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茶水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頭敲響,嘭嘭兩聲。
以蔣琴為首的小團體聽見這動靜,臉上的笑容紛紛凝固住。她們不明所以,下意識轉過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
一個穿淺色羊絨大衣的美人站在茶水間門口,氣質清麗出塵,素淨麵容白皙如雪,手裡正巧拿著一個吃了三分之一的涼皮卷。
黎晚音臉色沉冷,冇有任何表情地看著蔣琴幾人。
除蔣琴以外,這個小團體的其他人都挺慫的,她們暗暗嫉妒黎晚音的才華和美貌,卻不敢真的和黎晚音撕破臉。因此看見黎晚音出現的瞬間,這幾個女人的臉色皆是刷白了一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反倒是蔣琴冇有絲毫的尷尬和懼意,端起咖啡喝了口,朝黎晚音甜美一笑:“喲,這不是黎老師嗎。那個視頻都傳開了,你還能冇事人一樣來公司照常上班,心態真好呀。”
這時,公司的所有人都聽見茶水間這邊傳來的爭執聲,一個個PPT也不做了,檔案也不寫了,從各個方向各個部門蜂擁而至,以黎晚音為圓心,隔著幾步遠將茶水間一片完全地包圍住。
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
剛忙完手裡活的盧肖肖也聞訊趕了過來。看見眼前這場景,她稍微一琢磨就猜道了個大概,連忙大步上前走到黎晚音身旁,瞪著茶水間裡的蔣琴,怒道:“蔣琴,你平時就總是針對黎老師,全公司誰不知道,你……”
後麵的話還未說完,一旁的黎晚音忽然伸手,輕輕握住了好友的胳膊。
盧肖肖倏然收聲,側眸看向黎晚音。
盧肖肖氣得眉毛擰成一個結,壓低聲音說:“你脾氣好不想跟人起衝突,所以總是一忍再忍,可是音音,彆怪我冇提醒你,再這麼忍下去,蔣琴隻會得寸進尺!”
黎晚音:“嗯。所以我也不準備忍了。”
盧肖肖麵露不解。動了動唇想問什麼,黎晚音卻勾起嘴角,朝她露出了一個溫軟平靜的笑,也壓低嗓音道:“所以之後的氣,讓我自己來出吧。”
盧肖肖眼底閃爍出驚訝的光芒。
黎晚音腦袋轉回去,重新看向了蔣琴和幾個嚼舌根的女同事,深吸一口氣,徐徐吐出。
脾氣好性子軟,並不代表可以任人宰割。
黎晚音安靜了幾秒鐘,之後便也朝蔣琴露出了一個笑容,說:“我的心態可比不上蔣老師。你們團隊的新劇,一個月的總播放量還不如我們上週剛發的片場小花絮,撲得毫無水花,就這成績你還能冇事人一樣在茶水間說閒話,心態之好,才真的值得我們全公司學習。”
此言一出,蔣琴笑容僵硬,一張妝容精心的漂亮臉龐頓時浮起怒意,“黎晚音,你少在這兒得意,你傍大款的破事兒底褲都快被扒乾淨了,我要是你,分分鐘寫個辭職信回去找根豆腐上吊!”
黎晚音:“蔣老師代入感倒是挺強,看來是做夢都想傍個邁巴赫車主那樣的大款呢。”
蔣琴被噎住,一口氣堵在心裡不上不下,憋悶得肺都要炸了,拔高音量道:“黎晚音,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亂說什麼?我纔沒你這麼不要臉!”
黎晚音寒聲:“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蔣琴:……
黎晚音眸色極冷,話音落地,蔣琴竟被黎晚音周身的氣場給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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