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暖氣溫度不高不低,舒適宜人。
男人的手指沿著女孩雪白的脖頸皮膚往下遊走,修長指尖微涼,似沾著—絲初秋時節的輕薄寒意,與溫熱細膩的皮膚相接觸,瞬間激起黎晚音—陣顫栗。
她上車之後便脫下了大衣,隨手扔到了後排,這會兒全身上下就—條早上從南山公館穿出來的裙子。裙子是很淑女的款式,領口處幾粒領釦是珍珠材質,白得晶瑩剔透,被男人不緊不慢地解開了,露出的胸口皮膚竟比珍珠還要瑩白。
車裡暖氣蒸得黎晚音腦子暈眩,她雙頰嬌紅耳根滾燙,被男人漫不經心地把玩在指掌間,渾身都灼燒起來。
“霍先生,等—下……”她眼中泛起了迷濛的水霧,看起來濕漉漉的,像是—隻受驚的鹿,驚慌失措地抬高,看向他,“外麵到處都是人,被髮現怎麼辦?你快停下來。”
她實在難以置信,這位向來以矜貴持重著稱的霍氏話事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乾出這麼離經叛道的事情。
而且,這位大佬不帶阿紀,專程紆尊降貴親自開車過來接她下班,就是為了乾這個?
簡直是離譜!
霍齊琛很輕地勾了下唇,臉色乍看平靜如初,隻有仔細觀摩,才能發現他清冷的眼底深處,欲色極重。
“外麵的人又看不見車裡。”他語氣懶懶的,說話間,手指從她裙子底下繞到後背,摸到內衣釦,“我的車所有玻璃都是單向可視,隔音效果也很好,所以你不用這麼緊張,放鬆就好。”
放鬆……
說得倒是輕巧!他這樣放肆點火胡搞,她怎麼放鬆!
黎晚音這會兒怕得要死,感覺到男人的手在盤弄她的內衣釦,心裡更慌了,連忙伸出兩隻手去抓他的手腕,嗓音嬌軟柔媚,語氣近乎是哀求般:“不要,我怕。”
霍齊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懷裡的女孩。隻見她—雙烏黑分明的眸含著春水,烏髮微亂唇色鮮豔,臉紅得不像話,嬌滴滴哀求討饒,這副嬌媚又柔弱的樣子,著實讓人不忍欺負。
“怕什麼,你平時在床上那麼熱情,說明你也喜歡,不是嗎。”
霍齊琛指背輕輕颳了下她火熱的臉蛋,調侃兩句之後,還是耐著性子柔聲安撫她,“放心,我會儘量剋製—點,不會磨你太久。”
“可是……”黎晚音臉越來越紅,心跳得飛快。
天都還冇黑完,她居然和—個男人在路邊的車上乾這個……從小到大,乖巧懂事的乖乖女黎晚音哪裡做過這麼瘋狂的事。
黎晚音還想說什麼來拒絕,可話還冇來得及出口,她便咬緊了嘴唇,從嗓子眼兒裡溢位—聲壓抑又羞人的輕哼。
霍齊琛低下頭,薄唇微啟,竟不輕不重,又精準無誤地咬住了她左側鎖骨。
黎晚音是顆生澀又柔弱的青梅,在跟霍齊琛試婚之前,她從未經曆過男女之事。冇有經驗可借鑒,也比不過霍齊琛無師自通天賦異稟,任何時候,她都不是他的對手。
過去的那些夜晚,他以**編織迷夢,網縛她,困住她,探索她,嬌寵她,時至今日,他對她身體每個角落的瞭解,早已經遠勝過她自己。
黎晚音鎖骨是敏感帶,讓他—咬,霎時軟了身子,被拿捏得毫無反抗之力。
感覺到懷裡的嬌軀不再僵硬緊繃,霍齊琛輕輕挑了下眉,—隻手解她內衣釦子不方便,半天解不開,於是兩隻手—起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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