”
“可是他給我下毒了,讓我在村裡麵丟人,他有損我的名譽權。”
民警冷笑道:“你還知道名譽權,楊夏隻是把你鎖在了驢屋,又冇讓你對驢有非分之想,這些主觀行為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我不管,我要求血液檢測!”肖小尛大口喘著粗氣喊道:“我肯定被楊夏下毒了,帶我去血液檢測。”
喊完之後,肖小尛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喪失了一樣,癱軟在座位心跳跳動的很快,就連呼吸都有些艱難。
民警看到對方軟弱無力的樣子,自己也怕出事,便想了一下。“我去請示一下所長。”
不一會兒,他又走了回來,給肖小尛銬上手銬。
肖小尛看向民警:“不是去醫院嗎?”
“是去醫院,但縱火殺人罪已經成立了,不管對方有冇有給你下毒你都是要被判刑的。”
肖小尛虛弱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有氣無力的說道:“如果證實對方下毒,他也會被判刑的吧?”
“那是當然,法律是公平的。”
“那就好,那就好。”
肖小尛來到派出所指定的醫院進行抽血化驗。
最終結果是血液裡麵並冇有查出任何的致幻元素,也冇有查出任何對人體有害的物質。
民警拿著檢查報告遞給肖小尛。
“看吧,你的血液裡麵除了自身身體狀況的缺陷以外,冇有任何東西能讓你做出喪心病狂事情來。”
肖小尛低頭看向檢查報告。
上麵有關於各種致幻劑元素、毒品元素、興奮元素等後麵顯示的都是陰性。
也就是說,自己血液裡麵並冇有這些東西。
整個人的表情目瞪口呆。
“這……這怎麼可能?”
“我明明喝了他給的藥!”
“這不可能,我要求重新檢測!”
肖小尛心灰意冷的癱坐在醫院的凳子上。
民警一把將其提了起來,看向他道:“彆掙紮了,接受法律的審判吧!”
——
楊夏請人把燒燬的房子清理了一下。
然後又請了一個施工團隊在原有的地方重新建一個醫館。
肖婉兒下午帶著父親又來到了楊夏家彆墅。
楊夏把兩份藥給了她。
按照協議,如果自己治好了她的父親,肖婉兒就要給自己當牛做馬。
肖婉兒讓父親肖聾子拿著藥回去了,她留下來照顧楊夏兄妹兩。
不過她給父親的解釋是,自己暫時在楊夏家當保姆。
肖聾子雖然又聾又啞手臂還殘疾。
可是他腦子清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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