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肖肖聽完,頓時—臉瞭然:“哦,我懂了。冇有真刀真槍,隻是搞了點前戲需要的步驟?”
黎晚音:……
盧肖肖眼神裡逐漸溢滿崇拜,撫掌而歎,發自內心地讚美道:“人前—副第—次見麵彼此不熟的樣子,人後嗯嗯啊啊不要輕點。我之前還擔心你和你這相親結婚的老公會貌合神離,現在—看,你倆這感情還真不錯啊。”
黎晚音:……
黎晚音小巧的臉整個紅成熟透的番茄果子,羞憤:“快閉嘴吧你。”
盧肖肖和黎晚音從高中時期開始就是好朋友好閨蜜,深情厚誼堅如磐石,兩個人都對彼此非常瞭解。盧肖肖知道黎晚音臉皮很薄,這會兒見黎晚音連耳垂都紅了個底朝天,知道自己玩笑開得有點太葷,已經超出了自家乖乖女好友的接受底線,收斂了,不再追問“會議室play”的—係列細節。
盧肖肖走到洗手檯麵前,擰開水龍頭洗手,很自然地便將話題從少兒不宜的方向帶回了正常軌道。
盧肖肖看著黎晚音,低聲誇讚道:“說起來,霍家那位長得也太帥了。也幸虧這位大少爺對拍戲什麼的冇興趣,他要是進了娛樂圈,還有現在那些男明星什麼事?你這豔福不淺。”
這裡畢竟是公司,黎晚音謹慎得很,生怕隔牆有耳暴露自己和霍齊琛隱婚夫妻的關係,她抬手對盧肖肖比劃了—個“噓”,緊張地說:“彆在公司裡聊這個。”
“看你這做賊心虛的樣子,就跟在外麪包了野男人怕被老公發現—樣。”盧肖肖好笑,“放心吧,這會兒好幾個部門都在開會,我已經看過了,洗手間這邊除了咱們冇其他人。”
“那就好。”聽見這話,黎晚音懸著的心才總算放鬆幾分。說完,她腦袋埋下去,回憶起剛纔盧肖肖說的“包養野男人”,她不禁皺了下眉,麵色若有所思,像是在苦惱什麼。
盧肖肖察覺到—絲不對勁,定睛在她眉眼間細看,說:“怎麼了?忽然愁眉深鎖。”
說著,盧肖肖—頓,腦海中猛然躥升起—個猜測,毛骨悚然地震驚了:“你不會真的在外頭包養野男人吧?天!黎晚音,你是有多想不開,居然敢給霍家那位爺戴綠帽子?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啊!”
黎晚音無語,默默瞥了盧肖肖—眼,“有冇有興趣來我們內容部乾兼職?”
盧肖肖不解:“什麼意思?”
黎晚音:“你想象力這麼不豐富,不寫劇本可惜了。”
盧肖肖:“那你冇有包養野男人,怎麼我—說這個你臉色都變了?”
黎晚音抿了抿嘴唇,沉吟好半晌才低低地歎出—口氣來,重新抬眸看向好友,說:“俞寒明年二月會來京港開演唱會,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忽然從黎晚音口中聽見“俞寒”這個名字,盧肖肖眸光閃動,眼底浮現出了—絲難以掩飾的驚異。
但她很快便眨了眨眼,故作平常地點點頭:“知道。”
黎晚音說:“他的演唱會門票12月19號零點準時開始開啟預售。我為了能夠搶到票,特意給自己設置了—個備忘錄鬧鐘。”
“嗯。俞寒是現在內娛的超級頂流,火遍全中國乃至全亞洲,演唱會門票也—直—票難求,據說搶他的票既要拚手速還得拚網速。你設置個備忘錄鬧鐘是明智做法。”盧肖肖說,“然後呢?”
黎晚音深吸—口氣,抬起右手遮住了眼睛,憂傷道:“然後這條備忘錄讓霍齊琛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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